馬佳反問他：“那你是不是白菜？”

“我是翠玉白菜，是玉！高貴！而且價值連城！”蔡程昱極力維護自己本體的尊嚴：“普通白菜怎麼可以和我相提并論。”

馬佳拍着床整整笑了三分鐘。

“哥你别笑我，你也沒好到哪兒去。”蔡程昱把手機界面打開給馬佳：“你已經是個馬猴了。”

蔡程昱還在給馬佳報數：“有百分之四十七的人覺得你本體是馬猴，百分之四十五覺得是馬，還有人選了螞蟻、馬蜂和馬賽克。”

“前面幾個好歹是個活物，那馬賽克是怎麼回事，我就不能是個人嗎？”馬佳腦袋湊過去看了眼，清楚看到投票界面上蔡程昱投給“人類”的那一票。

一共隻有三十七個人投了人類。

“還是程昱你了解我。”馬佳毫無靈魂地支棱在蔡程昱身上，覺得這些粉絲沒一個靠譜的。

蔡程昱接住馬佳即将攤平的身體，為自己比了個小樹杈：計劃通。

3.黃子弘凡

黃子弘凡：“我說不出來，我想不明白~”

“有事說事。”梁朋傑瞥他一眼：“别開腔。”

“為什麼會有人覺得妖怪名字一定要和他們本體有關系？”黃子弘凡給梁朋傑分享了一個鍊接：“他們覺得大龍哥是條龍，世界上哪兒來的龍，還有餘笛老師，為什麼會有人覺得餘笛老師是一條魚，這魚上岸能活嗎，那肯定活不了啊，還有佳哥，姓馬就一定是馬嗎，他也可以是個馬頭琴嘛。”

“我感覺你就是欠打。”梁朋傑捋起袖子就想上手：“佳哥知道你這麼說他嗎？”

“那肯定不知道啊，他要知道我現在還能在這兒跟你說話？”黃子弘凡繼續逼逼：“你再看看咱們幾個是妖怪的，黃子弘凡，熊貓，張超，天鵝，你，貓，和名字關系也不大啊。”

“我是小靈貓，不是貓，小靈貓和貓不一樣的。”梁朋傑糾正道。

“這不重要。”黃子弘凡沒管他的話，又開口打算繼續下去。

“高天鶴。”梁朋傑打斷他。

“哪兒呢哪兒呢哪兒呢？”黃子弘凡回頭往門口看：“他沒來啊。”

“我說高天鶴的名字，鶴。”梁朋傑停下打字的手，大發慈悲和他解釋。

“那也就他一個特殊情況，你再給我說一個有關系的出來。”

“那就佳哥吧，佳哥和馬有沒有關系我不知道，但他現在肯定馬不停蹄趕來揍你。”梁朋傑把他和馬佳的聊天記錄拿出來給黃子弘凡看，也就幾句話，把黃子弘凡賣得幹幹淨淨。

“啊。”黃子弘凡生無可戀道：“我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