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說着閑話,他們一路到了山莊,這裡在城郊,看似偏,可設計很低調奢華,依山而建,風景很美。
一個車尾遊擺,程聿停好車,下來後打開副駕駛的門,他牽着邬瑤下來後就壓在了車門,一手環着她的腰禁锢着,低頭索吻,像行走在沙漠幹涸了很久的旅人,碰上了綠洲,拼命汲取水分,他過于深入,邬瑤也暈乎乎。
“程…唔…”邬瑤抓着他的小臂,被迫昂着頭,眼角噙了一滴淚,臉頰绯紅。
暧昧聲在車庫裡回蕩,陰影區的角落是一對年輕男女的緊緊相擁。
程聿松開了她的舌尖,被吮的有些發紅,略伸出軟軟搭在了邬瑤那微張的濕漉漉唇瓣,她的眼神迷離,雙眸泛着水霧,有種被破壞的美感,落下凡塵的神明,塗滿了他的氣息,打上标記。
她的失神,她的媚态,通通隻有他能夠看見,而他是始作俑者,程聿的心裡一陣柔軟,又低頭啄了幾下愛憐,舔走了她嘴角的津液,很色氣。
“别動,讓我就這樣抱一會兒。”程聿将她摟進懷裡,高大的男人彎下腰塞進了邬瑤的懷裡,腦袋靠在她的肩膀。
他用臉頰貼着她的頸側,用鼻尖小幅度磨蹭着邬瑤的白皙脖子,像個瘾君子一樣嗅着味道,滿足的神情比變态還變态,偶爾啧啧的留下輕吻。
邬瑤趴在他懷裡,緩了緩回神之後,她臉上爆紅,捶了一下程聿的胸膛,“程聿,大白天的在外面,你怎麼能亂親,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辦。”
現在她對談戀愛避之不及,嘴巴容易被親麻,隻要身邊有程聿,他都會想方設法的做親密行為,真是不知節制。
程聿悶聲笑了笑,氣息灑在了頸側有點癢,邬瑤動着要離開,可程聿抱得更緊了,身體貼合,她感受到了程聿的變化,這人真的是……邬瑤又捶了他一拳做惱怒的懲罰,她很少有無語的時候。
“放心,不會被人看見的,這裡隻有我能來,沒人敢踏足。”程聿知道不能太過了。
他起身,指尖勾起邬瑤落下來的頭發挽在了耳後,溫柔恬靜的她因他而俏皮靈動,程聿笑容溺愛,“肚子餓了吧,我們先去吃飯。”
邬瑤知道被他逗了,是故意看她緊張的。
她也是有脾氣的,邬瑤生氣的不想理他,回應也是敷衍的“嗯”了一聲,可沒能甩開兩人的十指相扣,程聿的體溫高,手牽手貼着的皮膚都要燙着了。
“瑤瑤,老婆,寶貝,乖乖,你理一理我嘛,我知道錯了。”啧,真把她給惹到了,程聿熟練地彎腰道歉。
他發誓,這輩子會對誰說“對不起”這個話,唯有邬瑤一人,還很頻繁!
但是這樣的“對不起”再多來幾次又何妨呢。
“……”邬瑤受不了他,“你正常點,别說這種肉麻的話,我聽着難受。”
之前程聿就是一口一聲老婆,寶貝叫着,邬瑤聽得頭皮發麻,說了很多次才改成瑤瑤,她的小名,現在又說了。
程聿翹起了嘴角,不依不撓,“那你不能不理我。”
“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邬瑤撓了撓他的手掌心,沒懲罰到,程聿卻先爽了,心尖癢癢的,恨不得找東西磨癢。
程聿滾了滾喉結,“我不管,反正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能不理我。”
擱這兒在繞圈圈呢。
“……知道了。”邬瑤敗下陣來,眉梢是無奈,可何嘗又不是一種縱容。
程聿很得意,笑得更張揚了,嘗過被寵溺的滋味,他是戒不掉的。
這裡是單獨一棟小木屋,内裡卻别有乾坤,有一個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翹首以盼,他反複調整領帶,神情有些緊張,還有期待。
“程少。您吩咐下來的事已經安排好了,您是要先泡溫泉放松,還是先用晚飯。”
山莊經理已經在等着了,看見程聿過來,他笑容熱情,谄媚又恭敬。
他是新來的,前一個山莊經理已經被調走了,至于去了哪裡,沒人敢多問,不要命啦。
總之内幕就是有一次程聿來過,前一個經理被吹枕頭風,想要安排人過來陪,希望能獲得程少的青睐,好一步登天拿到不少好處。沒想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