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郁,最是撩人。直到夜盡天明,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駱斳才懷着不舍之情從夢中醒來,人也面紅耳赤。
他昨晚居然做了…那樣的夢。
這一整夜的夢都是激情四射,花樣很多,夢境主角自然是他和草莓姐姐。
夢裡,草莓姐姐嬌聲哭着,卻換來他更過分的索取,她氣鼓鼓咬一口在他肩膀。
好吧,他确實很過分,夢裡夢外都過分。
無視還在吵的來電鈴聲,駱斳把腦袋埋進枕頭,側身躺着,閉目回想。
作為正常的成年男人,早晨是最難熬的時候,有時候半夜都會自己起身。
以往,駱斳會平複的很快,清心寡欲沒想法,不超過幾分鐘就能躺平了。
可是現在,大半個鐘過去,還是沒變,駱斳揉了揉臉,認命起身去浴室。
隔着半透明玻璃,他站在花灑下,淅淅瀝瀝的水聲淹沒了低沉性感的喘息。
這個清晨的澡,他洗了很久才披着浴巾出來,臉頰潮紅,令一張妖孽俊美的臉越發誘人,寬肩窄腰,行走的荷爾蒙。
他長得很美,一雙眼睛勾人,卻又不會軟和,相反,面部棱角線條分明,肌肉明顯,看着就是個男人,隻是過于俊美。
駱斳照着鏡子,看見自己簡單處理的事後,面頰是未散去的餘韻潮紅,眼尾泛紅,像個會勾人魂魄的男狐狸精。
邬瑤。
他的手指在霧氣上寫了這兩個字。
駱斳的心尖泛着癢意,他随便擦了頭發出去,抵在眉上的濕發還在滴水。
[草莓姐姐,早上好~]
[謝謝你昨晚幫我提供了思路,我今天去錄音棚錄制,等弄好了發給你聽]
駱斳的消息還沒有回複,他也不着急。
整理好着裝,他驅車前往工作室。
同時也戴着耳麥聽經紀人在說今天要來一個新成員的事,以及小型的,回饋粉絲的一場演唱會安排,免費門票。
同時借着演唱會,就把新成員安俊希推出來,營造一波熱度,後續影響力跟上。
駱斳忘記了,但不是什麼重要事。
他此刻在想着,怎麼樣才能借着完成一首歌的借口,把草莓姐姐約出去吃飯。
進一步互相認識,少不了要約會。
名利他都有了,上百首的經典爆火國内外歌曲足夠成為他的傳說,在音樂界的地位已經很穩,駱斳不需要努力。
他現在隻是偶爾出歌,參加一些感興趣的活動,偶爾會以一起樂隊行動。
資本控制不了他,背後是駱家,他本身就是資本,駱斳想做什麼一向随心所欲。
他和父母做了約定,三十歲就要退圈回去,還有六年時間,已經足夠了。
…
哈秋——
邬瑤睡了個懶覺,起來時耳朵很燙的打了噴嚏。
老話說,耳朵燙,就是有人在念叨她。
邬瑤被這個想法逗笑了。
她起床後洗漱好,換了身衣服出門應約。
朋友回國,約好的今天出去吃飯。
邬瑤到的時候對方已經到了,是一個留着長發,塗着紅唇,一身紅色吊帶裙,看起來很性感的女生,回頭率百分百。她的穿搭很時尚,像是模特街拍。
她叫莫怡,是一名服裝設計師,自創的品牌已經小有名氣,去國外兩年是去進修的,莫怡很忙,是個空中飛人。
好不容易敲定好新系列服裝,莫怡終于能休息幾天,立馬就約了邬瑤。
“瑤瑤,兩年沒見,真是想死我了。”莫怡給了邬瑤一個擁抱,滿眼高興。
她和邬瑤認識多年,十幾歲就是好朋友了,這個關系維持到了現在,越發深。
“誇張。哪裡有兩年了,上個月我們才在英國見面。”邬瑤好笑的戳破她的謊言。
上個月是她母親的生日,和繼父一家決定在英國過,邬瑤也飛過去慶生。
當時莫怡也在英國學習交流,兩人見面之後,邬瑤還陪她十來天才回國。
“我不管,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這都多少天沒見了,隔了多少個春秋。”
莫怡挽着她的手臂,有說有笑進餐廳。
兩人長得好看,氣質出衆,引來周圍不少人的視線欣賞,美女身邊總是美女。
吃飯時說起工作的事,莫怡就是歎氣,“我們新系列的代言人是很想請IF樂隊的成員晉榆,可是以晉栩的超一線咖位,應該不會看上我們這個小品牌的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