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绮月無奈移開眼,“服部,你有發現嗎?”
專心在地上找針的服部平次回神,眼睛還落在地面上,心不在焉地回答,“被害人有餘溫,死亡時間不長,嘴唇和手指尖端發紫,而且眼結膜上還有溢血點,說明他是窒息緻死的證據,發根邊緣有一個紅點,應該是被針這類的兇器殺害……”
三秋绮月一邊聽一邊在腦内檢索相關毒物,劑量很小也能即刻死亡的劇毒,杏仁味,嘴唇和手指發紫,有窒息的感覺。
……硝基苯!
三秋绮月還沒說出口,就聽到服部平次大喊,“你這小鬼不要亂碰案發現場的東西!”
他開口之前從柯南手裡搶走疑似兇器的針,把他拎起來就扔給毛利蘭,“你好好照顧他!真是的,怎麼可以讓一個小孩子看這種屍體呢?!”
柯南緊緊抱着毛利蘭,不滿地回頭看他。
礙事!
警察來得很快,領隊的還是老熟人目暮警官。
他調查出死者的身份背景,斜眼看向毛利小五郎,掩飾不住的嫌棄,“那麼,這是件謀殺案件咯,毛利老弟?”
真是,跟死神一樣,哪有案件都有他的身影。
他都麻木了。
毛利小五郎撓撓頭,“這個,我看他沒有明顯的外傷,搞不好……”
“你把屍體看清楚一點啦,”柯南聽不下去他離譜的推測,直接打斷,一臉無辜地指着被害人的脖頸,“這一定是……”
旁邊傳來聲音,“毒殺。”
他下意識附和,“對,是毒殺。”
說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懵逼地看過去,服部平次很自然地搶了他的台詞,“這個死者是被某個人下毒殺死的……”
服部平次把被害人屍體的特征又複述了一遍,把案發時間縮短在他們進門前30分鐘之内。
聽完他推理的目暮警官看着這個陌生的偵探,求助于他熟悉的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弟,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啊?”
“他叫服部平次,是一個狂妄的少年偵探啦。”毛利小五郎總結道,恍然不覺自己說了什麼。
但目暮警官聽得明白,驚訝轉過身,“服部平次?原來就是你啊!你就是大阪警署現任署長服部平藏正在就讀高中的兒子吧?”
這個身份一說出來,服部平次的推理真實性立馬上升兩個檔次。
在一間窗戶全部從裡面反鎖,門也被鎖住的房間裡的兇殺案,稱得上是密室殺人案。
特别是聽到書房的兩把鑰匙一把在辻村公江身上,一把從辻村勳身上掉落,這就完全成了不可能完成的密室殺人案。
意識到這一點的柯南和服部平次的臉色同時大變。
毛利小五郎看着鑰匙還在懵圈中,“怎麼了?”
“你不懂嗎?我們進來的這個書房的門鎖明明是鎖上的,也就是說,兇手是在把門鎖鎖上之後才離開的,這個書房的鑰匙一支在和我們一起進入的夫人身上,另外一支是在被害人的褲子上的雙層口袋裡面,這就形成了完美的不可能犯罪,這是一件密室殺人案!”服部平次言語詳細地解答,自己的眉頭卻越說皺的越深。
衆人聽後也滿是震驚。
三秋绮月把系統任務又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沒看錯,“兇手有鑰匙密室就不成立了,”她擡手指向辻村公江,“兇手為什麼不能是辻村公江呢?”
話一說出口就迎來服部平次的反駁,“不可能!她沒有作案時間,除非她當着我們的面犯案,但當時并沒有被害人被刺入毒針的慘叫聲。”
不成立?
三秋绮月收回手,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但系統任務又不會作假,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