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我有什麼用,不如去種二裡地,開春還能有收成。”
“你做的這些啊,沒用,知道嗎?”
你愣愣聽着這些誅心的話,一個勁地搖頭。
不是的,不是的。
你隻是想和他近一點,近一點,近一點也好。
文遠叔是疼你的,他會給你修衣服,會給你帶甜酥。
會罵你趕你去休息,被人罵了他必定會生氣維護你。
而不是現在這般,這般無情。
這就是沒了廣陵王身份後一無所有的自己。
“......我沒想着讨好.…..将軍說笑了。”
你似乎已經将假笑刻在臉上,鑄成面具。
“那就去領罰吧。”
他靠着門邊看人把你帶走。
擡眼望着血紅的天空,夕陽餘晖,西涼最常見的景色。
“.…..八.…..十…...十三…...十六.…..暈了,還打嗎?”
“這.…..公主沒說啊,停了不好吧…...”
“.…..繼續吧,輕點。”
“十八.…..十九.…..二十。”
今天的夕陽紅得刺眼啊。
“來人,給她送點化淤止血的藥膏,找人給她塗上。”
小兵猶猶豫豫,張遼問:“怎麼了?”
“将軍,咱營裡最近沒有女人。”
“......知道了,把藥給我。”
你屁股火辣辣的疼。
你是被疼醒的。
誰良心發現,讓你趴在床上,不用屁股着床。
你下半身動不了,趴在床上看着不知道哪發呆。
這下搞砸了。
搞砸了。
你也有臉,不是銅牆鐵壁,張遼那番話怎麼可能不難受。
難受,香菇。
你/他/爹的連香菇都吃不起。
“唔啊——”
你想回家吃香菇。
“還能叫,看來沒事。”
西域特有的腔調,除了張遼還能有誰。
他拎了一個木盆,把木盆放在床邊,從裡面拿出塊布蘸濕了擰幹,轉身把手放在你衣服下擺,頓了頓。
“沒女人了,你介意就自己來。”
你反手摸屁股别扭得很,不像古代人那麼講究,指了指後面,讓他上手。
衣服被掀開,溫熱的觸感碰上肌膚,惹得你一哆嗦。
“疼?忍着。”
你把臉埋在臂彎,悶悶地說:“文遠叔,我想吃香菇。”
意料之中:“吃個屁。”
你就知道。
“過兩天有人回來,你們都是女人,我帶你上街買點東西。”
你耳朵豎起,“好啊好啊。”
阿蟬阿蟬,你最最親愛的王妃!
「樓主,我來了。」
「樓主,我又來了。」
你的好戰友,好姐妹,好王妃,阿蟬阿蟬。
“那我好好收拾下。”
張遼冷笑:“你能收拾成什麼樣?”
你拖着身體給自己打了熱水洗了個痛痛快快的澡,把僅剩的衣服搭了個看得順眼的穿搭,上面是泛黃的白色單衣,下面搭了條黃色長褲,還給自己編了條小辮子,頭上戴了朵好不容易得來的黃黃的小花。
找到張遼的時候,你看到他面上閃過一絲驚訝。
“文遠叔,我們走吧!”
你走到他跟前昂起頭,他面上是一通嫌棄,嘴裡也是挑剔得不行:“就這?”
你想這有什麼問題?你又沒紅配綠!直直盯着他看,眼裡是清澈的疑惑。
“...…算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