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範圍暴風雪吹得連連後退的鬼殺隊員,在茫然過後群情激憤,叫嚷着宣洩自己的不滿與憤怒,就連少數幾個深入接觸後,和夏沫冰砂逐步交好的柱,也全部眉頭緊蹙。
“夏沫桑?冰砂桑?”就連最好相處的,與她們好感度最高的戀柱更是疑惑出聲。
因不同于原著的完全未知突襲,這一周目的鬼殺隊知曉更多,也早已做好了部屬防備,産屋敷耀哉沒有死亡,他們聽從調配,也就并沒有在第一時間鎖定襲擊者進行攻擊。
而如今即将開戰,準備了卻這麼多年與惡鬼的仇怨時,卻被以為是同伴可以并肩作戰的人阻擋對立。
面對衆人的指責和疑問,擋在最前方的夏沫咬牙,卻是絲毫沒有退讓。
她的視線掃過表情各異的衆人,最後停留在深紅色羽織的星野身上。
“不對,不是這樣的,感覺非常不對!”隻是憑借第一反應的夏沫,做出了内心最直白的想法,她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樣,但覺得如果不做肯定會後悔萬分。
特别是在見到那個鬼王的第一眼後,這樣的感覺愈演愈烈,幾乎要沖破胸膛,喧嚣着嘶吼,不對!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但我就是覺得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少女的額角沁出冷汗,神經緊緊繃起,可内心的不安讓她頂住壓力,依舊擋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不這麼做絕對絕對會痛恨,會悔恨!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啊?
想想啊夏沫,捋清思緒,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深紫發色發梢飄動,揚起的蝴蝶羽織,遮蓋了身後還在走馬燈的依萊視線,遲鈍的冰砂也沒搞清楚狀況,但處于對好友長久的信任,條件反射的配合起她的行動,伴立在她的身旁。
“是上天堂了嗎,嘶,有點冷,天堂也有南北極之分嗎?”被刀光晃了眼睛,強制進入回憶錄,差點提前結局領便當的依萊,終于是回過神來。
尚未完全歸位的意識,隻能看清直擋在眼前的蝴蝶翅膀,和飄起的白橡色長發。
哦對,是的,我們好像是去漫展玩來着,出的漂亮角色,夏沫的if線鬼化蝴蝶忍…冰砂的原版童磨…三團的鬼組黑死牟…老哥不合群的人類天花闆,都說出鬼組了,真讨厭不安套路來,又欺負我…
我出的是什麼呢……唔…
好不幸啊…好想…回家了…
“沫沫…砂砂…”
模糊的色彩看不清人臉,恍惚間自己還想還在漫展之中,隻是不小心進入了鬼滅專屬區道,花花綠綠的着裝色彩配置,熟悉又陌生。
等到意識徹底歸位清醒,剛才感覺又全部消失不見,隻剩下一片茫然。
看着面前聽到她呼喊轉過頭來的兩人嗯…兩鬼,依萊有些尴尬的扣了扣腳指頭,“呃…嗨?”
表情驚詫的兩張鬼臉停滞數秒,一直總覺得哪裡不對的夏沫反應過來,詫異迅速轉為驚喜,激動又開心的喊道。
“依萊萊!”
“诶?!”
突然對上的頻道,讓依萊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會吧,不會吧,難道說!
“真的是你們啊,夏沫冰砂,嗚嗚嗚,終于見到活人了,我還以為我一直玩的是單機遊戲呢,太慘了,你們知道我過得到底有多慘嗎?”
就像是好好走在路上突然被資本家拉走強制演出,必死的結局還不準更改,限制自由不演完就不讓走,這和在農場主的手下摘棉花有啥區别!
“嗚嗚嗚,實在是太慘了!”
她想朝着夥伴們訴苦抱怨,卻見夏沫像是生鏽的腦子被重新開了洞,外面吹進來的風帶動卡頓的齒輪思考,念念有詞的說着什麼,對上了,對上了,沒錯就是這樣的奇怪話語。
冰砂倒是看着比較正常,但她本來就有時會慢上半拍,現在正高興的和她揮手。
一…二…三……
如果這兩人對上了,那麼站在那邊的紅發武士,不會就是…
依萊帶着一分遲疑,兩分震驚,七分的難以置信,看向了已經将刀刃收入刀鞘的高大武士。
“……老哥!?”
面對她的疑問,面容年輕俊朗,一直以神情平淡表情稀少的紅發武士繃緊下颌線,扯出了一個僵硬虛假,毫無口觀賞性的死闆醜陋笑容。
比木偶還要死闆僵硬的面皮毫無生機,散發着與外表氣質不符的,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令人作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