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别崖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句“我一直都分得清”,究竟意味着什麼。
謝衍看他腦袋當機的模樣,失笑,揉捏他尖尖的下颌,問道:“好吃嗎,吃飽了嗎?”
小狗乖乖點頭,“謝老師做飯最好吃了。”
謝衍雲淡風輕,指腹先掃過他的臉頰,再低頭,理所當然地親了下弟子濕潤的紅唇。
小狗當機。
“謝老師!”殷别崖回過味來,才知覺唇上溫度,臉蛋頓時爆紅。
他驚慌失措地想站起來,卻同手同腳,身體病着,顯的軟軟的,差點像化掉的棉花糖墜下椅子。
見到小狗慌的亂爬,謝衍捏着他的腰,把軟綿綿的小狗撈起來,教他坐在膝上。
殷别崖身形纖長,抱着他的脖頸,像是無尾熊一樣抱着他。黏人極了。
謝衍淡笑揶揄,“怎麼,别崖不是說,可以吃你?難道你說出的那些話,竟是不算數的?”
遠隔重洋時,仗着老師不能來揍他,殷别崖哐哐說騷話,都成了現在的回旋镖。謝大佬記仇的很。
殷别崖咬着唇,說不出話來。
他隔着微信聊天框,自覺遠在重洋,總不會被謝老師面斥。
他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都能說出口,隻要能撩到老師,他會努力點滿情話專精。
但是他哪裡想得到,謝衍會直接飛到紐約來,怼着他的臉問:“你說的話,算數嗎?”
“自然是算數的。”殷别崖給自己埋了第一個坑,還無知無覺,歡欣地把自己紮上紅綢送出去。
“……吃,吃我也行。”
他抿了抿唇,唇上似乎還有謝老師的溫度。
這種對溫度的貪婪,讓他更想追逐那個不長久的吻,于是下意識地湊過去,把白皙的脖頸送到老師面前。
“能不能再親一下。”他好任性。
“怎麼?”謝衍失笑,他還順杆子爬了。
“剛才太短,沒回味出來。”殷别崖理直氣壯,還提起要求來了,“能不能久一點。”
謝衍見小狗不明不白就要獻吻,滿滿的戀愛腦,一副會被很輕易地騙到的迷糊模樣,無奈地搖搖頭。
“别崖,你都不問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