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衍打開了暗室的燈,白熾燈通明。
無數聞所未聞的儀器,被他攜帶在身側。他似乎遠不止一名黑街遊醫這麼簡單。
“躺上去。”謝衍給自己戴上醫用手套,自顧自地命令他。
殷無極僵住,他看見面前的帶着拘束的醫療床,不确信地指了指:“這裡?”
“又不會摘你器官,隻是做個檢查。”謝衍啟動機器,然後拆開嶄新的針管,“檢測一下信息素水平,再取個血,我要采樣作檢查。”
“基因病,也要分是什麼,說不定能治呢。”謝衍似笑非笑,“别崖接近我,大概也是為了這個吧。躺上去吧,讓我瞧瞧是什麼問題。”
殷無極下意識地捂住腺體,心想:進了這機器,是不是他的Alpha身份就瞞不住了?
嗚嗚嗚嗚嗚,先生會不會檢測出他是Alpha,一怒之下,摘了他器官啊?
謝衍見殷無極緊張地躺下,可憐兮兮地道,“能不能不測?”卻第一次沒有等病人做通思想工作的耐心。
他為少年固定四肢,裹緊手腕和腳腕,正打算按下機關,取下他的鐵質頸環,免得影響掃描結果。
謝衍正俯身專心取下,卻被少年湊上來,在他的唇畔親了一口。
謝衍僵住。
殷無極心虛,抿了抿他看似冷冽的唇線,軟軟地說:“如果我有事情騙了你,先生會生氣嗎?”
“我可以肉償的。”少年話鋒一轉,眼睛亮閃閃的:“您輕一點對我呀,我還是處子呢。”
謝衍被他偷襲成功,愣了片刻,将汗濕的發撩起,顯而易見的焦躁出現在他身上。他快被死到臨頭還不忘了勾引他的小狗給搞瘋了。
“開什麼玩笑。”白大褂的醫生冷笑,“我的醫療室,死神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