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沐然擡頭看向天上喊道:
“淩霜就算了,你躲什麼?”
安冥淵聞言也道:
“不想和你玩拔河。”
他還記得也是這一招,上次他用長鞭纏住那巨鐮,想要學着澤沐然的樣子奪走他的武器。
結果澤沐然在下面發力狠狠一拽,直接将他拖了下去。而他腳下的冰層則是在發力提拉的那一瞬爆裂。
而澤沐然在對打這一方面根本不留任何情面,尤其是對他,他跟那巨鐮一樣被甩下狠狠砸向地面,一點都不好玩。
安冥淵抽鞭掃下,淩霜也借機收回兵器,趁着澤沐然格擋之事拖刀而上。
澤沐然一臉無語,這倆人不知不覺就會聯合到一起二打一,明明應是三人混戰才對。
澤沐然先是揮巨鐮原地轉了一個圈由上至下,而由下至上的圓,他借用慣性再一次甩出巨鐮掃向空中的安冥淵,擋下那一鞭。
而與此同時又扯鍊而擋淩霜的攻擊,那長刃刀的利刃擊上那嘩啦啦作響的鍊條也背其力道帶偏了些許,但也不過偏了兩指。
澤沐然微微挨身一偏頭,那伴随着破空之聲呼嘯而至的長刃刀便擦着他的頭皮揮了個空。
就這樣三人激戰一整日,淩霜力竭退出,隻能以長刃刀撐着身體,在一旁觀戰安冥淵與澤沐然的較量。
在澤沐然又一次虛晃一招一腳将安冥淵踢出老遠之後,安冥淵也氣的大喊:
“你又詐我!”
澤沐然笑着,語氣輕佻玩味:
“诶,此言差矣,兵不厭詐,更何況我這小伎倆也用了太多次,你好歹也應識破一次吧。”
二人再度交手,安冥淵雖然用的是長鞭,對于澤沐然來講還是太過生澀,因此他實則更願意近戰與澤沐然對打。
飛沙走石山崩地裂,這二人打起來毀滅性太強,而安冥淵已經完全放開,卻還是耐不得澤沐然半分。
澤沐然每次都恰到好處的避重就輕,卸了他的力道化去,沒過多久安冥淵便氣道:
“不打了!你耍我玩!”
澤沐然毫不客氣拖刀而至:
“你說不打就不打了?也不問問我答不答應。”
安冥淵也是飛身一腳踢上去踢開那一擊:
“那你倒是讓我也摸得到你!那輕飄飄的招數算怎麼回事!”
澤沐然哈哈一笑:
“我都說了,實力高低要看技藝招數!你力氣再大,摸不到我又奈我何?”
安冥淵沖上去抓人,而澤沐然又是虛晃一招将人打飛,安冥淵氣的大叫:
“你無恥!卑鄙!”
澤沐然不以為然随意将巨鐮抗在肩上,随手丢掉長刃刀在一側,攤手道:
“诶,此言差矣,打不過才叫無恥卑鄙下三濫,打的過叫運籌帷幄多謀善斷!”
安冥淵氣的甩鞭而出,澤沐然以巨鐮勾結,猛地一扯,安冥淵便失了平衡。
澤沐然借機沖上去便是一刀,安冥淵翻身閃過,然而他并未想到這麼短的間隙裡澤沐然還能翻身一腳,如老驢尥蹶子後蹬,踢上他後腰。
安冥淵直接與地面來了個臉貼臉,趴在地上無能狂怒捶地大叫:
“你是魔鬼!魔鬼!我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