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還在不斷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美利堅輕哼了一聲,把腿丨
搭上了德意志的腰,差點讓德意志的理智全線崩盤。
“唔……”美利堅可能是覺得這個姿勢更舒服,他又往德意志的方向靠了靠,柔軟的唇瓣擦過德意志的唇。德意志下意識加緊了手下的力度,讓對方的腰身幾乎與自己緊貼着,眼眸的顔色忽明忽暗。
“德意志你他媽行不行啊?!不行我來!我今天就要讓這家夥知道什麼事是不能做的。”心裡的聲音似乎有些氣急敗壞。
“……他在生病。”
“那也不代表他可以這麼折磨我們共有的身體!我感覺要爆炸了,你這麼一直忍下去萬一留下隐疾怎麼辦?!”
“那也是我的事,你保持安靜。”
“怎麼安靜?老子難受死了,你讓我把他辦了我就安靜,他現在發熱不就需要散熱出汗嗎?我保證做完後他就好了。”
德意志幹脆不搭理他。
“……不要動。”德意志啞着聲音,無奈地開口,美利堅睡着之後從來都不算安分,眼下東蹭蹭西蹭蹭幾乎是常态,可……那也要看他蹭的是什麼啊,德意志怎麼着都算是一個生理功能正常的男子。
“美利堅,你真是……”德意志咬着後槽牙,他到底還是不忍心說美利堅什麼,隻能歎息一聲勉強壓下心裡的火氣。
鬼使神差的,不知道是因為實在忍的難受還是怎樣,德意志的手又一次探進了美利堅的上衣下擺,和上一次的檢查不同,生有薄繭的手自美利堅不怎麼見過人的蝴蝶骨一路下滑,直到敏感的腰側。
“唔……”被這麼一激,美利堅不由自主發出細微的聲音,睡夢中的他似乎有些不安,略微皺起了眉。
略有粗|砺的觸感在嬌嫩的肌膚上遊|
走着,美利堅似乎想躲開,但他恰恰撞丨
進了罪魁禍首的懷裡。德意志順勢将他摟得更緊,防止他亂動,很快德意志就感覺到了美利堅的身體輕微顫丨
抖着,像被雨露擊打的花苞。
美利堅的呼吸已經略微急促,他似乎想推拒這種陌生的感覺,但因為被德意志牢牢摟着,收效甚微。而且因為高燒,他的力氣也不足以推拒德意志,隻是軟綿綿的表示抗議。
“……唔啊”美利堅哆嗦着将臉埋丨
進了德意志胸丨口處,猛地抓住了德意志胸口的衣服,亂動的更厲害了些。
“……呃,那什麼,德意志你不是認真的對吧?這樣下去你會忍不住的,我沒和你開玩笑。”
德意志如夢初醒,他似乎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一臉懊惱,還有幾分不自在。他不能這麼對待美利堅,明明提醒過自己的……德意至咬了一下舌尖,強迫自己保持一定的清明。
德意志低下頭,隻能看見一頭被主人弄亂的金色頭發,他緩慢地把手從美利堅衣服裡拿出來。隻是美利堅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或者說,美利堅還從未受過這種刺激,現在仍有些發抖。
“美利堅,對不起……”德意志吻了吻美利堅的發頂,語氣似乎是在謂歎,他也不敢再随便觸碰美利堅。
“這次,謝了。”德意志在心底說。
對方吹了個口哨,“呦,多稀奇呀,不用謝。”他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美利堅漸漸平靜下來,但他揪着德意志胸前的衣服卻沒有松手,他在德意志腰間的腿似乎也沒有要放下去的意思,就那麼不緊不慢的消磨着德意志的理智和耐心。
混沌之中,德意志忽然感覺有些刺眼,他驚覺自己不知何時睡着了,睜開眼時明媚的光速正好斜射進他的臉上,暖融融的很舒服。
昨天晚上沒有拉窗簾,今天德意志算是被陽光喚醒的,他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麼惬意的早晨。
……好熱。身體知覺逐步蘇醒,德意志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有些黏糊糊的,他的手還搭在美利堅的腰間,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美利堅四處亂滾,但兩人的身體緊貼着,在夏天難免炎熱難耐。
德意志不好伸手試探美利堅的體溫,他幹脆把自己的唇貼到美利堅額頭上,退燒了,德意志松了一口氣。
……好乖巧的模樣。德意志被美利堅安靜的睡顔蠱惑了一瞬,他現在已經足夠清醒,但他還是想吻美利堅。
過了一段時間,美利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唔……Germany……好熱……”他推開了德意志,順便把被子掀開了。
現在倒是知道熱了,德意志無奈地心想。
美利堅還能賴床,德意志就不行了,他起身下樓準備早餐了。
美利堅當然不會知道他昨晚是怎麼折磨德意志的,隻是感覺睡得很舒服。
他的高燒退了,他也就按着原本的進程去找英格蘭了,臨走前德意志反複交代他要注意身體,好好休養。
美利堅在路上他順便得知了凡爾賽宮裡具體發生了什麼。
“英格蘭!”美利堅氣勢洶洶地推開英格蘭家的大門。
“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麼?”英格蘭擡眸,然皺眉,“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又生病了?”
英格蘭将目光移向華盛頓。
華盛頓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我一驚一乍?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在凡爾賽宮裡……”美利堅的質問還沒說完,英格蘭就打斷了他,“嗯我知道了,但現在我和法國佬都沒事,所以你可以放心了。”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英格蘭把美利堅按着坐下,給他的腿上蓋了一層薄毯,越看美利堅的臉色越不對勁。
好像小時候生病,美利堅都沒有露出過這樣的病容。
“聽說你們最近在進行文官制度的改革?是因為那個嗎?”英格蘭猜測道,他嗤笑一聲,“你還真是從小到大都不讓人省心。”
“關你什麼事……不對,你之前說放心?放心什麼?放心你和法蘭西這麼多年拉拉扯扯都沒有把話說清楚嗎?你就不能直接告訴他你幫他擋那一劍是因為你在意他嗎?他也是,他就不能直接告訴你他那麼着急是因為他也在意你嗎?”美利堅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不關你的事吧,美利堅。”英格蘭移開目光,“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的身體吧。”
“我……咳咳咳……”情緒一激動,美利堅又開始止不住的咳嗽,英格蘭連忙上前幫他順着背,“……你吃藥了嗎?”
和美利堅預估的一模一樣,英格蘭是會毫不留情的把藥給他灌進去的,而且因為他現在這副病恹恹的身體,他還沒有什麼力氣進行反抗。
如果隻是這樣也就算了!問題是華盛頓就在一邊無可奈何的看着,實在是太過分了!美利堅多次用眼神暗示華盛頓上來救他,華盛頓雖然很不忍心,但到底沒有幫忙。
倫敦驚奇的發現,自從美利堅住進來之後,家裡連個大聲說話的人都沒了,連蘇格蘭都是輕聲細語的對美利堅說着話,生怕刺激着他。
上次蘇格蘭看着美利堅咳出血後,毫不誇張的說,蘇格蘭那表情似乎魂都飛了,他都快哭出來了,哆嗦着要把美利堅送到醫院去,最後還是英格蘭把他攔了下來。
雖然美利堅是沒有之前鬧得那麼狠了,主要是因為生病沒有精氣神,但倫敦驚奇的發現他的工作量并沒有因此減少,因為大家對他更百依百順了。
這可能是什麼守恒定律吧。
當美利堅裹着鬥篷坐到英格蘭對面談判時,美利堅面色蒼白,神情困倦,他看着面前的文件開口:“晤……之前南北戰争的時候咳咳咳,你,你建了個戰艦給南方用,咳咳咳,結果造成了我們60多艘船的損失咳咳咳……”
華盛頓在美利堅身後心疼地幫他順着背。
英格蘭擡手打斷了美利堅,“直說需要我賠多少錢。你少說話,有事讓你首都說。”
看着美利堅這副咳嗽到氣都快喘不上來的樣子,英格蘭幹脆就不讓他說話了。
“我他媽隻是生病了咳咳咳,不是廢了,讓我說!”美利堅瞪了一眼英格蘭,“賠我9000萬美元。”
“900萬。”英格蘭看了一眼時鐘,“離你上次吃藥快過四個小時了,很快你就得吃下一次的藥了。”
“不行,最少8000萬。”美利堅喘了口氣,“還有,你管我吃不吃藥啊?”
“800萬。”英格蘭神情淡淡。
“6000萬!”
“……”英格蘭看着面前少年蒼白的面色和璀璨的藍色眼眸,軟下語氣,“1550萬。”
“成交。”美利堅一錘定音。
“啊???”倫敦在一旁語調稍微高了些。
英格蘭回頭看了他一眼,倫敦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