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家所發生的事很快為人所知,不禁為衆人傳道。
修真界最大的消息暗閣下,無數人議論紛紛
“聽聞,魔尊将昆侖的雪遙仙尊擄去了?聽說還是當着玉清的面。”
“啧啧啧,未曾想魔尊也是個見色起意的。”
一道友在身旁坐下,“你們應當想的不應該是雪遙仙尊與昆侖掌門同在玉家,兩人聯手都沒能打過魔尊嗎?”
“如此看來,魔尊定然不簡單。”
“且我聽說昆侖掌門重傷閉關去了。”
另一人聽此大驚,“這魔頭……修為究竟幾何?”
“落在魔尊手中,雪遙仙尊不知會被折磨成什麼樣。”
茶樓邊緣坐着兩人,其中一人身着青衫,雪色暗紋印于衣擺,另一人坐的筆直沉默忠誠。
孤雁青聽後,略微詫異,詫異過後便是淡然。
或許别人不知,孤雁青卻是知曉的。
那位魔尊,便是讓自己流盡了血,打碎了骨,也不會動雪明夜分毫。
——
時過五日逐光城主殿
沈弋一身暗袍,猩紅色色衣擺極為暗沉,他坐在雪明夜身旁,不由得皺眉,“為何還不醒?”
魔醫跪地,抖聲解釋,“尊者不如再等等,興許是仙尊他自己不願醒。”
自負霜傀儡将人從玉家帶回來,雪明夜至今昏迷了五日。
沈弋坐在床頭,一手放在雪明夜側臉,他臉色發白,看得沈弋格外心疼。
由此,推到了罪魁禍首身上,沈弋眼中殺意毫不掩飾,過于強烈的力量驚碎了挂在殿外的血色玉燈,“玉清……”
下首魔醫一抖,頭埋得更低了。
沈弋在一旁陪了許久,就連事務也在寝殿處理,就這般過去幾日,雪明夜終于是從夢魇中醒來,初初醒來,他一雙眸子略微有些空。
沈弋看見了,将手中奏折扔下,從一旁扶起雪明夜,低聲問他,“還好?”
沈弋嗓音低啞的可以,到此雪明夜終于是想起,自己似乎是跟着沈弋的傀儡來到了魔域。
“沈長卿?”
沈弋嗯了聲,從一旁倒了杯水過來,“喝點水”
雪明夜從床上坐起,靠在床頭,坐在一旁的沈弋,衣襟未亂,許久未見,這位魔尊大人外表似乎沒有絲毫變化。
盯着魔尊大人看了半響,直至過于顯眼的血色眼眸都有些無措,沈弋将杯盞放回,身上的铠甲在接觸到雪明夜時便卸了下來,生怕傷到這人分毫。
雪明夜輕輕道,“沈長卿”
“怎麼了?”沈弋說話聲音似乎也随之放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