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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背着她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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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殆盡在夜空,三更天的時辰,人間更替入新的一年。

皇都城内百姓散去,熱鬧溜進各家的院子,燈火俱熄,城中一下子清冷下來。

蕭鳴淵夫婦和遲水、蕭鳴澗分别,兩兩往各自的方向走去。

遲水和蕭鳴澗才踏入了王爺府不久,就有宮中侍衛穿扮的人匆匆趕來,對蕭鳴澗耳語幾句,蕭鳴澗神色大變。

可顧及遲水在一側,他又将異樣的神色褪去,隻是看了遲水好幾句話的功夫,沒吩咐什麼便和那侍衛奔了府外去。

忽然隻剩了她一人的遲水在原地滿頭霧水,在心底琢磨這蕭鳴澗的眼神有何深意。

但着實難以思索出什麼結果來,至多是擔憂自己莫不是暴露了?

憶及此,遲水心中警鈴大作,困意全無,在床上迷迷瞪瞪到卯時也不敢睡去,唯恐蕭鳴澗夜裡派人來殺她。

不過到了天明也一切平靜。

蕭鳴澗昨夜五更天才回來,不過一會兒便又沐浴更衣,入宮去元日朝會了。

既如此,遲水便照常備午膳,也不管其他。

有一些丫頭和小厮已經從家裡回來府中,王爺府漸漸又恢複了生氣。

那蕭鳴澗歸府時,遲水又與他碰了個面。遲水才剛放下昨日那一眼不久,這會兒見到了蕭鳴澗,又被他來了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撓得她心裡發慌。

遲水幹脆直接問道:“王爺,你昨夜和方才都看了我好幾眼,究竟是遲水臉上長什麼醜東西了,還是遲水做什麼讓王爺不适了?”

約莫是蕭鳴澗也未曾想遲水這樣直接,一下子哽住了喉嚨,片刻後才辯解說皆不是,要遲水莫亂想。

他的不自然實在是明顯,遲水還欲開口再問,但被蕭鳴澗搶了先:“阿水,這是本王從集市上捎回來的菜,你且與本王一同去廚房将它們放好了吧。”

“啊?”遲水被蕭鳴澗這突然改口的親昵了不少的稱呼打得措手不及,但似乎又沒什麼毛病,他們經過昨日一整天的相處,貌似關系是親近了些,隻是她一時懷疑自己是否聽岔了,因而沒做什麼回答。

蕭鳴澗臉上現出似有似無的兩抹紅暈來,見遲水不答,紅暈更甚,但馬上又将手中的菜籃子往下放了放,開始叫喚:“呀呀呀,阿水,這籃子有些沉,能否和我一起拿一拿?”

遲水看不出眼前人作戲的刻意,忙把手搭上那籃子,一把就把它提起。

遲水狐疑地看向蕭鳴澗,這菜籃子分明不重,這蕭王爺又在搞什麼名堂?昨兒還一把折扇就把人打得站都站不起來,今個怎麼連菜都提不起。

蕭王爺笑了笑,誇贊道:“阿水真厲害!”

阿水聽到這冷不丁地一句,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王爺,既無事,那遲水便去膳房了。”

“本王同你一塊去。”

蕭鳴澗又接過籃子,和遲水到廚房将菜分類放好,卻還無離開的意思。

“阿水,本王瞧你一人做全府的膳食累得很,以後本王都來幫你。”

在給魚除鱗片的遲水不解其意,如實道:“小意思,并不累。”

蕭鳴澗聽了,自顧自地搓起米來,一邊又扯些别的閑篇,和遲水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遲水也沒再管他,畢竟是他自己要多做活,那便隻好讓她來撿個輕松了。

這一日後,蕭鳴澗就成了廚房的常客,還總去外頭帶新鮮的肉和菜回府,省了遲水上街擇菜的功夫。

雲桃自元日歸來後也總拉着遲水在府上搗鼓些有的沒的,除了當第一縷春風拂過王爺府,給院子裡的竹子上了嫩綠的新葉時,遲水和府上的丫頭成群到城外山頭踏青過一次後,遲水便再沒出過王爺府。

春雨淅淅瀝瀝地滋潤着皇都,道路的泥濘也讓人少了出行的欲望。

這日,終于春雷不再滾滾,烏雲統統散去,天邊露出一抹刺眼的光亮時,蕭鳴澗找到了遲水。

“阿水,明日本王要去參加一場婚禮,可愉放和雲桃身體欠佳,你可否陪本王同去?”

蕭鳴澗說完這話,他身後跟着的雲桃和愉放都開始咳嗽起來,那止不住的樣子,幾乎是要把膽汁都吐出來。

遲水自然是無所謂的,便欣然應下。

若不是聽說成親,她簡直要忘了自己在王爺府還有任務在身,也簡直要忘了阿琰的嫁娶之言。

不過這幾月來,謝家莫名消停了,沒再給她傳信催促了結蕭鳴澗,倒好像忘了她這号人似的。

雖說這事出反常必有妖,可遲水幾月來在王爺府看雪落雪融、春暖花開看得很是自在,也就把這任務吊在一旁,想着一切待謝家來信了再議。

翌日依舊是好天氣,蕭鳴澗把宴會府邸的地址給了遲水,便先出了門去。

臨近黃昏,府外響了好幾陣炮仗聲,把遲水給引到了街上。

這皇都城中不知何時處處都裝點上了紅色的“喜”字,有許多宮中打扮的人正踩着炮仗碎片,沿街給看熱鬧的人們發喜錢。

遲水混在人群裡,從蕭鳴澗口中說的“在揚樂公主府辦婚宴”便能知曉今日是某位公主大婚。

又是一陣唢呐聲夾雜着“噼裡啪啦”震天響的鞭炮聲,一座裝飾華貴的喜轎從皇宮方向漸入了夾道百姓的眼。

轎子前,蕭鳴淵和蕭鳴澗兄弟倆親自騎馬引路,轎子後跟着浩浩蕩蕩一衆宮女和侍衛。

百姓們難得見到這樣隆重的場面,歡呼聲四起。

轎子遠去,遲水随着他們到了揚樂公主府。

宮中的一衆人都已将事忙完,新娘子也不知到何處躲着,蕭鳴澗在公主府門前等到遲水,才和她一同踏入了公主府。

蕭鳴澗沒和蕭氏一族同坐,而是陪遲水站在前來觀禮的人之中。

“新人叫什麼名字?”遲水見拜堂還未開始,在鋪天喜慶的氛圍渲染下,她好奇心漸旺。

“本王的皇妹,和她的驸馬。”

“名字?”

身旁人一下子啞了嘴巴,也不敢看她遞來的眼神。

氣氛正僵持着,堂外傳來執禮的喊聲,新人将入堂。

原本嘈雜的堂中人皆安靜下來,齊齊将目光放至入門處。

遲水被人們的身體擋了視線,她往前邁了一小步,探頭往新人來的方向看。

身穿大紅喜服的新郎隔着同心結紅綠彩綢與他的新娘子相牽,人們無從得知蓋頭下新娘子的表情,但皆感受到了新郎官春風般的笑。

新郎官的面容映入遲水的眼中,給她當頭來了一棒。

略微呆愣後,她的身體再也沒有力氣地往後傾,雙腿也失了重心地向後踉跄。

若不是撞上了桌子,她約莫是要在這堂上摔個四腳朝天。

被當成了桌子的蕭鳴澗盡管手臂傳來了酸澀,仍舊不敢松開托着遲水的手。

他看着堂中央的謝燎琰,又垂眸注視着遲水。

前者笑容明亮完成了夫妻對拜,滿眼皆是他的娘子。後者雙目睜圓,嘴唇微張,身子一直在顫抖。

蕭鳴淵目送新人入洞房後,扭頭瞥見蕭鳴澗和遲水。

他看見遲姑娘同他皇弟所說那般不可置信,可卻沒料想到他皇弟的眸子裡交織着心疼、無奈和半分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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