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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背着她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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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姑娘的眼眶泛起紅,淚水模糊她大半的瞳孔。他的皇弟約莫也是看見了,因為阿澗的眼底也随之泛起了漣漪。

新人入了洞房,不少好熱鬧的賓客也跟着哄鬧出去。

遲水盯着謝燎琰許久,今日的他簡直同她夢到的許多次毫無兩樣,唯一的差别大抵便是她成了他成親的觀禮者。

方才新人一一做着成親的儀式,獨遲水不停懷疑是否是自己高興到出現了幻覺,才以為自己不是那個穿着嫁衣蓋着蓋頭站在謝燎琰身邊的人。

可新人離去,她的魂魄也沒有跟着過去,她才恍然,原來真是謝燎琰叛了她,原來他真是在她眼前娶了旁的女子。

遲水的指尖觸到了袖裡藏着的箭,将它握緊,她咬着牙就要沖出去。

然而,她的手臂被人一拉。

她噙着淚,轉頭瞪向蕭鳴澗:“松手!”

“阿水,長公主大婚,戒備森嚴,你莫亂來。”

“我說松手!”

蕭鳴澗緊抓遲水的手臂不放,遲水開始掙紮。

“阿水,冷靜。”

劇烈的動作間,遲水的淚水奪眶而出,滾到蕭鳴澗的袖上。

遲水見蕭鳴澗無法說服,便停了手。

她的腦子現在如同一團漿糊,除了悲傷和氣憤便再想不到其他。

是她疏忽了,方才見謝家人齊聚,竟以為他們不過是作為大臣參宴,卻沒注意他們身上穿着喜慶勝過常人。

若是早早察覺,她定然先攔了謝燎琰的馬,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給個說法。

蕭鳴澗小心地隔着袖子牽上遲水的手腕,見她沒有反應,便拉着她到了庭院。

謝家識得遲水的人,視線觸及遲水和蕭鳴澗時皆一滞,随後換上了狠厲。

遲水同樣以兇惡的眼神回敬。

下人正在給府中各燈點上火,将黑未黑的深藍天色下,庭院被大紅的帳幔簇擁,在黃昏時分的微風裡,喜色飄蕩。

大紅燈籠高高挂起,更給公主府上了一層明媚的紅色。

穿着喜色衣裳的宮女從遲水身側而過,兩人雖無接觸,可遲水還是覺着自己全身心被猛猛燙了一下。

她眼中的淚幹了些,如何也不肯坐下吃這喜宴。她欲逃到公主府外,卻奈何蕭鳴澗像個擺脫不開的狗皮膏藥。

權宜之下,她佯裝入席,待蕭鳴澗入了有一牆之隔外的男賓席,她才憤憤然踢了凳子,往公主府外去了。

然而到了府門處,她又覺咽不下這口氣,于是便尋到那洞房,翻身上一院牆,到能隔窗相望的一處蹲身,遙遙地看着新房中蓋着蓋頭端坐在床上的新娘子。

謝燎琰尚在男賓席與人敬酒,新娘子的蓋頭還未被掀開。

遲水端詳了許久,也沒見這女子除了坐得闆正外有别的動作。

她腳跟傳來酸麻勁兒,肚子也不争氣地響起來。

院子裡數桌的佳肴向她投來誘惑的雙手,她将腳下的幾塊瓦磚狠力踹下地,等聽得它們摔成稀碎的聲響,才翻身下牆,跑到了公主府鄰近的街上。

她胡亂要了碗什麼,吃在嘴裡也不知是何滋味,倒是又被它燙了一頓。

街邊有無數人從遲水眼前過,公主府的喜宴也近了尾聲。公主府門口處不少人陸續而出,蕭鳴澗不在其中。

蕭鳴淵和楚倚雨互相牽着,宮裡的轎子停在他們跟前。

楚倚雨在蕭鳴淵的攙扶下先上了轎,又在上頭牽着蕭鳴淵以給他上轎的平穩支撐。

太子妃拉着太子就要進轎子裡坐了,太子又被一男子喊住。他簡短地與那人說了幾會子話,便牽住太子妃從簾子裡伸出來不停找尋着他的手。

宮裡的轎子從遲水跟前過,她忙低下頭躲避。

等了許久,公主府的賓客幾乎散盡了,仍舊未見蕭鳴澗。

遲水估摸着他應是在府中尋她,可她顧及不得,避開了人的耳目,一躍上了公主府的院牆。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出現在這裡,她知曉自己看到公主府上的洞房花燭定會痛苦不已,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一路疾走,再用輕功飛到了謝燎琰新房窗子對着的那處院牆上。

她對謝燎琰的氣其實還未散去,可心動更勝一籌。

院子裡,她看見蕭鳴澗被宮女攔下,那宮女說了許久的話,蕭鳴澗才又環顧了一次四周後離開。

月牙兒被雲層遮蔽,連朦胧的月色都消了失,遲水的身子隐在深深的黑暗裡。

可她眼中,那間新房卻燈火明亮璀璨,照得房内邊邊角角都透過那一方窗子映入她的眸子。

洞房的門大開,新娘子的蓋頭已經滑落地面。

是大年夜,跑來跟蕭鳴澗他們問好的那位公主。

她生得溫柔漂亮,在各種金色钗環的妝點下,她美貌更勝大年夜。

可遲水卻在心裡呢喃,若是她換上同樣的衣裳首飾,站在阿琰身旁,容貌也定是不輸這位公主的。

淚水又莫名在眼眶翻湧,遲水在心中念了好幾遍“定是不輸的”。

但阿琰就是棄了自己,選了她。

遲水幾乎要将嘴唇咬破,才沒有發出嗚咽聲。

新娘子在凳子上坐了,不停地望向門外。

終于,她等來了她的驸馬。

謝燎琰被為雙幾個小厮擡進,身後還跟着個王氏。

蕭甯枝上前接替了為雙,扶着謝燎琰坐下。

王氏對她叮囑了些什麼,凳子上的謝燎琰躁動地扯着自己的衣裳。

王氏一行人退下,洞房門輕合。

蕭甯枝坐到謝燎琰身旁,雙手捧住他的臉。

二人口語了幾句,蕭甯枝笑了,謝燎琰同樣笑了。

下一秒,謝燎琰緩緩靠近蕭甯枝,二人沒有喝交杯酒,而是情難自已地吻起對方的唇來。

遲水臉頰滾燙潮濕,她緊了緊手中的箭。

她的袖箭從未失過手,若是此刻射出,定能直直地插入謝燎琰的脖頸。

院牆上黑乎乎一團的人又呆了很久,忽然細小的銀光一閃而過,但很快又被寂靜的夜空吞沒。

與此同時,院牆上一塊瓦磚滑落牆外,裂在了女子剛踩地的腳邊,發出不足為道的細小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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