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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憶中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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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角滲出了淚,終于還是道:“思陛下!”

李炟顯然不信,笑得陰沉,愈發用力。

“疼!”少女皺着眉頭委屈極了,淚珠滾滾而下。

“那朕可走了。”李炟淡漠地搓撚着手指,也不管自己如何緊繃難耐,作勢要起。

“不!”美人慌忙攀住他,聲音從鼻中哼出,帶着向來沒有的嬌橫。

“那你說怎麼辦?”皇帝戲谑地問。

她想了想,終是悄聲道:“臣妾……好冷,陛下能不能給臣妾暖暖?”說着便繞到他的身側去扯那袍帶,動作神态帶着一絲笨拙。

李炟心下好笑,裝得都這麼不像嗎?平日裡究竟怎麼學的呢。

隻是她如此聽話可憐,什麼也都藏不住。貓兒似的身軀,聽話的小舌都任他采颉,如此良辰美景,那些有的沒的又何足挂齒?

于是抱着她跨坐身前,二人緊密貼合,她的身上隻餘一件聊勝于無的緞面小衣。

怕她冷,他又解了自己的袍子攔在她的腰後,如此便更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情緻。他撐着雙手輕笑道:“朕累了,你自己的會吧?”雖想念這年輕緊緻的身軀許久,卻不着急。

美人在上亦是情動,卻隻敢左顧右盼卻不得法,一瞧他那逗弄似的模樣,負氣起身,“臣妾不會!”

這一聲嬌怒聽得他柔情四溢,但動作卻是無比兇狠,一把握了她的纖腰,帶上了寬寬的榻,手在膝彎輕巧一擡,“不會還這麼橫?”

然後大肆動作。

不知多久,李炟的面容也漸漸染上了赤色,他瞧着顫抖的她,忽然開口:“你想回家嗎?”

美人阖着眼,眸中卻倏地閃過一絲光亮,很快卻渙散了。身體卻仍然敏感,像是嬰兒渴望母親的乳汁,鬧得他氣息一沉,他動得快了起來,“想回去嗎?”

“不,不想……回不…别……”美人的口中不成字句。

“為何不想?”他動作不停,話也多的不行。

“都是……”

“都是什麼?”他重重朝前一壓,像是要壓出她的魂魄。

她的腦中轟鳴一聲,一晚上的委屈在此刻噴薄而出,“……都是你!我回不去了!!”

她的眼前皆是黑暗,身心皆如刀般絞弄,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何況命運?氣憤之餘,隻得大哭。

李炟生生将那股沖擊感扼在喉間,聽見她哭,才滿意地笑了。

一聲輕歎後,他才想起了乾清宮裡與曹讓的對話。他不禁好奇今夜到底發生了什麼呢?一向孤僻的小貓兒怎地突然就乖順了呢?

吻了吻她的發間,是薔薇的味道,他好像太久沒有聞過這香了,他随口問:“今日為何不塗那可佩絲?”

支紗表情麻木,似是疲倦極了,“妾也沒想到皇上今日要來。”

那染料促情,若是曉得皇帝要來,她定會塗的,又何須像方才那樣迫着自己?讓人擺弄出各種不堪。

何況,若曉得是眼下這般光景,那麼今夜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去見那人。

月色透過窗紙幔紗在此間化作了緩緩飄蕩的霧氣。她閉了閉眼,不知怎得,方才燈火之下的那張臉竟然開始模糊了,那瘦削的面龐,修挺的駝峰鼻,清透的聲音逐漸遠去了。

皇帝笑道:“第一回見着你的時候,朕便在想,這花紋之下得是個什麼模樣,難道你其實是個醜丫頭,叫你們的火神煙熏火燎過,所以才要塗得花紅柳綠糊弄朕?”

“陛下也知火神?”她轉眸瞧向他。

他閑适地撫弄她的發絲:“聽過一些,但不多。你不妨給朕講講,為何要塗那勞什子可佩絲?”

她想了想:“可佩絲是聖女見帝王,見神明時都要塗的,已示臣服。”

“為何?”

“因為對于神和天子而言,人是不潔的。”

皇帝懶洋洋哼笑,“你可知,你那模樣,已成了多少人心中的夢?”輕輕撥了撥她的鼻尖,“無端勾起了人的欲念,不潔的還不知道是誰。”

她早知整個西域絕無人能美得過自己,但好聽的話沒人嫌多,便追問:“不知那模樣,是否也是陛下心中夢女呢?”

皇帝不答,摟着她輕拍她,他指了指塌下,“你站過去。”

支紗不明就裡,老實照做,一起身便叫風刮得一陣顫栗。

“對,就是這兒。”窗間透出明亮的月光,照在她身上顯得極白,帝王撐在那處,許久不言。直到美人被風吹得冷極了,他才低聲道:“不是,朕傾心于你現在,隻有朕見過的模樣。”

那時,全城的人都瞧見過她。一雙極大的深目泛着寶石般的光芒,一身赤色花紋斑駁間便輕易映射出男子最原始的欲。乍見之下皇帝卻神色淡然地叫她把面紗摘了。

面紗之下卻是出人意料的清麗無雙。饒是皇帝閱人無數,再不屑于這番邦小國,也為這樣的風姿所震撼。泱泱大夏什麼花沒有?不缺茉莉,也不缺月季,但還是少了雪白薔薇上那一抹妖豔的紅,就好似今日這圓盤之上的紅暈。

但現下,他又覺得塗了花紋的模樣不過爾爾,這通身的潔白如玉才是令人愛不釋手的——幾番情動,它已不複最初的抗拒與澀然,而是在透亮瑩潤中散發出一股由内而外的魔性和靡然。

李炟不禁感慨感慨造物者的偏心。為何這樣蝴蝶般纖薄的背脊,身前卻負有那樣的豐潤沉甸?為何這樣玲珑有緻的軀體,卻還有那樣好看的臉?

年逾四十的帝王不算俊朗,而人們對他的臣服也從不來自這張中規中矩的面容,而是面容之下的東西。

而他馴服她亦不須靠任何死物,瞧着那張想要極力隐藏卻又什麼也隐藏不了的面容,笑意在胸中蕩漾,将将熄滅的火又似複燃。李炟喘了口氣,輕拉了她的手,“來,給朕暖暖吧。”

隻是今夜,他願意臣服在她的美貌之下,她那樣年輕,那樣鮮活。

而小小公主如何是馳騁帳中沙場之人的對手?何況是帝王。一句“隻要你”便說得她身心皆是眼前人,混亂中,她的腦中再無半點漣漪哀思,隻得任憑自己徜徉于這樣的瘋狂。

情濃時她緊緊皺着眉,像是痛苦,卻仍然舍不得呼出胸腔中的那一抹氣息,直到一種等待許久的暖意緩緩從深處蒸騰而起。身後的人自然感覺到她的用力和不能自已,表情亦是猙獰亦是快意。

想她方才哭着埋怨自己,他問:“你還怪朕嗎?”

他突然停下來時,她感到一陣惱人的失望,那雙小手攥緊了身前的布料,着急地低哼:“不,不……”

“不什麼?”

她回首,絕美的雙目擒着淚,“不怪……”皇帝滿意一笑。

等待已久的海潮席卷而來時,她才呼出了憋在心中許久的那抹呼吸,緊接着心跳如擂,像是要跳出了軀體。

她的聲音盤桓在這中秋夜空,半笑半哭,如泣如訴。

想來,李炟對于迎月宮的選址頗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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