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我帶來什麼。”瑪麗安說。

“死亡的力量，你将有機會統領我的軍團，如你父親一般。”

“他拿什麼交換的。”

“這是一個秘密，我的女孩。”死亡說。

“我最寶貴的東西。”瑪麗安浮現格林的臉，還有她所信任的同伴。

她馬上意識過來。

搖搖頭。

“家人，愛人，親友，你不能，我也不會。”瑪麗安說。

“你可以交給我的痛感。”死亡之神收回了鐮刀，“這樣你離我就會更進一步，我喜歡你的靈魂。”

“除了軍隊你還會帶給我什麼。”瑪麗安說。

“死亡之國會永遠歡迎裡，你在其中有席位，瑪格麗特.格蘭塔.溫蒂妮.佛雷澤。你将成為死亡的奴隸，将會在神界永生。”

“為什麼選擇我。”瑪麗安問，她不解的看着對方，心中也沒有多少敬意更不會感到害怕。

“你會活下來，給我帶來更多的死亡，是好的死亡。”

瑪麗安盤算了一些。

“我會成為女皇嗎？”她問。

“你甚至可以更好。”死亡之神平靜的說，語氣柔和卻冷漠，沒有溫度，是一種模仿，好像會嘴角張合的傀儡，“你有我的影子，我知道你願意做些什麼，戰争和征服。”

“不。”瑪麗安後退了一步，“我不喜歡殺戮。”

神笑了。

“你會喜歡的。死亡無法避免。你可以完成精美的死亡預演。好好想一想吧。”

瑪麗安擡頭：“我可以救人嗎？”

死亡之神那雙無機質的眼睛望着瑪麗安。

“你可以決定生死，但不能逆轉。”

“好吧，我答應你，我要力量，強大的力量。”瑪麗安說。

“家族的繼承人，你唯一的一個。”

“奧斯頓和法亞爾也是。”瑪麗安說。

“他們抛棄了死亡。”祂說。

“我呢。”

“你從死亡中誕生。”

死亡中誕生。

瑪麗安覺得這話也對。

“沒有任何的考驗嗎？”

“你的考驗正要開始。”說着，神明消失，變成了原本的石頭雕像。

瑪麗安聽見了呼吸聲，還有叫喊聲。

她突然意識模糊。倒在了地上，摔在了泥土裡，她聽見了薇拉的聲音。

“諸神在上，您昏過去了。”

瑪麗安揉揉眼睛，她發現還在房間裡。

“你一定不知道我看見了什麼，好吧，現在我隻想睡覺，幫我準備熱水吧。”瑪麗安說。

“遵命，公主。”女仆道。

“沒有感覺。”瑪麗安走到點燃的蠟燭前。

她伸出手。

沒有感覺，但手上有傷口。

她看着泛紅的傷口。

“這不是夢境。”

鐘聲響起。

瑪麗安走到外面，看見一群烏鴉在附近盤旋。

“好吧，我要利用這個力量。”她說。

*

“他在我體内種下了種子，是最危險的魔法，法亞爾，我的弟弟，他比我們料想的還要可怕。”

在格林的幫助下，奧斯頓才勉強變回了人形。

坐在一堆閃閃發光的黃金前。格林給自己選擇了純金的王冠。

周圍安靜的可怕，可以聽見回聲。

格林抛出金币，落在地上，響聲不斷的回蕩着。

“種子，不會是将意識抽離，然後加入他的靈魂碎片。”格林說，他知道這魔法，因為這是他改造的，更高級的意識入侵，甚至可以遠程操控有意識的活人。代價很大，制作出來也很難，所需要的材料也不易得。

“純血種的心髒，現在有多少貴族的純正的神之後裔。”格林說。

“他找到了外祖父母的屍體。”奧斯頓臉色蒼白，“他找到了最完美的實驗品。”

格林收斂了笑意，嚴肅了起來。

“這不可能。”格林說。

“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