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阿拉巴斯坦幾天後,仍然在海上漂流。
這幾天用來消遣的打牌已經變得沒意思,因為有羅賓的加入,赢的人是誰毫無懸念。
甲闆被太陽曬得熱火朝天,廚房也是火熱一片。
山治從蒂菈歌妲小姐那要來的食譜已經研究好幾天,可能今天就能研究完。
“你找我來真的沒搞錯嗎?”桌上放滿了制作好的食物,一看就是要唯來試味道。
味覺都和别人不一樣,怎麼試都給不出準确意見。
“不試試怎麼知道。”山治說完又拿來一盤過來,坐在唯身邊。
唯也是拿他沒辦法,自從确認關系後兩人幾乎每天都年黏在一塊,是山治主動粘着,像一塊糖一樣,怎麼撕都撕不開,可能這就是被戀愛沖昏頭腦。
實在是被盯着沒辦法,隻好動手。
還是那句口感很好,味道不給予評價。
這個回答沒有讓山治覺得滿意,湊過頭來在唯的嘴上一親,“現在呢?”
“很甜,非常甜。”唯算是看出來了,想投喂是假,想親他倒是真的。
之後幾天消停了不少,至少不是天天投喂黏在一塊。
萬裡晴空的一天,沒有變幻莫測的天氣,沒有突然出現的海王類,多麼美好的一樣。
可這裡是偉大航路,一天内沒有出現奇怪現象就是最奇怪的事。
突然有什麼東西落到船上,一開始以為是下雨,仔細一看是木屑。
一艘大船從天上掉下來,掀起的巨浪差點掀翻梅麗号,最後大船沉入海底。
有不少東西掉落在梅麗号上,其中就有一副骸骨,娜美和烏索普兩人因為害怕在那互相抛給對方,直到最後骸骨承受不住化為碎片散落在甲闆上。
這麼可以粗暴的對待人家,說不定這幅骸骨的年紀所有人加起來都大。
娜美手上的記錄指針指向天空,一度以為是指針壞了,見多識廣的羅賓說這是被磁力更強的島嶼吸引,既然指針一直指向天空,那麼這個指針就是被空島奪走了記錄。
這件事很危險,同時也很吸引人。
指針一直指着天空,失去了方向那都去不了,現在要麼是在海上盲目的走憑借運氣找到一座島,要麼就是想辦法去到空島。
羅賓拿出她的考古工具一點一點的複原在地上變成一灘碎片的骸骨。
頭骨很快就複原了出來,頭骨的頭頂上有三個空洞,那是兩把年前的治療方法。也就是說這個人已經死去兩百年。
羅賓憑借頭骨推測出這個頭骨的主人的生平,她的推測和說上記載的一緻,這是一艘來自南海的探險船隻。
路飛沒有聽羅賓的推測,早在羅賓開始複原工作的時候他已經跑去沉船裡探險,回來的時候帶來了空島的地圖。
由于現在缺少情報,船還沉入海底,隻能下水去打撈。
打撈的事交給唯一個人就可以了,但是路飛也想去,隻在沒辦法,烏索普就用木桶和水管做了個潛水裝置。
看着這個略帶簡陋的裝置,很懷疑能不能撐到打撈結束。
沉船的地方剛好是怪物窩,大量的海怪生活在海底,突如其來的沉船恐怕把這裡的原住民的家砸了。
由于沉船的年代太過于久遠,很多東西一碰就爛,經不起觸碰。
唯經常在這種沉船中穿梭,有一種尋找寶藏的感覺,隻可惜之前的東西全都被海水沖刷泡爛,拿到手的也隻有殘骸,這艘船也一樣,隻有一些物件,沒有任何一點記載的文獻。
或許這艘船是被遺棄的,天上的空島有人居住,這艘船因不知名原因到達空島,船上的人對未知事物充滿的恐懼。
船艙内遺留了不少攻擊留上的痕迹,證實了這艘船的遭遇。
把看到的東西都收拾起來,盡管再不值錢,或許能從這些東西裡找到點線索。
一聲人的慘叫聲傳來,深海怎麼會有人的慘叫聲,會不會是聽錯了。
這聲過後沒有傳來其他動靜,大概是唯聽錯了。
帶着東西出去找其他人,一看一人一個麻袋的裝着東西,同樣是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也一股腦把所有東西打包帶走。
一個鐵質鈎子直接插入沉船,差點插中在牆壁邊上的路飛。
整個船體發生動蕩,介于現在處于未知狀況,又有鐵鈎勾住沉船,大搞是也有人想要打撈這艘沉船。
鐵鈎中有一個空洞,空氣從空洞中傳來,漸漸形成一個氣泡包裹住沉船。
失去水中的浮力,原本飄着的人現在隻能站在随時都有可能坍塌的沉船上。
四人被困在沉船的船艙中,即使離開沉船也會因為氧氣不足無法遊到水面。
還在等到沉船被打撈上去,牆壁就被一拳砸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