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選拔對所有參加選拔的人來說是緻命的,平時這場的角鬥場是不允許殺死對手的,若對手當場死亡,那麼你是不可能的活着離開的,要麼這輩子都待在這裡,要麼一命抵一命。
有的人會通過砍傷對手的方式,當對方傷勢過重,下場休息時因傷口感染死亡,這樣就能逃避責任,有不少人選擇這麼幹。
“你看上去不像這樣的人。”
“那是當然。”
勝場王松開攔着唯肩膀的手,一蹦一跳的走到前面,做出非常優雅的動作,和他這身肌肉形成非常大的反差。
“我可不是那種喜歡打打殺殺的人,我隻是喜歡觀衆的熱情,那種隻對我歡呼的熱情。”一說到這些勝場王就停不下來,像是有人在拍馬屁一樣,不停的換動作凹造型。
唯對這些不敢興趣,這麼臭屁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這麼就能換到除了離開外的一切自由。”
單獨的房間,美味的食物,專門侍奉他的仆人,甚至還有打赢比賽獲得的一大筆錢。
怪不得牢房裡人不多,而且還都是些骨瘦嶙峋的,一看就不是很能打的樣子,原來是用來充數的。
“總之,想要參加選拔就得有戰績,至少得赢下一場比賽。”兩人分開前,這是勝場王最後的告誡,說完他就回去繼續鍛煉他身上的肌肉。
勝場王離開後,在他身後不敢上前的看守帶着唯回到牢房。
牢房裡少了個人,大哥不見了。
重新被關起來,兩名傷員已經醒了,但是左邊的獄友看上去蔫蔫的,估計是昨天被吓到,到現在都沒緩過神來。
大哥隔壁的那位狀态也不太好,如今失去了右手,鬥志完全被撲滅,人生看不到一絲光亮,還不如昨天就死了算了。
唯沒有理會兩人,走到右邊問老滑頭:“大哥呢?”
“被帶走了。”大哥不在後老滑頭的态度很明顯就變了,變得非常不耐煩,這個不耐煩并不是針對唯,也不是在場的另外兩個人。
“比賽?也不太像。”大多數人看到沒人的牢房,第一反應都是以為去比賽了,雖然大哥的夥食待遇那麼好,看守的态度卻那麼差,看上去不像是能打的樣子。
“哼,是被人叫走的。”越想越生氣,老滑頭瞥向一邊,他不像無緣無故對其他人發脾氣,況且在場的人都是無辜的。
見老滑頭這麼生氣,唯沒有多問,翻開藏在稻草下面的食物,開始吃今天的早餐。
今天可是一大早被叫醒,二話不說的就被帶走,連飯都沒來得及吃。
坐在牢裡吃飯真的很奇怪,除了不能離開牢籠外自由度非常高,高到沒人管你。
啃完整個蘋果,為了不浪費,同時也不打算被發現他們私藏食物,唯把蘋果核也吃了。
馬上臨近中午,看守開門放飯,還是一如既往的黑面包,沒辦法,在牢裡的待遇就是這麼差。
獄友看着手裡的黑面包,一口一口的吃完,吃完後也沒覺得餓,至少他沒有喊餓,整個人都不在狀态,如果面前放了一塊磚告訴他這是吃的估計會毫不猶豫的拿起來吃。
傷患吃完黑面包後還是覺得餓,受了傷需要補一補,但是這裡連藥都沒有,哪來的補品。
“接着。”老滑頭拿出昨天剛拿回來的面包,往他對面的方向讓過去,正好是傷患的牢房。
結果面包,傷患看着幹巴巴的面包,有點咽不下去,但還是有點餓,不想放棄難得的白面包。
“你不吃還給我。”
“我吃,我吃。”
被老滑頭這麼一說,傷患直接把面包吃了下去。
唯還是吃不下黑面包,把黑面包給老滑頭,自己翻找有什麼能填飽肚子的。
在牢裡的時間真的很無聊,除了睡覺就是睡覺,聊天都不知道說什麼,話總有一天會說完的。
大概下午三四點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太陽最毒,從窗戶透進來的太陽是唯一能夠知道時間的方式。
牢房的鐵門被打卡,大哥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精神狀态看上去不太好。
最關心大哥的老滑頭沒有出生,兩人對這件事習以為常,隻有唯坐在那裡滿頭問号。
這不會是什麼特殊工作吧。
回想起昨天那個嘴臭的看守說的話,好像還真有這個可能。
察覺到目光,大哥擡起頭看了過去。
唯被逮了個正着,慌忙的把頭撇了過去,大哥剛想開口說話,卻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在場的五個人都沒有開口,老滑頭和傷患習以為常,對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沒什麼好說,也沒什麼好問的,獄友還在精神恍惚,外界的事完全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