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來的急,加上辰榮府邸占地面積極其廣闊,小夭在另一邊折騰的人仰馬翻,奈何衆人環繞,所以她的氣息略微薄弱了些,自然沒有她的卧房更加能夠吸引尋找她的相柳到來。
相柳氣了一會兒,又發覺玱玹睡的也太于沉了,于是用靈力探查了一二,發現他是中了小夭的麻藥。
他心頭微松,呼出一口怨氣,可又在下一秒一口氣又提了上來——還是不對勁,既然用藥麻翻了,那就是不想與之糾纏,那又為何如此體貼的将他放在床上,還蓋上了被子?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誰讓你對玱玹這麼關心備至的!
相柳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火冒三丈,一把将玱玹身上錦被掀開,站起來擡腿就是一腳向玱玹踹了過去。
可憐玱玹先被小夭的麻藥迷暈,又被相柳一陣無影腳給踹翻在地,相柳低頭看着摔在地上四仰八叉的玱玹,還是不解氣,幹脆也不用靈力了,隻用屬于男人力量的拳頭,對準了玱玹的面門,先是無數拳将他揍的爹媽來了都不認識,然後又連踢帶踹的毆打了一陣子,直到天空漸漸露出了魚肚白,這才稍微發洩了一些,又帶着滿腹的怨氣離開了辰榮府邸。
小夭不在這裡,可能是已經回去了吧!這個女人!如果她做不到對别的男人如嚴冬般冷酷無情,那麼他就背地裡替她見一個,揍一個吧!把臉給捶成豬頭,看那些男人還拿什麼來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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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榮馨悅為小夭忙活了一通後,壓根就沒把留這位祖奶奶,直接派了很多人将小夭送回了原來的客棧,忙完了一切天就已經亮了,她又連忙梳洗打扮,吩咐廚房做了玱玹喜歡吃的精緻菜肴,這才親自去玱玹的卧房,喊他出來吃飯。
可喊了半天沒動靜,推開門一看,空空如也,床榻上的被子也沒被人動過,辰榮馨悅心頭閃過疑惑,突然又想到玱玹臨睡前說了一句,好像是放心不下小夭,過去瞅一眼,這都這麼久了,小夭那位祖奶奶都回去了,這玱玹去哪裡了呢?
于是她帶着十二萬分的疑惑,來到小夭住了半夜的卧房,就看到門虛掩着,還聽到裡面傳來了沐斐急切的驚慌失措的呼喚,頓時吓的她心尖劇顫,連忙進入房間,就看到倒在地上,一臉青紫交加,腫脹異常,昏迷不醒的玱玹。
“天呐,這是怎麼了!”辰榮馨悅見狀,隻覺得心都碎了,一下子撲倒在玱玹的身邊,擡手就想晃動玱玹的身體。
“小姐别動!玱玹殿下的肋骨好像折斷了數根!”沐斐趕緊提醒她道。
辰榮馨悅的手僵在了玱玹身體上方,愣了片刻,不可置信的說:“到底,到底是何人下此毒手啊!”
“還能有人,小姐怎麼不看看這是誰的房間?”沐斐說着,眼中閃過怨毒之色,道:“我隻是聽說他兩兄妹感情不和,沒想到皓翎大王姬竟然出手這麼狠!殿下武功卓絕,竟然也不反抗,竟被她揍成了這副慘狀!”
辰榮馨悅怒火剛沖到腦門,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确定的問:“剛才小夭犯了夢遊之症,莫非是在睡夢中,将玱玹打了?”
沐斐道:“不管怎樣,反正都和皓翎大王姬脫不了幹系,小姐,你派些人給我,我現在就去找她讨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