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瘋癫狀态的蘇暖,看到所有人都出來圍觀她,似乎是受到了驚吓,連忙朝相反的方向跑去,結果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相柳,紅黑相間的臉上,竟然又露出花癡的癫笑,瘋狂的就朝他奔了過來。
“哎呀,你的法術是不是失靈了!對于戀愛腦是無效的嗎?”小夭吓得連忙扯着相柳往後退。
相柳嘴角微微一抽,有些顔面掃地,又是沖蘇暖一瞪眼,一道比方才更淩厲的紅光射入蘇暖的額頭裡,她的腳下一頓,砰的一聲大頭朝下,再也不動彈了。
衆人先是齊刷刷的一愣,瞬間像炸開了鍋一樣圍了上來。
“死,死了?”小夭有些後怕,瞪着人群,眼睛睜的圓圓的。
相柳眸色旋即恢複如常,溫和的看向小夭,道:“你不想弄出人命,我怎麼會殺她呢?她已經徹底廢了,以後隻能睡着了,再也睜不開眼了。”
小夭道:“呼呼,這就好,”她說着,突然想起來什麼,連忙四處張望着,嘴裡喃喃道:“咦,還有個花癡呢,阿狸呢?”
相柳道:“剛才趁着亂,跑了。”
小夭哦了一聲,道:“那她應該得到教訓,不敢回來了吧。”
相柳嗤然一笑,道:“她可不覺得蘇暖這樣,是得到了教訓。”
小夭不解的看着相柳,道:“戀愛腦,真的有那麼執着嗎?我也喜歡你,我怎麼不像她們一樣呢?”
相柳笑着握住她的手,道:“你可以纏我,我讓你纏我。”
小夭撓了撓頭,道:“我可做不出來這麼沒臉沒皮的事,我正常的愛你就好了。”
相柳笑了笑,又道:“明天早早起來,看戲就好了。”
小夭眨了眨眼,半明白半疑惑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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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上,小夭睜開眼後,連忙洗漱吃早飯,就開始往門口跑,家裡人對于她的行為,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所以也沒人去阻止。
她剛到門口,就聽到了熟悉的花癡女聲:“寶柱,寶柱哥哥,我給你炖了冰糖百合綠豆羹,這個季節喝了,是最解暑氣的了,你喝吧。”
小夭扭頭一看,就看到臉上帶着傷的阿狸,那傷還明顯用白粉遮掩了,但也沒十分遮掩住,打扮的更加是花枝招展,帶着與她這個年齡段的不倫不類媚态,正舉着一個白瓷的陶罐,獻殷勤一樣,遞給站在門邊,一臉冷若冰霜的相柳。
相柳餘光察覺到了小夭,側眸看了她一眼,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意思,就像在說——看吧,我沒說錯吧,是不是有好戲看了。
小夭也是又煩又無奈的,歎了口氣,向相柳走了過來,站在他的身側,發現阿狸連眼皮子都沒往她這裡挑一眼,又完全将她無視了。
煞筆花癡玩意,草。
“哥哥,哥哥你喝呀,我熬的可好喝了。”阿狸用自以為軟糯的聲音發嗲的說,又朝相柳抛了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