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被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居民區,跟着陌生人走進小區大門的時候,他看到了地上的巨大紋樣。
“這是什麼東西?看上去不像是地磚的花紋。”
“一種時髦的裝飾品。”
“是嗎?”阿爾弗雷德半信半疑地說道,并在心裡說了一句“好土”。
“其實很多麻煩是因為心态問題導緻的,所以我們會先給你進行一些心理輔導,然後再開始正式解決問題。”陌生人一邊帶路一邊解釋,“真神一定不會放棄祂的信徒。”
“我知道了,不過你們最好能搞得快一點。新賽程馬上就要開始了。”
“對了,在這裡接受指導的期間,未經允許不能擅自使用通訊工具。”
“什麼?我還得運營那些社交網站的賬号呢!”
“放心,每天會留出時間給你辦那些事的。”
*
“你居然沒有經過會議讨論就擅自用官方賬号發布公告?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就那麼想把貴族院變成一個笑話嗎?”
面對韋斯特爾獨斷專行發布的公告,布勞斯表現得怒火沖天。
“你難道想把貴族院變成自己的一言堂,然後為所欲為嗎?”
他每說一句話,就要拍一下桌子。今天他真的有可能拍碎這張重金定制的圓桌。
“麻煩你冷靜一點,這又不是什麼大事。”貝爾霍特勸了一句。
布勞斯顯得更加生氣:“不是什麼大事?你們難道沒有想過如果一般人不再相信貴族院的權威之後會發生什麼?”
蒂德莉少見地在這種争執中插播了自己的看法:“真想不到會從你嘴裡聽到這樣的話。回憶一下我們是憑借什麼建立起這個組織的。雖然的确有人民的支持,但不全是——”
而韋斯特爾破天荒地接過了她的話:“真正支撐貴族院走到今天的,是我們行使暴力的權限和能力。”
——這确實是蒂德莉想說的,但她敏銳地感覺到韋斯特爾想要表達的内涵和她的絕對不能混為一談。
她還感覺到韋斯特爾平靜的語氣之下掩藏的是不可遏制的怒意。
那家夥從以前起就帶着一種瘋勁,誰知道他又在籌謀什麼。
“所以你們是打算放任這條公告變成貴族院的笑話了?”阿斯代倫說,“當然,我無所謂。”
“喂,波諾,你平時不是最喜歡說廢話的嗎,今天怎麼不打算發表意見了?”韋斯特爾望向圓桌的一邊。
被點到名的人呆滞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空位:“我們真的不去尋找一下蘭登的下落嗎?我覺得自從她失蹤以後,一切都變得奇怪了。”
也許很多事情早就變得奇怪了,隻是在蘭登失蹤之後,變得更加不可遏制了而已。
“我有一個提議——”韋斯特爾沒有理會波諾的疑問,顧自說道。
*
在創業大賽毫無懸念地進入第三階段時,貴族院突發公告,宣布今年的比賽就此終止。
這一消息比當初貴族院宣告加入比賽更加令人震驚不已。
似乎大賽官方也沒有事前得到通知,顯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又無法違抗貴族院的決定,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并暗自祈禱那些任性妄為、想一出是一出的大人物們能站出來說個道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