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角色,安多米達說:“我要去二樓陽台拍。”
“好好好走。”納西莎立馬把她拉着進了城堡,她迫不及待摟着安多米達去她想去的地方研究這個新奇的東西去了。
二樓的陽台有點偏僻,面對的是陰森森的禁林了,能看到一小半魁地奇球場,很清靜的地方,納西莎想,着大約就是安多米達經常和唐克斯待在一起的地方。
安多米達意外的不是很喜歡露臉,擺了幾張背對鏡頭或者側對鏡頭的姿勢,然而在這個見鬼的相機朦胧的效果中,也是意外的很美好。
姐倆又去拍學校,拍夠了才回了宿舍,然後安多米達立馬把膠卷包起來讓貓頭鷹帶走了,去洗照片了。
宿舍外面依舊是黑湖的水,偶爾有看不清物種的黑影掠過,安多米達躺在納西莎的床上在對着床帳上面的圖案用變形咒變來變去,納西莎坐在書桌前寫作業。
快到晚上吃飯的點兒,羅齊爾才背着書包走進來,氣沖沖的說:“我就不該選古代魔文,我真不敢相信我拿了一個P。”
“作業發下來了?”
“我去找教授問問題看到了上次的作業,她還問我要不要換個選修課!”羅齊爾頹喪的坐在床上:“我的等級考試怎麼辦啊,哪兒來得及。”
但是納西莎就很無語:“你之前還行吧,突然之間怎麼了?”
“單個的還行,開始學組合我就完全搞不懂了。”羅齊爾無奈的說。
然後就成了安多米達自告奮勇的補課時間,開始教羅齊爾如何分辨單個還是組合,組合是組合了幾個魔紋之類的東西。
是了,這東西還是在煉金術裡用的多,其他方向幾乎用不到。
納西莎不得不去帶飯回來給她們倆,所以帶着大一堆東西要離開,最急的就是盧修斯,他放下餐具就走過來:“你這是幹嘛?”
“帶走吃。”
“你要吃這麼多?”
“當然還有别人了,你在說什麼。”
盧修斯眯了眯眼:“回公共休息室嗎?”
“你問這麼多幹嗎,離我遠點。”納西莎繞開他就往地窖那邊去了,這才讓盧修斯松了口氣。
回去自然是要抱怨的,一邊試圖按照安多米達的指導畫出來一個組合圖形,一邊說:“我知道為什麼,前天魔咒課的時候,你不是一直糾正一個笨蛋拉文克勞的飛來咒施咒音調嗎,下課之後他說要給你寫情書。”
霍格沃茲包打聽啊這是,當然了指的是盧修斯,連不是一個年級的事情都知道?納西莎皺眉:“他怎麼知道的?”
羅齊爾給了一個假笑:“他賣雙子筆記本,然後現在在靠你的研究倒騰波刺松毛蟲和龍血,賺翻了,收買幾個眼線輕輕松松。”
昂?
安多米達都聽得歎為觀止:“他就這還想追茜茜?他是想把自己的好感度敗光了之後指望奇迹發生,茜茜對他有什麼觸底反彈嗎?”
納西莎已經不想說話了,坐在床上雙手插進頭發裡,一點都想不明白盧修斯到底要幹嘛。安多米達的說的或許有道理,觸底肯定是基本要觸底了,反彈不反彈就兩說了。
然後納西莎靈光一閃,看向羅齊爾:“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不會也是眼線吧?”
“怎麼可能,我當然是跟你一夥的。”羅齊爾立馬否認了。但是納西莎總覺得不對,盧修斯沒道理不拿下這個左膀右臂,她可能在說謊,也或許是偶爾會跟盧修斯說點不痛不癢的小消息搞點零花錢回來——比如那個笨蛋拉文克勞下課說要給她寫情書。
氣氛變得詭異起來,羅齊爾再一次開口:“好吧有那麼一兩次。”
安多米達瞬間暴起把她按在了柔軟的床鋪了:“啊——我跟你拼了!我給你補課你居然出賣我們茜茜!”
“救命啊茜茜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安多米達——”
倆人滾作一團,納西莎翻了個白眼,深吸一口氣躺回了床上,心裡滿是悲哀:我怎麼就沒想起來,有了這個法子,波刺松毛蟲和龍血要漲價呢?畢竟現在食死徒嚣張得很,他們可都用黑魔法。
一片藍海被錯過,納西莎看着玻璃後面的黑湖,覺得心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