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遠絲毫沒有猶豫,“我不怕賭。”
隻要别讓他和程修竹談那碼事,讓他做什麼都行。
程修竹聳了聳肩,站起身,一副累死人的模樣,“如果你執意的話。”
他往外邊走去,“我帶你過去。”
陸懷遠微笑着跟上程修竹,一出小院,陸林就屁颠屁颠地跑了上來。
“幹正事了?”他問。
“一會一點血腥,還是别讓你家孩子過去,吓傻了我概不負責。”陸懷遠還未開口,程修竹便率先開口,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明明臉色看着還算好,可就是一副沒勁的模樣。
“我都說了,我不是小孩!”陸林看起來真的要生氣了,“我隻是小,可我不是小孩!”
“哦。”程修竹擡手比了比陸林地身高,“你多大?”
陸林:“......”
“好了陸林,天天吵你也會吵累吧?”陸懷遠拎起陸林,生怕這家夥一個氣急跑過去和程修竹打架。
可要是說剛開始陸林隻是不服,而現在陸懷遠不幫自己說話,他是真的生大氣了。
“你兒子生氣了。”程修竹指了指陸懷遠手裡氣得和河豚一樣的陸林,“你兒子個頭不大,脾氣倒是挺大。”
陸懷遠嘴角扯起來一個假笑,“小孩子,不順着他總是會生氣。”
話落,他捂住陸林地嘴,已經不打算讓陸林說一句話了。
沒多久,在程修竹的帶路,三人進入了一間地下室。
地下室的牆壁用鋼鐵打造,就是不知道有多厚。陸懷遠觀望四周,這個地下室每隔幾米就會有侍衛,可以說保護的非常周到。
“頭。”一位與之前有些不同的侍衛恭敬得走到程修竹身前,微微彎腰,“有什麼吩咐嗎?”
“準備賭博。”程修竹沒有廢話,直截了當地開口,“動作迅速一點,别浪費時間。”
一走進這裡,程修竹的慵懶倒是消散不少。
“賭?”陸林似乎意識到什麼,蹙眉看向陸懷遠,“你要和他賭什麼?”
“我也不知道。”陸懷遠聳了聳肩,“先賭再說,我運氣不錯,應該不會輸。你不要太緊張。”
陸林根本不接陸懷遠的茬,直言道:“賭輸了呢?”
“可能會死吧。”陸懷遠平靜地道。
陸林臉色微變,剛要開口,程修竹就率先出口,“自信點,把可能去掉,賭輸了你百分百死。”
他輕笑一聲,看向陸懷遠,“如何,還要試嗎?現在後悔還有機會,過一會可是沒有了。”
陸懷遠搖了搖頭,絲毫不畏懼,“程少主這話說的,難不成你們還會耍賴不成?”
“你怎麼知道不會?”程修竹意味深長得看着陸懷遠,“我們姓程的,就喜歡耍無賴。”
此話剛落,陸懷遠便走到了一張大桌子前。
桌子是黑色的,陸懷遠好奇地在桌子上敲了兩下,手指關節擊鐵的聲音響起。
他若有所思,看向一邊的道具。
無非就是刀具,斧頭,看着倒是蠻新的。
他心裡也有了一些猜想。
同樣擁有陸懷遠思維的陸林自然知道要發生什麼,他臉色微變,緊張地看着陸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