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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微垂着眼,視線的落點也不知是在仍然兢兢業業轉播着遊戲情況的屏幕、亦或者是熄滅了一瞬又很快亮起的手機——
貝爾摩德這一回雖然言語啰嗦,動作倒是罕見的麻利,一連串的打包郵件争先恐後挨挨擠擠,很快就堵滿了手機的屏幕。那個信息頁面明晃晃大拉拉地跳動着、似乎因為附件内容過大警示系統還要時不時彰顯一下存在。
琴酒一聲不吭地看着,投影屏幕上小崽子舉着臉咕叽咕叽地蹦跶來蹦跶去,手機裡面的麼……
“黑澤君……”
背後忽覺一暖,貼上了溫熱又寬厚的胸膛。
男人輕輕喚着他的名字,一隻手從身後繞到前面、搭上他的手背,另一隻手挽起一縷垂落到膝頭的銀發,像挽起一捧山泉一樣柔柔地、繞上指節。
“……”
“黑澤君憐我……”
這句話還挺百搭哈?!他又有什麼好憐的了?!
倒是關于蘇格蘭那個蠢貨、不知身後這家夥……
線條鋒利的眉毛不自覺皺起。
剛才明明是他自己開的外放,那女人的話不出所料、這家夥聽到之後給出來的表情也确實值得好好嘲笑。這樣……明明目的已經全部達成,可心裡……
琴酒嘴角還沒抿起,就忽然感覺肩頭又是一重。
某個據說清冷自持智計過人因此被尊稱為長野孔明的家夥把下颌枕到他肩膀上,避開脖頸等要害,磨磨蹭蹭地說出一些連不成句子的話。
被他拿眼刀一剮,又忽然松了勁似的幹脆把頭埋下,癡癡地笑。
“剛剛……那位女士,和小景熟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