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下一秒就比方說,如果她再啰嗦下去不進入正題的話……
女人聳了聳肩,手臂收回來撐在吧台上,向前趴着的上半身稍微直起來,一臉無趣見好就收地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卷發,笑吟吟地開口:
“有趣的消息……比如,有希子和優作先生已經回了美國?”
單手托腮,一雙被無數媒體人和影評人盛贊過的美麗眼睛輕快的眨了眨,
“滿天堂那個全息遊戲……可是讓他們收獲滿滿。他們現在啊,多半已經和FBI裡面認識的老朋友聚過好幾次了。啧啧啧,不得不說,還挺有效率的,至少在我過來之前,朗姆手底下的美容院已經都遭了殃。那可是那個獨眼龍搞搞七搞八搞出來的東西裡我唯一覺得還不錯的,被這麼一攪和,想必再也難營業了啊啦啦……稍微,有那麼一點可惜呐。”
嘴上這麼說着,臉上配合着露出有點惋惜的表情,女人慵慵懶懶好像無時無刻不散發着靡靡香氣。但站在琴酒那個位置,卻能輕而易舉的将那華美的外包裝看破——看到裡面被藏的很深的那些,像是厭惡惡心又像是更深的恐懼的,那些情緒。
“不過這些也是白忙活一通。在美國能抓到的尾巴,再大的魚,也隻有朗姆。那家夥看到的連表面假象都談不上,根都歪了,上面能長出來的……啊呀啊呀,cool guy還要小小一隻很長時間了,不過他果然選擇留在日本,而沒有跟去美國……這一點,琴醬你算的好準呐。”
那些情緒在琴酒眼中簡直無所遁形,因此女人後面這些話聽起來,比起輕蔑的嘲諷更像尖銳的控訴,到最後說什麼的簡直就是避之不談顧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