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蠢貨,枡山集團擺在明面上,他就明目張膽的在财報上做手腳。”
“啊,說的是。”被琴酒嘲諷一臉什麼的貝爾摩德早就習慣極了,反應隻是随意的挑挑眉,“他這些年可是遲鈍極了,自己大手大腳的斂财,既貪婪手段也不聰明,之前的見面,明明都求到我頭上了,居然還仗着組織老人的身份想倚老賣老,真是……”
動作優雅又帶點小做作的搖着頭,貝爾摩德臉上全是演技拙劣的遺憾:
“他真的該感謝FBI,要不是朗姆這段時間和FBI……哈,用小甜酒的話說,沉迷和FBI互相傷害?要不是這樣,皮斯科那家夥手段又貪,占着的蛋糕又大,老母怎麼可能還忍着不動手把他吞掉?不過嘛……”
指節抵住下巴枕在吧台上,彎起眼睛向冷漠的青年眨眨,比起俏皮什麼的更像是撩撥,媚意如絲:
“不過或許他最該感謝的,是琴醬你呢畢竟……連FBI都得謝謝你,替他們完成了多少業績啊。”
她說完淺淺眯着眼,是要觀察青年的反應。不過顯然她要失望了,被撩撥的話惹出嫌惡或者聽到FBI顯現異樣什麼的通通不存在,琴酒簡單地沖她點了點頭,吐出每一個單詞時聲調微微上揚,這讓他的語氣聽起來甚至堪稱愉快:
“這樣……那看來,你的報酬我就不必支付了?”
“啊哦,琴醬可以試試哦。”有點遺憾的輕哼了一聲,女人轉了轉眼珠,忽然單手一撩頭發露出耳朵,而後炫耀似的向青年展示:
“琴醬怎麼不把小甜酒的禮物戴着?難道是……沒有收到?”
耳垂精緻雪白,于是戴着的,一隻棕色老鼠和一隻小點的灰老鼠耳環,就格外格外的明顯。
“……”
“……”
長野縣某個向日葵黃燦燦一片的宅院在腦海裡一閃而過,那個綠色的老鼠發圈,好像上次是被那個家夥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