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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亮起來吧……隻不過能點亮長夜的,星星也好燈火也罷,當黎明晨曦真的來臨,就會一個一個熄滅,消逝了。
貝爾摩德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酒,笑容在燈光裡若隐若現,并不能看得真切。
“皮斯科……也是組織老人,當年也掀起過不少的風浪,這些年也不知是不是年紀越發大了,竟然格外婆媽、挂念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
晶瑩剔透的玻璃容器像是哈哈鏡,美豔絕倫的面容倒影被拉成長長一條,扭曲的有點滑稽。
她因此笑了一聲:
“皮斯科年紀上來,倒多了扮家家酒的愛好,他認的那個幹兒子,叫……代号愛爾蘭威士忌,”
撩了撩眼皮,果然對面的青年對這個代号一點反應都沒有,貝爾摩德擡擡胳膊、微微曲起手指,尖尖的指甲在一個綠色瓶身、紅色瓶蓋的的酒瓶上敲出清脆的“叮叮叮”。
“他對這個幹兒子竟然有不小的情分。這個愛爾蘭,剛結束了一個扮警察的任務,據說好懸丢了命、還險些留了把柄。我不過随口威脅了那麼一句,皮斯科竟然就變了臉色。”
“……”
“……呵。”
琴酒左手插着衣兜,捏住口袋深處那一把伯/萊/塔,拇指在保險栓上随意把玩了兩下。
“愛爾蘭?貝爾摩德……我倒是不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天真了。
他說着嘲諷的話,語氣卻依然平淡,簡短又十分冰冷:
“老東西沉睡的這麼些年,皮斯科沒少搞小動作。”
“不過比起朗姆發展勢力,他隻顧着往兜裡撈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