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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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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文麗已激動得不能自持,說:“不會的,不會的,潇儒,你不用擔心,我身上的那東西剛來過,還沒完全幹淨呢!再說,我願意為你懷孕,願意為你生個寶寶,而且一定是個女孩子。”一個女人如真心愛對方,那即便她是羞怯莊重的淑女,此時也會大膽癫狂,會不顧一切,會不計後果。

倪潇儒抖着手,輕柔地退下她的衣褲,一邊叮咛回去吃一片藥就可以了。兩人相擁鑽入被屋。附近一片甯靜,小屋中跳動着他倆嘴唇吸吮的音符。

這時太陽已移出了小屋,嚴文麗才不得不催促起床。她先給潇儒穿好衣庫,然後自己才穿衣起床。她說:“潇儒,工作上的事你不要過分焦慮,你想,你爸爸一邊做上班,一邊還不是把那些古方給研究出來了。現在這個狀況是暫時的,你不過是一時失足卻不是永遠的跌倒。振作起來,我相信你是最棒的,你一定會用行動證明我的話的。這家醫院不做,那可以想辦法去其它的醫院做。不管怎麼,我都理解你,會盡我所能。潇儒,隻要你愛我,那我願意随你飄泊到任何地方。”

倪潇儒把嚴文麗抱了起來,嘴對着她的胸口,說道:“文麗,你所說的話,你所做的事,你所付出的一切,讓我感動、讓我自責。無論拿怎樣的好話來稱贊都顯蒼白。如果這樣還不能回到你的身邊,那我的良心就一輩子不得安甯。我可以發個毒誓,如果那樣,我就不得好死,一定會暴死荒郊,一定會…”

嚴文麗趕緊捂住他的嘴,說:“我不要聽,我不要聽。好好的,幹嘛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人家知道你的心思就好了麼!”

倪潇儒放下文麗,笑着說道:“好,我不說。不過你得聽其言,察其行才是喲!”接着他說:“我得去尋個人來人搬東西,我現在不得不小心些,爸爸氣我已氣得不拿正眼兒瞧我。”說完還做了個鬼臉。他到巷口召來三輪車,寫上地址和運費,對車夫說:“麻煩你送到這個地方,我爸媽會付你運費的。”三輪車一溜煙地走了。

嚴文麗說:“潇儒,我等你,要是你不來,那我就不回家。”她臉上淌滿淚水,緊抱着潇儒久久不願松開,其實不過是幾小時的分别,她也不願意。因為他說是去處理一下,看似一臉輕松,他的聲音中也透出決心和勇氣,可是他的眼神裡卻流露出迷茫和憂慮。這不是普通的事,而是去跟那妖精談分手,那可不是盞省油的燈。他有這個把握擺脫那妖精的糾纏嗎?那妖精實在厲害啊!潇儒鬥得過她麼?想到這裡,她的心不免惶恐,忐忑不安,生怕這一小會的分别會變成長久的分離。

倪潇儒知道她擔心什麼,安慰說:“文麗,相信我會把事處理好的,因為我心裡有個你,我有這個勇氣。我們兩人的緣分是前塵命定,不會分開的。”

嚴文麗這才不得不松了手。倪潇儒打了輛車先把文麗送走,然後自己才打車走。他直接去了商場,這款佩飾他早在上海就已看下,所以很快揀選定了。他在離巷口還有好長一段路的地方就提前下了車,他的心忐忑不定,他得再想一想,使勁的給自己鼓氣。說實話想說“分手”其實不容易,總得有個說得出口的理由,盡管自己想過,也勉強說過,可是不但沒分開,反而愈靠愈近,愈陷愈深。兩人畢竟已好了這麼長時間,從相互仰慕到互生好感,那感情也不能說是假的。隻是倪潇儒覺得林之韻功利色彩濃,内心浮躁,做事急于求成,一心隻想着如何發财。在她身上有一種隐約而無法說清的虛飾感。後來他才漸漸體味到,她似乎處處都在忍讓,不過那是刻意的,因為這并不是她的真本性,其實她的表現欲和控制欲都是很強的。倪潇儒已自感他們之間是浪漫多于真情,熱情勝于感情。而文麗就不同了,喜怒哀樂均是自然流露,毫無虛飾。知道文麗才是他的真愛。現在他隻一心想着文麗,因而勇氣十足,再說反正大家都已知道這事情,所以不用像以前那樣有那麼多的害怕和顧及。今天一定得把這事情了斷,頂多一兩個小時,越早離開越好,他在心裡這樣決定。不過他的心一直在狂跳,因而他放慢些腳步,為的是定一定神,又把那件佩飾藏嚴實,這才踱步進林之韻家的廚房。

林之韻也才回家不久,她擺上飯菜,一手托着腮幫子靜靜地坐在哪兒等,本來想一個人先吃,但再一想,還是等潇儒回來一起吃。見潇儒進來就半埋怨半高興的說:“怎麼弄到這樣遲?來,快吃飯,爸媽她們早吃過了。”

倪潇儒隻是“嗯嗯”的應着,不敢擡頭看她,支支吾吾、嗯嗯呀呀卻沒把話說出口。林之韻看他那樣子,心裡吃了一驚,心想真生出什麼變故了?急問道:“潇儒,幹嘛這樣,有話就說麼!”

倪潇儒結結巴巴地終于迸出一句話來:“之韻,我求你一件事,嗯…我們…我們…還是分手吧!”

林之韻吃驚得一動不動地僵在那兒,兩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過了好長時間,她才氣憤地責問說:你居然說得出這樣絕情的話來,到現在你還…”她沒有把“你還一心想着那頭”這半句話說出口。她接着說道:“你不過就是像西方人所說的那種“道義上的懦夫。”這樣的事情也可求麼?都已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爸媽連房子都給我們打理了出來,結婚要用的東西都備着,你卻說這等絕情的話,難道你是想成心來羞辱我,想逼死我不成?”那眼淚已絲絲地淌下來,她心裡真是又氣又恨又傷心,自己有哪一樣不好,有哪一處沒順着他?明明知道他老想着那個舊情人,卻故作不知,委曲求全。為了他自己被人堵在廠門口羞辱、被人追上門惡罵、被人非議,得不着安慰不說,反倒還要去安慰他,可到頭來,他對我仍是這付心腸。自此以後林之韻對倪潇儒不說心生怨恨,那在心裡至少也落下個疙瘩。她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可事到如今豈有放棄的道理,那樣自己将會臉面全無。開弓哪有回頭箭,是苦是甜隻有吞下去再說了。她素來是個争強好勝的人,怎能容忍自己在這樣的事情上輸給别的女人?但她畢竟是個極聰明的女人,知道哭鬧沒用,隻會适得其反,隻會把他推到那邊去,隻是一時半晌尋不出辦法來。現在隻能用緩兵之計,不要把事情鬧僵。因而她止住哭聲,小聲說道:“走,我們到房間裡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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