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翾立刻說話“:想不到兄長居然是皇子的師父,看來兄長卻有大才,可願跟随雲瑞兄長共創一個太平盛世”。
烏蘭嘉康眉頭一挑,微微含笑道“:翾兒,這才是你此行的目的吧?”
雲翾笑着道“:雲瑞兄長是誰,嘉康兄長應該知道,成就豐功偉業豈是一個小小的大商國能容得下的,嘉康兄長有大才,窩在這小小的南疆,即使身居高位也是要聽命于女皇陛下,終不得志,為何不另辟蹊徑,跟随真正的名主做掌管天下的一國之師”。
烏蘭嘉康哈哈大笑道“:翾兒,你可知他現如今的處境,還不如為兄。為兄在南疆最起碼女皇不忌憚兄長,不會給兄長使絆子,可他在大商幾乎人人都想除之而後快,你不如留在南疆,有愚兄照顧定保你無憂”。
寒瑞笑笑道“:人人都想做,但人人都做不成,翾兒是本王的妻子,本王自會護她,自古良禽擇木而栖,賢臣擇主侍,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我雖與嘉康兄無所交,但我相信翾兒的眼光,她一直跟我說,先生精通岐黃之術,五行八卦奇門遁甲,推演命理都可稱之為大家,我雖愛才,但從不勉強,若兄長有一日要來,翾兒說的話就是本王說的話,嘉康兄長便是一國之師,若先生不來也仍舊是翾兒認定的兄長,也是本王的兄長”。
烏蘭嘉康道“:你目前的實力連大商國都擺不平,如何要這天下,你的話太大了”。
雲翾卻笑了“:兄長要的是這天下,大商國為何要擺平,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實力到了商國的那位皇兄自動退位是遲早的事,由他暫時掌管着商國,我們能放開手腳去做其他的事情不是很好嗎”。
烏蘭嘉康道“:你們二人還真是夫妻一體,說話的口氣都是一樣的大”。
雲翾道“:嘉康兄長不說商國,你可願追随雲瑞兄長?”烏蘭嘉康道“:翾兒,我是南疆的大巫師,我若想離開,女皇陛下也必不應允,我如何能舍棄南疆追随于你們”。
“呵呵,嘉康兄長之意是說女皇陛下若同意了,嘉康兄長便可舍棄南疆與我們并肩前行,去完成一番宏圖霸業”。
烏蘭嘉康道“:我太了解她了,女皇不會同意”。
“兄長,翾兒來做,你看如何?兄長不必着急答複,總之翾兒臨走之時,定讓兄長滿意”。
“陛下有旨,宣大巫師及二位貴客觐見”。
烏蘭嘉康躬身行禮道“;臣接旨”。
宮中傳旨官走後,烏蘭嘉康道“:若不想進宮,我便先送你們回客棧,我再去宮中複命”。
雲翾跟寒瑞對視了一眼,寒瑞低頭道“:聽夫人的,你要怎樣便怎樣,本王兜底兒”。
雲翾道“;不能讓嘉康兄長為難,況且翾兒對南疆的女皇很感興趣”。
烏蘭嘉康道“:那我們一起進宮,雲瑞兄請”。
“好!嘉康兄請”兩人一起往大廳外走去,卻把雲翾落在後面,雲翾挑眉笑笑,這個嘉康鬼主意真多。
烏蘭嘉康居然會用内力傳音“:你想統一四國,做天下之主,就要有所取舍,我可以助你登上高位,但雲翾不能跟在你的身邊,那時的你必定後院人滿為患,我不能看着翾兒在後宮争鬥中犧牲迷失自己,等你登上高位我便帶她離開,保證不再打擾到你,永遠不再回來,你可安心地做這天下之主”。
寒瑞冷笑一聲“哼!嘉康,收起你那點兒小心思,翾兒是我的,江山算什麼,我可以不要。但翾兒說要,我便任由她玩兒,隻為讓我的女人開心,奪個天下又如何?”
烏蘭嘉康停下腳步,看着他“:你說的是真的?”
寒瑞突然嚴肅的看着烏蘭嘉康“:我的父皇為何要将兵權交給我?皇兄為何如此忌憚我?我手裡有先皇的令牌,我想要做大商之主随時可以,隻是治國太累,不得自由。然,現在不一樣了,翾兒要這天下,翾兒說将來我們的孩兒不能屈居人下受人脅迫,我此生隻要翾兒一人,隻要能取悅翾兒,讓我做什麼我便去做,一切的一切我來兜底”。
烏蘭嘉康道“:兩個瘋子”。
寒瑞笑笑,一把摟住烏蘭嘉康“:要不要一起發瘋,發瘋的感覺甚是奇妙,讓人心曠神怡”。
烏蘭嘉康想用内力掙開寒瑞的桎梏,試了幾次都不行,雲翾跟在兩人身後偷偷的笑。
一行人進了皇宮,走進大殿就看到女皇端坐在龍椅之上,殿下占了三位女子,其中就有三皇子月靈。三位英俊不凡的翩翩公子進入大殿,簡直讓殿中所有的人都汗顔,怎會有生得如此俊美不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