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倒是門清啊,連後宮裡的事都了解的這麼清楚?”沈長修哼聲感慨。
丘遊笑了笑:“現在你該想的是如何接觸那廖夫人。”
沈長修接過那藥瓶,聞了聞:有幾味藥能分辨的出來,但還有幾味自己是真的沒辨别出來。
随即轉身看去丘遊有些懷疑:“這是什麼藥啊?”
丘遊滿口穩穩道:“續命的藥!特别的珍貴,我自己都不舍得用勻給你了。”
沈長修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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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修想着丘遊喝的那香灰,越想越覺得詭異:“為何必須是那裡的香灰?難道必須是供奉特定人的?”
沈長修忽覺得此事很關鍵,而且感覺自己似乎隐隐抓到了什麼重點!
不多耽擱,他随即使用急速跑,一溜煙又跑去了那上元觀。
進了道觀,他一鼓作氣直闖大殿,直到見到那樽受人香火的神像,才駐足……
沈長修捏着下巴盯看着那神像,滿臉狐疑:“仔細瞧着,這神像雕刻的既不像三清尊神,也不像三官大帝,四不像啊!難道是老狐狸……自己?!我擦!”
猛然想到這一重,沈長修自個都詫異不小。
随即左右看了看,趁四下無人,沈長修蹑手蹑腳跑去神像後面,小心翼翼爬上去,眯着眼眸四處打量。
忽然,趴在神像身上的他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忍不住道:“我擦,什麼邪味啊?”
沈長修繼續抽了抽鼻頭尋找目标,半晌,“在那!”
他的目光定在神像後背下面的一個小洞洞裡,沈長修瞳仁一縮,仿佛即将發現什麼大秘密一般又緊張又激動:“我擦!會是什麼呀?”
沈長修慢慢靠過去,他忍着驚懼感,硬着頭皮撸起袖子,将手一點點伸進去,果然,很快他摸到一個東西,眉眼一皺:“我擦,别吓我啊,靠!我靠!嘛玩意啊!”
他緩緩掏出一隻……透亮的白玉瓷瓶!
他連忙下去,拿到光亮處查看,待看清裡面盛放的東東,沈長修心口忽然一緊,裡面竟然泡着……一根腳趾頭!
“我擦!這麼變态!”
沈長修擡起頭眯着眼睛,努力回想,當初救治丘遊時,他的确是少了一根指頭,隻是當時并沒在意,這才發覺原來少的是小指頭。
沈長修深思電轉,很快理清了思路:“他用身體一個部位來享受衆生供奉?!呃……所以,丘遊從此處吸收法力,收集百姓香火,這裡是他的加油站,靠!好變态!”
為了暫時不打草驚蛇,他将那白玉瓷瓶又悄悄放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沈長修複盤:這老狐狸的身份,自己也算是一點點清晰起來,想要完全認清也隻是時間的問題,隻是他的事暫時不急,先放放,現在還是要解決姚惡霸的事!
他多活一天,那就是西櫻一天的噩夢!隻要他活着,西櫻還是不敢出現在衆人面前。這個混蛋,必須馬上解決掉!
沈長修一想到姚慎羽就氣到咬起後槽牙,他得計劃起來後面的行動:老狐狸的這個辦法倒也不是不行!當街坎了姚惡霸,确實解恨,甚至大快人心!
隻不過,這“錦衣衛沈長修”的人設……唉,說不定也就走到頭了!
若真是活不了……就算了!
反正冷寒十喜歡的是溫熱九,不如我就回歸玉面公子人設,當一輩子溫熱九!至于臉上的傷疤,我就告訴他,自己用了什麼消除疤痕的秘藥,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還是要為沈長修争取一下活的可能!”沈長修看着捏在手裡的丘遊給的藥,“外面能看病的是玉面公子,但卻得讓廖項賢領沈長修的人情。所以,隻能以沈長修的身份賣他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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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沈府,沈長修遠遠看到匆匆避開自己的二娘,心思一轉,笑着追上去:“二娘,别跑啊,你我完全可以冰釋前嫌,總歸是一家人。”
柳惜芊停下腳步,喘了幾口,傲嬌的一甩頭發,叉着那楊柳細腰反駁:“我可沒跑!”
沈長修微微一笑:“二娘,我說過,你若不惹我,我也不會沒事尋事的。”
“我這不都刻意避開你了嘛,你還想怎樣!”柳惜芊眼眸一橫,美麗冷徹的眼神帶毒鈎,透着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