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亮牙一笑,她跑不了了!
誰曾想她一個轉身,空中出現了幾根藤蔓,如舞動的蛇向我襲來。
我眉毛一挑,連續幾個後空翻避開那些藤蔓,小樣!
我朝她得意地搖搖食指:“it`s a piece of cake(小菜一碟)!”
少女唇角一勾,藤蔓突然變粗,我将飛镖重新化為菱槍,與那些藤蔓纏鬥了起來。
少女自己則是親自握住一根藤蔓當鞭子使,朝我握住菱槍的手抽了過來。
我一時不察被抽了一下,白皙的手背上頓時出現了一道紅痕,我吃痛,偏不肯放手,結果少女鐵了心的就往我手背上抽。
擦,神經系統為什麼不能在意識的控制下屏蔽一部分的痛覺?
《刺客守則》第二條:“戰鬥,隻需心無旁骛。”
我就納悶,難不成這守則是專門管我的?
這一個分神壞了!
我一下被少女看出破綻,藤蔓纏住了我的雙手。
雙手被限制住又怎麼樣?我還有腳——腳呢?
我低頭,娘的,腳也被纏住了!
那藤蔓逐漸收緊,我感到四肢除了痛覺還有麻木感。
我掙紮着摘了眼鏡,變回那隻小二哈,我抱着眼鏡撒丫子就跑。
什麼叫逃跑?這叫戰略性後撤!
我趁她還沒全反應過來,藏進了附近的草叢中。
“自以為是的臭狗!”
我忍住想上前揍她一頓的念頭,見她朝這邊走過來,我壓低身子,悄然後退,卻被一根該死的幹樹枝絆了個趔趄。
我擦!
她覺察到了草裡有動靜,便走了過來,問題是她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我還未站穩身形,便見她一個掃堂腿過來,我在慌亂中見她似乎撿起了什麼。
不重要,天大地大,保命最大,我溜!
在成功地跑到一棵樹後期,我松了一口氣,兩條腿有些發軟,提不上力氣。
我揩了一把頭上的虛汗,想喝口水壓壓驚,結果一摸胸前,令牌呢!
寶石呢!
娘的!
難道是剛才跑得過着急丢了?
我小心地探出頭,見她正提溜着我的令牌看得認真,她也許并不知道令牌以及寶石的一切,隻是抛上又抛下。
小爺的酒!
我一把戴上眼鏡,沖了出去,将守則第三條:“何時,都要心若止水”抛在腦後。
管他什麼守則,大不了回去受罰!
我這麼個放蕩不羁的狼怎麼能被那條條框框束縛!
“放開小爺的酒!”管你什麼“天鵝之心”,大不了小爺飲盡辰謙給她陪葬,我的酒隻有我能動!
我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擊胸膛,她反應過來了,身子一側,便避開了。
我迎上去,趁她防禦之時奪下令牌,緊接着立馬與她拉開距離。
我拽下寶石,握槍在手,冰冷的槍尖直指少女。
我眼鏡微微一眯,将長槍投擲出去,就見那長槍化為一道銀色流光,追雲逐月,它以破風之勢向那少女襲去。
少女一揚手,地上瞬時長出數十根藤蔓,将菱槍抽飛。
我輕身而起,心疼地接過菱槍,同時留意腳下的荊棘。
我反應過來還不算晚,還是斬斷荊棘,同時飛身起來,躲過了地上匍匐過來的藤蔓。
少女左手控荊棘,右手控藤蔓,我避開了擦過側臉的荊棘,藤蔓就在這個時候纏上了我的腳腕。
在我不止“老奸巨猾”的一串串的罵聲中,我被少女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我抹了把臉,吐出嘴裡混着小草和泥土的口水。
我擦!爺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
我立槍斬斷了腳上的藤蔓,少女看我表演,于是又一揚手,控制那些藤蔓要将我纏成一個粽子。
我将力氣聚在右手,菱槍化為了寶石,瞅準時機朝少女射去。
少女變了臉色,一撇藤蔓,我驚覺不對勁,無奈手腳都被纏住,那句“我擦”還沒罵出來,我便又被拍在地上,小爺的臉!
不過這一下倒是摔開了纏在我身上的藤蔓,我迅速起身,召回寶石,化為菱槍,不要你命也要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