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明顯地看到風衣上已經有了不少的破綻,我用不到0.01秒心疼了一下它,然後一整個蓋在少女身上。
少了與雨水的接觸,少女逐漸安靜下來,于是我又試着提“咱們進城躲雨……”
本來少女已經開始收斂了電弧,結果聽我一句“進城”頓時又開始釋放電弧。
我擦,我都快沒了,我真是……
當機立斷,我一把抱起少女。
少女身體陡然離開地面,又是與一個陌生男性接觸,登時想要掙開:“你,無恥之徒!你放開我!我不進城!我不回去!”
“給我閉嘴!我都不怕男女授受不親,你怕什麼!不進城避雨,等你劈死我?”我忍者身上的麻勁,嘀咕:“這倒黴催的!給我安靜!”
少女聽了這話,倒也是慢慢安靜下來,我仔細聽了聽她的呼吸,平穩且輕柔,哦,折騰太久,睡着了。
媽媽的,我可是個刺客,狼族少年一輩中第一刺客,讓目标任務活了這麼久,她還睡着覺——乘人之危?
Nonono,在這裡要申明一下,雖然說我按指令辦事吧,但是乘人之危這種事,我是絕對不會幹的。
如果目标安好,那便是一場獅子搏兔,我是獅子,他們是兔,自然不留餘力。
望向懷中,我咬了咬嘴唇,将風衣往下拉了拉,露出少女的面龐,别給捂死了。
白老頭說過,除酒外,食物自然是越鮮越好。
記得我然後立馬問他:“那你那些寶貝鹹菜怎麼還不扔?”于是乎,除了酒與鹹菜,食物越鮮越好。
我勉強地點點頭,按了下爪子,算是表示同意。
黑雲密布,大雨滂沱,我抱着少女奮力前行,本來也不認識路,現在這種情況,眼瞅着少女又隐隐放出電流,可是我總不能扔了她吧?
鬧心,誰能告訴我地圖在哪!
等等,我知道了,剛才那段掐掉。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按了下眼鏡腿,那副淡金色的地圖再次出現,我看看少女,頗為無奈。
“進城最快的路。”我無意識說出,隻見地圖快速變化,立馬顯示了出來,我驚歎:“現在的科技已經這麼強大的了嗎?”
于是我跟着航線開始奔跑,踏起水花,不時騰身避開沼澤、泥地帶,顧不上長靴上濺上的泥點沾上的雜草等,我隻感慨:人世險惡啊,這次任務出完再也不來人族了!
我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隻記得少女其間突然驚醒,使我挨了一記電流;隻記得大雨其間似乎小了一段時間;隻記得地圖上的路線越來越短。
隻聽得少女不知呢喃什麼的話語;隻聽得大雨的聲音與我跑過濺起水花的聲音;隻聽得我粗粗的喘氣聲……
好在路線終于變為零,我覺得眼前似乎明亮了許多,于是收了地圖,望向光源,原來是人族的霓虹燈,我借着超強視力,将風衣拿過,找了一處屋檐。
這不叫寄人籬下,這叫随遇而安。
我将還在睡着的少女輕輕放下,将風衣拿過,擰了擰水,蓋在少女身上,從寶石中取出鬥篷,把還在滴水的風衣拿過,将鬥篷給她蓋好。
等你休息好,我就問清楚“天鵝之心”的真相。
我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略微酸痛的胳膊,少女是不重,但是根據“W=FS”得,我還是做了許多功。
我觀察了下周圍,現在這個天氣,衣服是不可能晾幹了,這天氣周圍也沒什麼人,我摘下眼鏡放回寶石中。
我抹了把臉,我就算變成小狗也是最帥的那個,我向少女那裡靠了靠,别誤會,我隻是單純地想蓋個衣袖。
夢中,我取了少女的“天鵝之心”,她雖然失去了心髒,卻還是能正常生活。
月下,我與小八共飲辰謙,我順利地完成任務,又回到了日常悠哉遊哉的生活。
這時,我似乎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快!把這女孩弄走,我們就發大财了!”
我耳朵動了動,一下睜開眼睛,那是我的人!
怎麼能讓你們帶走!
我騰身,想要追上去,卻感覺到右腿一陣無力,我摔了個踉跄,一下子回想起先前與少女打鬥時的情景。
該死!忘了腿上的毒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