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槐樹看陰主這次回來,心情似乎格外得好,于是,她便問道,“大人,遇到好事了嗎?”
“見到了許久未見的人,甚是歡喜,”雪梅墩道,然後,她又問道,“最近,長老團那邊有什麼動作嗎?”
玉槐樹從樹中探聽知道的消息,告知給雪梅墩,道,“前幾日,棘島玄覺召開會議,找上長老團、什島廣誅等人,談論關于代王一事。”
“不過,棘島玄覺自認自己無緣代王一職,他推薦什島廣誅當代王,但是,什島廣誅拒絕了,推舉棘島玄覺當代王,兩人推讓間,長老團便道,他們打算設下祭點,等到祭日,到王樹殿讓我來決定誰來當代王。”
說到此處,玉槐樹翻白眼吐槽道,“讓我決定,還不是他們自己搞鬼,看看誰能當他們手中的傀儡罷了。”
“我隻是喧頭而已。”
“嗯嗯,”雪梅墩聞言明了,并問道,“那玉辭心那邊如何?”
說到這個女兒,玉槐樹又是一陣歎息,“辭心,身受慈光之塔特有的箭傷,傷口現在還未愈合,祭天雙姬也在想辦法。”
“從上次棘島玄覺未揭穿湘靈身份,可見他對小辭心還有一份期待,想來這幾日他應該會有動作會治愈她的傷,但,”雪梅墩猶豫間,她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隐憂,“我隻是擔心她傷好之後,會因湘靈的‘離世’而心性大變。”
“這,這,辭心應該不會如此,她是個很堅韌的孩子,”玉槐樹出言道。
“她不僅是因為湘靈,還有諸多原因,更多是她看清了碎島之事。”
“不管怎麼樣,你先多看着點,我現在需要修養,必要時刻我才會出面,必不能讓她犯下不可彌補的過失,”雪梅墩說道。
“好,我知曉,那我不打擾陰主休息了。”
于是,玉槐樹離開雪梅墩的意識境,将魂體寄存在其他樹中,去看着她的大女兒,小女兒的命劫已過,以後就看湘靈她自己了,自己往後是什麼忙也幫不上了。
推松岩。
“喂,喂,小鬼頭,你怎麼昏倒在地上,”屈世途叫醒地上的小鬼頭,“還有地上怎麼後打翻的茶水,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鬼頭揉着眼睛,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切,拉着屈世途的衣服,驚恐地說道,“屈阿伯,有鬼啊,有鬼啊,剛才鬼把我打昏的。”
屈世途以為自己聽錯了,道,“小鬼頭,雖然你的名字帶着鬼,并不代表有鬼,而且,這裡住着你師父,鬼還能過來随便搗亂嗎,鬼都怕你師父。”
“不是啦,詳情聽說。”
于是,小鬼頭将自己看到的告訴了屈世途,而,屈世途聽了之後,是不是可能是她,于是,他找素還真求證去。
“素還真啊,你是不是見到她啦,”屈世途問道。
但,素還真笑而不語,周圍散發着淡淡地喜悅之情。
見到這樣的素還真,屈世途就知道答案了,他擦擦老淚,道,“這樣就好,就好。”
“要是續緣在就好,他也想見她,”屈世途感歎道,但是,天意如此,他也不會強求多少,再次聽到她的消息,屈世途都老懷安慰了,素還真終于不用當鳏夫了。
“好友,她有她的事情,等她辦完,我們一家四口總會團聚的,不急,不急,”素還真平常道。
“唉,你總是這麼說,可是,想她最多的也是你,”屈世途無奈道,“我也不說了,你好好休息,我給你泡茶去。”
小鬼頭見屈世途回來,立馬上前問道,“屈阿伯,你也認識那個鬼嗎?”
屈世途輕輕地打了一下小鬼頭的腦袋,“别亂說話,那個是你師娘。”
“師娘???”小鬼頭先是驚訝,後是好奇道,“我師父成親了,什麼時候成親?我師娘長得什麼樣子?怎麼不跟我師父呆一起?”
小鬼頭的問題多多,把屈世途給砸暈了。
“停,”屈世途阻止道,“想知道你師娘長啥樣,跟我來。”
于是,小鬼頭帶着好奇心跟着屈世途來到一處房間,房間中央,挂着一副等人高的畫像,而畫像畫着是一位提着宮燈的大美人。
“這就是你師娘的畫像,”屈世途道。
“哇塞,師娘長得太太太太美了,”小鬼頭驚豔地說道,“我以為城主夫人和少城主夫人長得已經夠好看了,沒想到師娘長得還要好看,這麼水。”
“師父也太有福氣了,我什麼時候也能娶到像師娘這樣的大美女啊?”小鬼頭開始白日做夢了,“屈阿伯你說說看。”
“你啊,做夢來的比較快,”屈世途調侃道,“不過,你看看就好了,不要對外說,不然,你師父的醋性可大了。”
“知道,知道,”小鬼頭小大人似地語氣說道,“像師娘這樣的大美人,不藏着,肯定會被人搶走的,我明白師父的啦!”
天真,小鬼頭,你是不會明白你師父的醋性的,遙想當年,素還真直接連我這個好友都不讓看百宜枝的臉,你想想,他的醋性有多大,屈世途一副過來人的樣子看着小鬼頭,等你見到了,你就會知道的,小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