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線)
作為日本境内最大的,隐隐有競争世界最強龍頭的賭場,門内金碧輝煌,極緻奢華,起碼淺嘗軋止,門外随處可見普通的一尊石像,至少得千萬起步。
每天夜裡,清潔工安歲依都會戰戰兢兢地擦拭着昂貴的獅子狀石像,她動作緩慢,一處角落都得擦拭好幾遍。
當然這并不是因為她恪守她的職業操守,她心裡明白的,她是在等候着一個人的到來,那個人,距離她很遙遠,是她一輩子都高攀不上的貴人。
“晚上好,安歲。”
他來了?安歲依忍住整理儀容的想法,仔細盤點着她做好儀容整理的步驟,好了,安歲依,你現在很完美。
她迅速轉過身,不管看過多少次,她還是會對眼前的人的容顔窒息片刻,好不容易緩過神,她迅速低頭打聲招呼,“晚上好,土歲大人。”
聽到稱呼,土歲陴内心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這個稱呼,但是不管糾正多少遍,依舊沒有改過來,便作罷了,他今晚還有事情,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打聲招呼後,安歲依看着遠去的身影,身影單薄卻骨肢分明,可惜的是右手臂直直地垂落,明顯身體的主人已經沒有控制它,隻能任由它垂落。
她長時間沒有回神,隻是在衣兜裡的手一直拽着一塊明顯長時間沒有使用過的布。
她保存了很久,如同她十八歲的初心留存了很久。
“喲,還真是受歡迎呢,”梳着黃色背頭發型的稀咲不懷好意地笑道。
他倚在建築師不知熬秃多少頭發設計出來的花紋柱子,在土歲毫不留情地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按住土歲陴的肩膀,在土歲陴耳邊低聲說道,如同情人暧昧地低語,“要是她知道,她芳心相許的人背地裡是做什麼的,你覺得她會怎麼想?”
土歲陴一把拍開稀咲的手,沒有說話,他今天的任務是……
猛地手被拍開的稀咲并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看着土歲陴的身影越來越遠去,直至消失在陰影處。
“稀咲……幹嘛留他這麼久?”脾氣這麼差,半間咂了咂嘴,他似乎也沒想到那家夥這麼對稀咲,稀吠居然還不生氣。
稀咲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鏡,眼底不知在思考什麼,“他還有用,這一單子一旦成了,東萬就可以成為全世界最大的不良組織。”
龐大的野心充斥在稀咲心裡,讓他對土歲陴也看得順眼不少。
半間咧着嘴獰笑道,果然隻有稀咲才可以給他更大的驚喜,但是,半間略微鄙夷地想了一下,男人和男人……怎麼想還是覺得有點惡心。
“好了,單子在這,”說話的男人聲音油膩地說道。
他戀戀不舍地看着土歲陴绮麗的容顔,以後高領衣服遮蓋不住紅色的旖旎,“土歲,要不你跟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