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前輩?”
和路人聊完天之後,一轉身就看到藤丸立香在看着虛空的瑪修伸手在藤丸立香的面前晃了晃。
“啊、怎麼了?瑪修?”
“我們這邊的情報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
瑪修笑了笑,然後面容中帶着些許的憂慮。
“是頸部後面印記的緣故嗎?總覺得前輩好像非常的疲憊。”
“疲憊……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礙,畢竟阿斯莫太有幫助我抵擋大部分的副作用。我僅僅隻是覺得脖子有點沉重罷了。不要緊的。”
藤丸立香拍了拍自己的後頸。
羅曼醫生的表情有些複雜。
「如果情況不好的話還是休息一下比較好,或者說……亞比雅,你還有什麼别的辦法能夠緩解立香目前的情況嗎?不求你解除契約,至少再嘗試一下剔除人與偶像立約的副作用。假如是試煉的話,就立香現在的情況而言,不是很妙。」
“阿斯莫太已經做完了我所能做的一切,就算是我來壓制‘它’,也不會再做的比阿斯莫太多多好。現在隻能祈禱阿斯莫太能盡可能的撐住,我這邊負責提供上次開活動沒發完的金蘋果,應該可以勉強的讓master支撐下去。”
說着說着,亞比雅掏出了一顆金蘋果。
雖然藤丸立香對‘詛咒’的抗性低下沒在他的考慮當中,但是他也不是什麼都沒有準備。
像是他這種沒有千裡眼的半吊子魔術師唯一能夠做的就是不斷的去進行思考,準備好一切‘可能會出現的問題’的‘答案’。
“謝謝你,亞比雅。”
沒拒絕金蘋果的藤丸立香向亞比雅道謝。
“不用客氣,隻要能堅持下去,就算成為碎石永動機都不成問題。”
亞比雅伸出手指點了點頭。
“對,沒錯,堅信呼符單抽出奇迹,聖晶石不過是蘋果的沒用替代品而已。”
亞、亞比雅先生又在說令人聽不懂的話了。
“總而言之……”瑪修有些僵硬的轉移話題。“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情報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以斯帖和大衛先生它們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估計正在愉快的進行約會吧。反正以斯帖對大衛看起來也頗有好感的樣子。為了和以斯帖在一隊都不惜抛棄自己的禦主。那匹礙事的赤兔馬估計早就迷路了。」
盡管已經不再是所羅門……但自己老爹當着自己的面想找有夫之婦當自己後媽這種事情……
羅曼醫生也是不可能會笑的出來。
覺得自家祖父的反應可真好玩的亞比雅說道。
“看你這反應……原來如此……是嫉妒嗎?也對,畢竟以斯帖确實是一位美人呢。你會嫉妒大衛也是正常現象。”
亞比雅說着說着還點了點頭,故意側頭歪着嘴角笑。
學的是從前自家老父親‘陰陽’大臣時候的表情。
“沒錯沒錯,果然是嫉妒。”
看出亞比雅是有意在藤丸立香與瑪修面前搞自己心态的羅曼醫生氣的額頭上滿是井字。
這是、這是多麼欠教育的孫子啊!
羅曼醫生再再再一次的反省起了自己當初對亞比雅的教育問題。
不、或許這其中羅波恩占的比例算大頭!
“好了,日常任務:逗弄醫生已經成功,接下來就得着重處理支線任務的線索了。首先……立香,你還記得剛才我們和這裡的臣民談論的内容嗎?”
突然正經起來的亞比雅扭頭看向正在啃蘋果的藤丸立香。
沒想到亞比雅會這樣詢問自己的藤丸立香仰頭看了看天空說道。
“好像說的是猶大國詛咒的問題……這裡的人似乎都認為詛咒是當初亞撒王埋下的後患,因為他觸怒了偶像,是咎由自取。”
“然後……”
藤丸立香思考了一會兒。
“這裡的人似乎都不知道要同猶大開戰的事情,對猶大國的人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感情。大概……就是這樣?”
“嗯,沒錯,看來就算前輩剛才一直在發呆也沒有忘記聽我和亞比雅王與他們的對話。”
瑪修笑了笑,補充道。
“不過前輩遺漏了最重要的内容。那就是女子證……以及這伯特利為何會沒有年輕女子的原因。”
“後者是因為亞哈王強征了大量的女性去撒瑪利亞在聖殿做活,而前者則是為了滿足一部分人不願去做活而出現的‘資格證’。隻要女子有了它,便能夠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與生命。伯特利的女子似乎都是因為無法開具證明,所以才會被強迫着離開此地,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說着說着,瑪修垂下眼簾。
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打斷了她的話語。
“好一個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便沒幾個聰明人了,但卻沒有想到還有你們在。”
這聲音聽着帶着足夠的傲氣與些許的狂妄。
一行人順着聲音看去,隻見一個穿着白色鬥篷的少年人正蹲在一棵樹上。因為戴着兜帽,亞比雅也看不清他的臉,隻能看到他那頭亂糟糟像獅子鬃毛一樣探出兜帽的粉色頭發。
“你們好啊,各位,介意和我聊聊你們目前得到的消息嗎?我可是懶得再進行打聽了。”
*
山努亞:“行走在看不到半位年輕女子的街道上。”
薩曼:“呼吸着人類男性呼吸過的空氣。”
山努亞and薩曼:“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貞·女子·但被山努亞薩曼兩兄弟開除人類女子籍·德完全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來面對這兩個玩的不亦樂乎的傻瓜兄弟。
雖然她已經差不多習慣山努亞與薩曼不把自己當成女性看的情況了,但這也并不是代表着她就不會産生某種名為糟心的感覺。
薩曼:“貞德貞德,看,那邊有賣劍形工藝品的。”
貞德:“嗯,看到了。”
山努亞:“貞德,那花好漂亮。”
貞德:“嗯,确實呢。”
越是與山努亞薩曼兩兄弟相處,貞德便越是能從心中升出一種奇奇怪怪的責任感與使命感。
就仿佛自己是帶着兩個大齡兒童出門逛街的老母親一樣。
隻是過了短短的幾十分鐘,貞德便覺得自己好像滄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