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比雅打開卷軸看了起來,表情逐步從正經變為‘哦豁’。
“亞比雅先生?”
擡起頭來看亞比雅的藤丸立香也想知道這份記錄到底記錄了什麼東西,但是亞比雅将卷軸合上就是一句。
“你還太小,這份資料對你來說還太早了。會帶壞你的。”
‘你這麼說不是更激發了我的好奇心嗎?’
‘以及為什麼要用這種說法啊?!’
藤丸立香在内心吐槽的時候,亞比雅下意識的就用手裡的卷軸輕輕的敲了敲他的頭,暗示他現在不要想太多,然後再度看向了女祭司。
“如果這上面的情況都是真實的,那可就是幫大忙了。”
亞比雅露出營業性的笑容。
“但是同樣的,就算你說你是中立派,我們也沒有辦法對你施加的援手不管不顧。你有什麼事情是想讓我們做的嗎?就當是報答。”
“多餘的試探大可不必。”女祭司依舊非常的冷淡。
“我所信奉的存在早已經退出了曆史。至今仍未獲得新生。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做些什麼的話,那便站在自己的立場上一往無前的行走吧。”
然後……
将那個‘她’……
女祭司的眼神中閃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光。
像是對自身絕對中立的動搖,又像是對自己私心的牽扯。
于是感覺明白了什麼,卻又感覺什麼都不明白的亞比雅将疑問推出腦海,想再多挽留一些摸魚的閑暇時光。
“我明白了。”将示劍審判官亞比拿達的書信拿出來的亞比雅搖了搖頭。
“雖然有些多此一舉,但是我還是想問一下,你是否就是女祭司塔貝比呢?”
“是我沒錯。”
女祭司的表情有些古怪。
亞比雅沒有遺漏掉女祭司臉上的詫異。
比起與那審判官亞比拿達鬧矛盾的說法,女祭司這幅态度更像是忘記了她的丈夫一樣,現在才通過‘讀心術’讀取别人的内心回想起自己的丈夫。
“你把這信放你手邊的架子上吧。”
重新恢複撲克臉的女祭司坐回椅子,拿起文書,表露送客的态度。
“我已經沒有什麼想再和你們說的了,你們可以走了。”
咔嚓。
隻是一個晃神的功夫,幾個人就發現他們已經重新站在了藏書室的外邊,正對着大門。
亞比雅沒有生氣女祭司之後居高臨下的态度,率先說道。
“既然被趕出去了,那我們就回去吧。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好逛的了。”
已經讓人偶小姐将神殿探索了一個七七八八的亞比雅心情很好,卻沒有得到回應。
“嗯?你們怎麼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覺。是胃不舒服嗎?”
亞比雅露出疑惑的表情。
這姿态太過認真,搞得連藤丸立香都不知道亞比雅是在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
“那個卷軸啊卷軸。别想着獨獨占據,你也該給我們看看吧?”耶戶耿直的說道,“不給我們看也行,至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且那個女祭司雖說一口一口‘你們’,但是她的眼中可一直都是隻有一個人————
真的是好火大。
耶戶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
吃瓜要分享才開心,這是常理。
但是在某些時候,有些瓜是萬萬不可和人提前分享的。
而這份卷軸,就是這樣一種不可提前分享的瓜。
于是,為了自己(主要是為了自己),也為了他人,亞比雅毅然使用出了真·忽悠大法,暫時将各種各樣的問題給搪塞了過去。
同樣知道大部分事情的巴力也是‘喵喵直叫’,好像一隻普通的貓。
雖然啥都知道但是不說的它最沒有資格裝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