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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假扮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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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見李盛蔫了,熊司令繼續數落,雖說李盛年輕養小老婆算不得大事,但是不能因為外面的野花就怠慢家小。

弟妹跟了李盛那麼多年,生兒育女,伺候翁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若李盛不想家庭破裂,就該早點跟外面的女人斷幹淨,夫妻和睦最重要。

聽着熊司令的勸解,李盛覺得有些不對味,奇了怪,熊司令自己有一妻一妾,還是熊夫人懷孕時挑了個陪嫁丫鬟主動擡舉的,他們夫妻二人都算傳統,怎麼會幫着自己老婆鬧呢,不該勸她大度嗎?

老婆,你到底同他們說了什麼啊?李盛一時想不通,幹脆大吐苦水,自己好幾天都經過家門口,奈何g黨太狡猾了,拼命盯着才有一絲蛛絲馬迹,他忍痛不回家,就是為了早日有所突破,才不會辜負上峰所托。

可是高強度連軸轉了好幾天,李盛的精神都開始恍惚了,總想着抓活的,好帶回去審訊。他适當的示弱,更能讓人理解工作上的失誤。

哎~熊司令歎了聲,拍着李盛的手,表揚他工作辛苦了。李盛趁熱打鐵為自己正名,私房錢他真的沒用來養小老婆,有那閑錢他不會托關系給兒子弄個好學校,給女兒報個鋼琴班啊。

主要是想請兄弟們吃喝玩樂時,手頭能寬裕些。要知道去一次長三書寓或是新雅飯店,花費不小,還不能明着報備,否則他老婆鬧起來真的沒完沒了,不如提前扣下。

“我明白,男人手裡總得有些錢,孩子的教育也得從小抓,其實弟妹也不是個刻薄的女人,她就是奇怪,明明你工資獎金都上交了,哪來那麼多錢克扣,你不會貪污了吧?”熊司令質問道。

這個問題才是熊司令找他的重點吧,什麼是連枕邊人都不知道的賺錢渠道呢?肯定不合法。李盛腦中靈光閃過,他忽然明白了妻子和小何的用意,果然女人才能理解女人。

打通了任督二脈後,他的話術就更通順了。

“知道司令您軍紀嚴明,我哪敢貪污受賄。”李盛擰着眉頭,一會歎氣一會撓頭,“哎呀,我還是交代了吧,我去外面喝酒的時候認識了一個青幫的掮客,兩人聊得投機,他就讓我介紹些生意。”

“這還不是貪污?”熊司令的臉更黑了。

“司令真的不是,沒多少,我見到有些兄弟生活困難,自己掏腰包補貼,總歸不是長久之計,現在我隻需做個個中間人,幫兄弟們搭橋,從中抽些介紹費當回扣。大家都有好處。”李盛大方承認自己中間商的身份,那是個灰色地帶,不能單純的界定。

“混小子,盡會打擦邊球。”熊司令咬牙切齒的罵道,“弟妹跟了你那麼多年,怎麼能瞞着她,我給你放一周假,回去買些金銀首飾,跟弟妹好好解釋,讓她别鬧了,兩個婦道人家,在司令部門口要問我讨個公道,我多丢人啊。”

李盛連連點頭稱是,讓手下扶着沉重的身子,把熊司令恭敬的送到病房門口,熊司令委婉叫停了李盛的熱情,還讓李盛好好養養,千萬别落下病根,他可不想再被李太太鬧了。

不一會兒,熊司令他們的背影就消失在走廊盡頭,李盛重新複盤了一遍今日的談話,确認沒有破綻,長舒一口氣。

小何劇本的玄妙不在于哭他生活費交的少,而是明明有賺錢的途徑,卻得偷偷摸摸的背着家人。

當今社會,太太管賬乃人之常情,任熊太太之流再大度,也絕不能忍受丈夫隐瞞賺錢的路子,把自己當外人,白白便宜了外面不存在的外室。

所以她才會幫姐妹讨要公道,她們讨的可不是丈夫那顆狗屁真心,而是身為當家女主人的權威與利益。

呵!有孩子的女人就是那麼現實!李盛心裡拔涼拔涼的,娶個特工老婆,想法也和普通女人沒啥區别嗎,有本事别沒收他的私房錢啊。算了,先應付熊司令吧。

按照熊司令的思維模式,傳統夫妻乃利益共同體,一個對家庭都不負責任的男人,怎麼能指望他對領導忠誠,對工作盡心,畢竟有家庭羁絆的男人才能踏實的賣命。

從太太發現私房錢,自然的引出李盛有秘密。接着熊司令就會借着外室的由頭過來敲打他,司令不介意他貪污不貪污,司令隻介意他有秘密不說。

然後再以退為進,适當的暴露自己一些秘密,讓熊司令以為掌握了他的把柄,領導才能放心,減少懷疑。以後更能名正言順的開展掮客生意,小何,你玩的好一手連環計啊。

病房外長長的走廊,仿佛沒有盡頭,他知道熊司令不會輕易的被他騙過去,讓他放個假,明顯不想讓他再管黃貴的事情,自己順水推舟正好撇清嫌疑。

嗨~日後行事需要更謹慎,好想抽根煙解解壓,可李盛摸遍了口袋都沒找到煙盒,垂頭喪氣間沒注意,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李,真的是你,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硬邦邦的中文從身前傳來,原來是公租界的副督察威廉先生,他身上也穿着病号服,修剪得當的卷胡翹起幾根雜毛。

兩人由于罪犯引渡條例,多有接觸,李盛關心的問道:“哦,親愛的威廉,你怎麼也到這呢?”

威廉扶着牆,面露痛苦的神色:“我的腰椎病又犯了,疼的受不了。哎,醫生囑咐我以後再也不能睡席夢思了。你怎麼樣了?”

“我倒黴,抓g黨的時候被手.榴.彈炸到了,傷了内髒。”李盛答道。

威廉馬上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哦,願上帝保佑你,那些赤色份子太壞了,我的轄區内也抓到不少赤色激進份子,擾亂治安太煩人了。”

公租界竟然有一批同志,李盛瞬間來了精神:“威廉,你怎麼不引渡到我們司令部呢,萬一有個g黨大官,還有獎金拿呢,法租界的幾位巡查官懸賞金都拿到手軟了。”

“哼,法國佬。”威廉極為不屑的撇了撇嘴,“能符合引渡條例的話,我早引渡了,可惜被捕人嘴很嚴,且多在街上被捕,身無兇器,隻有一些激進傳單,算不上紅色印刷品。我就當一般的治安問題處理了。”

可惜個屁,他高興的想立刻找小何組織營救,李盛咧着嘴向威廉拱手,最近還得請威廉多幫幫兄弟,他領導壓了不少的任務指标,不然自己哪能這麼拼,差點命都沒了。

“可憐的李,對了,你們赤色書籍算不算指标?最近幾天大搜查,我的手下收繳了不少邪惡的赤色傳單和印刷品,就送給你抵指标吧。”威廉頗為仗義的說道。

剛想答應,不對,李盛熱起來的頭腦又冷卻下來,眼前的英國佬出了名的狡詐,人送綽号刮骨刀,能那麼好心白白送自己一大箱紅色書籍。

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李盛當即表示哪有白拿人家東西的,晚些帶他看看,若有用還是得給巡捕房的兄弟們申請點下午茶費。

“下午茶費就不用了,我其實有個不情之請。”威廉竟然用了成語請求,鄭重的說起了一個秘密——他私下關押了幾個人。

起因于他的手下在昨天按例搜查旅館的時候,找到幾個激進份子,他們穿着體面,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自稱是來做學術交流的學術團隊。威廉去查過,最近複旦大學确實舉辦了一場大型學術交流會,各個文學院、哲學院的學者都來了。

但是他們随身的箱子裡卻發現了一本《g黨宣言》,還有滿滿一皮箱手工裝訂的書冊,他們狡辯文冊是學術論文,《宣言》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混進文稿裡,可能是被哪個激進學生胡亂塞的,其他一問三不知。

他們幾人吃了頓大刑,依舊嘴硬自己是學術團隊,還要找律師告威廉非法拘留。

威廉基本交流沒問題,隻是幾乎不識中字,随便拿了本冊子找華人探長一起看,人家也說太深奧了,每一個字都認識,就是合起來後不懂其意,可能是專業的學術文件。

這讓威廉陷入了兩難,他不甘心錯過一條大魚,又怕真的抓錯人,得罪了上流階級,人家找律師告他,自己正和鐵匠史蒂夫争下一任署長的位子,不想有任何醜聞被對手鑽了空子。

他知道李盛路子廣,不知道能不能私下請個學術界的專家去鑒定一下,若确認是大量紅色書籍,那他立刻就能把人定性為政.治要犯,引渡到司令部去。如果不是,他還能偷偷把人放了,大事化小。

“一定要保密,CC好像知道了什麼,他們每次找我都被我以工作繁忙搪塞了,可還是派了獵犬在我辦公室周圍監視。”威廉擔憂的說道。

“我親愛的威廉,這種小事包在我身上,别擔心獵犬,你哪天複工,我們就去瞧瞧都是些什麼文獻。”李盛拍着胸脯保證肯定做到保密。

“哦,太感謝你了。”威廉也假惺惺的同李盛握手,“願上帝保佑你早日恢複健康。”

“你也一樣。”李盛握上去,笑容裡多了幾分狡黠。

随着溫度的回升,公租界的花園草坪上長出了新生的嫩芽,兩個小特務站在路牌下,似乎在盯梢。

無視他們,李盛打了下左轉燈,把車頭轉向了巡捕房的大門。紅頭阿三檢查過車内兩人的證件後,立刻打開了大鐵門。

咯當,咯當——雕花的鐘表匣子發出打鑼似的報點聲,李盛幾乎是踏着點敲響了威廉的辦公室。

一進入辦公室,威廉熱情的抱住李盛,兩人勾肩搭背寒暄了兩句,威廉就神秘兮兮的低聲詢問專家帶了嗎,答案當然是肯定。

在李盛的大聲邀請下,一位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進入了辦公室,他個子瘦長,戴着一副黑框眼鏡,唇上還留着一撮小胡子,典型的學者三件套西裝,似乎很有學問。

見威廉眼中露出信服來,李盛自豪的介紹那位先生姓孟,大哲學家孟子的第六十九代曾孫,他是德國留學回來的哲學博士,同時也是紅色文集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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