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瑾頓了頓,将手從門把上移開,走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森冷的注視着陸宇深。
“先生,一天沒吃飯了,先嘗嘗我親手做的菜,怎麼樣?”陸宇深倒是表現得極為淡定,唇角微微勾起,露出愉悅的笑容。
江淮瑾垂了垂眼眸,拿起刀叉吃了起來。
餐桌上,安靜的隻剩下細細的咀嚼聲。
陸宇深望着江淮瑾平靜的臉頰,一時間分不清他是真的平靜,還是僞裝出來的平靜。
江淮瑾:“這個好吃!啊,那個也好好吃!”
系統:“……”
陸宇深沉默了片刻,放下刀叉,對方的視線立刻落到了他身上。
他低低的笑笑,将紅酒注滿了兩人的酒杯,他淡淡的道:“先生,我敬你。”
江淮瑾沒有動作,擺明了是不想搭理他。
陸宇深笑容一頓,神色深不可測。
“先生,你現在是被我關起來了,還是聽話一點吧。”他輕聲地說道。
江淮瑾冷笑了一聲,放下手中的刀叉,平靜的道:“我要是不聽話呢?你敢殺我嗎?”
陸宇深神情未變,周身的氣場卻是低沉了許多。
“你如果真的搞定了江氏,就不會僅僅是把我關在家裡這麼簡單了。”江淮瑾一語中的,面色泰然。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不過是讓趙新利用助理和秘書的身份對外宣告我在家休息。但如果我死了,我手裡的股份會按照我之前的遺囑分配,跟你沒有半點關系。沒有我的股份,就算你在江氏有點人手,但也根本就控制不了。”江淮瑾眼神犀利。
陸宇深擡眸看着他,眼中藏着些什麼,江淮瑾看的并不真切。
的确,江家掌握江氏這麼多年,集團内部根本不可能輕易的被一個外人瓦解。
江淮瑾掌權多年,手裡的人也基本上都是忠心耿耿,一旦江淮瑾死了,他手裡的人不但不會聽話,反而會是棘手的麻煩。
陸宇深笑了笑,問道:“那先生也猜到了我想幹什麼了吧?”
江淮瑾看着他,“你想趁着我這兩天‘休息’,說服我将股份轉讓給你。”
陸宇深低頭笑着,從一旁的文件夾裡抽出一份協議,放在桌上,“真不愧是先生,猜的很對。”
“我不可能把股份轉給你。”江淮瑾直截了當的道。
且不說股份轉讓之後,江氏會不會被陸宇深取而代之。江淮瑾和陸宇深勢如水火,一旦江淮瑾轉讓了股份,等于是将自己的所有羽翼都交給了陸宇深,那他,就會成為徹徹底底的棄子,隻能任人宰割。
江淮瑾自然不會給陸宇深做屠夫的機會。
聽到江淮瑾的拒絕,陸宇深沒有動怒,反而眼中的笑意更深。
他輕聲細語的道:“先生,你現在在我的掌控之中,如果你拒絕我的話……”
陸宇深起身,來到江淮瑾的面前。
低低的在他耳邊細細呢喃道:“我就有懲罰你的理由了。”
下一刻,他突然反扣住江淮瑾的雙手,欺身壓了下去。
江淮瑾渾身一震,立刻奮起反抗,卻被對方技巧性的壓制住,牢牢地按在椅子上。
陸宇深強行撬開了他雙唇,江淮瑾剛想偏頭躲開,唇舌就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唇舌交纏,陸宇深喘息着将舌伸進了江淮瑾的口中,帶着侵略的味道從舌尖泛濫開來。
陸宇深的手順勢往下探去,沿着江淮瑾纖細的腰線,一路摸到胸膛。
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江淮瑾用力一咬,後者悶哼了一聲,不得不從他的口中退了出去。
下一秒,江淮瑾的一巴掌打在了陸宇深的臉上,他平淡的表情終于龜裂開來,他怒罵道:“混賬!”
陸宇深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透露出一絲寒意,他一把揪住江淮瑾的頭發,将他拽到在地。
江淮瑾被摔得七暈八素,雙手猝不及防地被皮帶綁了起來,陸宇深将他按在地上,伸手拿過一隻酒杯。
“先生,你可真是不乖……”陸宇深低聲地在他的耳邊笑着,咬住江淮瑾的粉紅的耳尖,一把掐住他的嘴,将紅酒灌了進去。
紅色的酒液連綿不斷地流進江淮瑾的咽喉中,嗆得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酒液撒在潔白的衣領上,在燈光的照射下竟有幾分瑰麗。
陸宇深的笑容更深,他順着江淮瑾的脖頸一路往下倒去,淡紅色的酒液在江淮瑾的白皙的皮膚上流走,莫名的性感和誘人。
陸宇深的眸色變得深不見底,他看着江淮瑾泛起了淡淡紅暈的雙頰,内心一股瘋狂的欲望将他的理智摧毀的一幹二淨。
他探過頭去,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先生,隻要你求我,我就饒了你。”
江淮瑾立刻用狠狠地眼神盯着他,咬牙切齒的道:“我會殺了你!”
陸宇深發出低沉的笑聲,俯身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