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上輩子的時候,聽過那麼一句話來着。
“這個也挺好吃的,來嘗一下吧。”
面對男朋友遞到面前的冰淇淋,剛才還在走神的我回神過來,再看了一眼仿佛是在度蜜月一樣的人。
我沒好意思潑他冷水,說這冰淇淋我都嘗過幾百上千次了。隻好默默低下頭嘗了口他手裡的那支,然後說了句:“好吃。”
說實話,我感覺現在的自己簡直就像上輩子那種花心海王渣男的翻版。外頭彩旗飄飄,家中的紅旗還屹立不倒。
甚至拉着我到處秀恩愛,這家夥是真的沒聽說那麼一句“秀恩愛,死得快。”的嗎?!
我那些年為了守寡在老家搞出來得一堆事。想當年,我追着那群對我有意思的暗戀者,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現在好了,這麼一秀。豈不是全蒙德的人都知道我終于願意和男人談戀愛,而不是當拉拉了嗎?!
說起來也是,當年也不知道哪個背後愛嚼舌根的造謠,說我是拉拉蕾絲來着。哪天被我找到了,我一定給踹到城牆邊的排污渠裡腌入味了。
“現在豈止知道你是喜歡男人的了。現在全蒙德的人也都知道你是個福瑞控了。”
紅頭發的修女滿一臉冷漠的吐槽,讓我突然感覺有些社死的直接捂住了臉,怒回噴道:“福瑞控怎麼了?!喜歡毛絨絨有什麼好奇怪的?!”
“變态。”
一杯調制好了的雞尾酒砸到了我面前,紅毛服務員兼老闆就給我來了這麼一句,氣得我直接拿起那杯酒就是猛得一灌,然後舉着空杯子猛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bt怎麼了?!迪盧克别以為你現在很能了,我就不敢幹你了!”
一杯酒下肚後突然感覺有些上頭,我指着那紅毛就是要出去約架。
我就不信了,小時候我那麼病秧子脆皮,都能把這群小兔崽子都給通通幹趴下,沒理由長大了就幹不過他們了?!
“嗐,别生氣吵架嘛。他隻是說了句事實而已啦。”
就在我醉意上頭,想着越過吧台去幹那個紅毛的時候。
旁邊那個剛才一直悶不做聲喝着酒的藍毛,就突然給我攔腰抱住了,把我往回拉的時候還不忘揩油揉了一把我的肚子。
瞬間炸毛的我一個過肩摔,把那藍毛王八給放倒在了地上。
我盯着地上那個想要爬起來的藍毛看了一會兒,真是越看就越覺得這王八欠揍,所以我幹脆再次把人給按到,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頓猛抽。
“王八藍毛,奪我初吻!那時就該淹死你得了!”
我發着酒瘋,邊罵着邊往那獨眼藍毛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後面覺得不夠解氣就開始拔他頭上的那撮藍毛。
“疼疼疼!别拔了!秃了就變難看了!”
“難看就對了!就你平時那副騷包樣,醜死你得了!”
“别啊!你抽臉就行,别拔!我還要留着來讨老婆的!”
那邊打得熱鬧的同時,紅頭發的修女看了眼正在擦着酒杯的紅發酒保一眼,甲套輕點着桌面問了句:“她那杯,多少度?”
紅發酒保沒有回話,隻是把放在一旁的無色透明酒水的瓶身換了個方向,将有标簽的一面朝向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