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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include "262nd.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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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冀地震的震源,你猜是哪兒?”當晚,常青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收到指導員給他轉接過來的一通來自國防的電話,電話那一邊是蕭繼成的新上司,剛剛上任的姚部長,“就是你上次擔保過說沒有任何問題的CBL的研究所。”

常青在煙霧缭繞的辦公室裡繼續抽着煙,聽到電話裡的這句話之後,忍不住笑了一聲:“多巧呢,姚部給我打電話,就為了這?地震的事你難道不該去問地質學家嗎。”

“别不懂裝懂了常青,現在還有誰不知道CBL在地下有核實驗室,都是揣着明白裝糊塗。要是有決定性證據的話,張航的死刑就是必須執行的。刑法上寫得那麼明白,何況這次他們确實影響到領土安全了,既然人民選我做領導,既然中央委任我為國家安全,那我不管上頭之間的交情,該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雖然我一點兒都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是既然你決定要怎麼做了,給我打電話的意義是什麼呢?”

姚部笑了兩聲:“常大軍長的面子我可得給足了,我可是聽我們這邊兒的蕭繼成說,上次老宋要求他去查封CBL的研究所,結果你開着坦克威脅他。”

“我這兒也有我這兒的辦事規章,軍法你懂不懂。”

“不敢比您懂。”姚部笑呵呵地挂斷了電話,電話剛一撂下,他就收起臉上的笑,滿面愁容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蕭繼成:“你也别在這兒杵着了,去研究研究這次地震具體是什麼情況。如果CBL真的在秘密做核試驗,就把市委那些人都叫來教育一下,要是天津再發生個大爆炸的,那損失誰來承擔。别的不說,至少把方圓多少公裡的住戶都遷走吧,我了解過那附近還有些釘子戶呢,要是核試驗失敗了,人家不就成灰兒了嗎。人命關天的事情,他們天天想的都是這個權力那個地位,都瘋了嗎。”

全會過後,蕭繼成發現這位新上任領導是個很務實的人,沒有飯局也沒有動員,如果說當初的宋部長是來者不拒,那姚部長就是來者全拒。“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你可别又像一年前似的,非要弄個特種小部隊,去盯着張航,還逮捕人家。且不說有沒有證據這個事情,我都不明白你當初到底從老宋那裡收到了什麼命令,張航的那個跨國公司,在科技上是有硬實力在的。這樣的人才你就讓他憑空消失,造成的損失絕對是無法挽回的。”姚部長歎了口氣,發愁地揉着腦袋,“隻要别出事,我隻要求别出事,穩住五年,五年後局勢肯定會變了。蕭繼成,我聽說你自從跟了老宋,就再也沒有見過家裡人。你再忍五年,五年後我還給你自由。”

蕭繼成沒有動容,這麼多年他早就學會了不能在這些上位者面前暴露情緒。“謝謝您信任。”他說完,平靜地離開。

反觀常青那邊,指導員、書記和秘書都在認真讨論這個新上任的國防部長到底是什麼意思,唯有常青毫不慌張。

“我派人調查了一下這個姓姚的,沒有背景,從縣城考上的公務員,一直在當地本本分分,後來把處理了鎮上擱置很多年的農民工工資拖欠問題,被提拔到了市級幹部,然後又在掃黑除惡的活動之前就完成了當地的掃黑除惡,再被提拔,省級幹部。感覺上應該是薛石然政府真的想要一個務實的人管理國防,所以沒有選親信,而是選了這個人。”書記推了推眼鏡,看向常青,“您有聽說什麼嗎?”

常青掐了煙,笑了一聲:“是我給他提上來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估計要是知道了,他得恨死我。”

“啊?”辦公室裡兩外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等待他們的老大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京津冀開發區那裡沒有核反應堆,這個我可以拿我的一切來擔保。不過,雖然那不是核反應堆,但應該也是很機密的量子物理方面的研發。前陣子不是叫你們去查了邊境那邊的交易嗎,我把交易内容拿去給中科院的人看了看,他們說那些都是搭建加速器的必需品,說這個加速器一般都是為了證明量子物理的一些理論的。我琢磨着中國目前官方沒這個技術,那就對CBL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失敗了,他們自己要承擔損失。他們成功了,那就是在中國領土成功的,屬于我們國家的技術。”常青慢悠悠地說。

“姜還是得老的辣,我們這還以為您成天去找CBL那個叫王曜華的,是真的看上人家了,沒想到是為了摸清他們的研發内容。”秘書佩服得五體投地,“但是剛剛聽老姚那個意思,他打算去給張航定死罪了都!”

“老姚那個人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大學時他是我們學生會紀委,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學校整體生育率都降低了不少,因為他帶人埋伏在學校附近的旅館門口兒。怎麼給塞錢都沒用,規矩就是規矩。”常青回憶起曾經就很發愁,但很快話鋒一轉,“但他心裡明白什麼是好什麼是壞,就像是大學那個時候他隻罰一夜情,從不罰真愛。表面上和實際上下得工夫都到位,是個人才。”

“那就好,合着是自己人啊。”大家都跟着松了口氣。

常青擺了擺手:“算是個中立人物,他就繼續好好做他的事情就可以,至少我們不需要擔心再被國防背刺一刀。那個蕭繼成,應該也能老實點兒。問題是這次的地震,肯定其他人也都會有想法,你們先去收集一下那些人對這場地震是什麼看法,尤其是侯慶那邊。”

“侯慶?有必要嗎?”書記不解的反問。

常青原本也認為沒有必要,但是前陣子王曜華受傷那件事,以及被張航痛罵了一頓那件事,倒是讓常青的腦子清醒了不少。“提防小人,總沒有壞處。”常青說完,朝他們揮手,叫他們離開辦公室。

一直以來,常青都以為是張航大搖大擺礙到了薛石川的眼,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着削弱張航的勢力才發生,但站在張航的角度來看,的确能有不一樣的視角。

曾經自己沒有支援張航的時候,對張航的制裁僅僅限于那個違章的研究所,後來自己大張旗鼓表示出要保張航的意圖,緊接着張航周圍每個人都陷入了危險。或者可以換句話來說,是常青周圍的人都陷入了危險。他是怎麼都沒想到差點兒被人搞死的不是張航,而是商陸等人,而且還用了聲東擊西的方式,設了很大的一個局想要搞死商陸他們。

如果說這些不是巧合,那麼常青能想到的人,就是侯慶了。

可能是張航一說虧心事,常青就想起來了,他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叫虧心事,但二十多年過來,他回想曾經,确實覺得那時候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如今都沒被狗吐出來。

他甚至沒有跟常山提起過,一聽說是侯慶命令手下去給恭樹藤的車動手腳,常青就想起來了。

曾經侯慶是大院裡最有儒雅氣質的小文員,無依無靠,搬來的時候就帶有一個女兒,和一個不怎麼會來事兒的妻子。侯慶找過大院裡很多家人,塞一些高級貨,逢年過節還親手寫書法、做對聯送給大家,尋求一些保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想要一個生育許可證。但那時候院子裡的人早就是一個固定的圈子,祖上都是摸過真槍實彈的革命家,自然就沒有人願意接納這個文绉绉的“外來人口”,更别提允許他再添一子了。

但是常青确實記得侯慶的妻子後來懷孕,但是孩子沒足月就流産了,妻子還大出血,喪失了生育能力。這件事說巧也是巧,是當時通用的手段,恭樹藤的母親聽說侯慶的妻子懷孕,“特意”送了果籃和補品,裡面加了料,體質差的人吃了就容易激素紊亂,但通常也不會有醫院去調查流産原因,畢竟那個年代是嚴格控制人口的。

常青把這件事當作笑話聽,因為總有這樣的笑話,他也就不覺得那是悲劇了,何況他是常家的人,更是不明白普通人在特殊年代過得有多艱辛。

難道說侯慶翻舊賬到這種地步嗎?還是說從那一刻開始侯慶就記恨上他們所有人了?

無論如何,常青無法排除掉這個可能性,所以警惕起這個老文化人。

思考間,常青的私人手機響起,看到來電顯示“老三”,他才接通:“喂?”

“你那邊有人讨論地震的事兒嗎?震源太敏感了,我這邊已經有傳言說CBL在搞核反應堆,結果核反應堆爆炸的事情了。”常山完全沒有寒暄,上來就說,“我就是提前跟你說一聲,我約了商陸,打算找他好好問一下,在知道真相之前,你可不要讓你的人再開着坦克過去。”

“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覺得我一出手就必須是開着坦克呢。”常青沉重地歎了口氣。

“那不然你還想開着戰艦過去嗎?”

“别跟我扯皮了,你要是能從商陸那裡知道什麼,就盡快告訴我。”

“……我本來還打算套你話來着,你居然沒去問王曜華啊?我以為你已經從王曜華那兒聽到什麼了。”

常青又點了個煙:“我很久沒聯系他了。”

“吵架了?為什麼?是不是因為人家受傷的時候你都沒露面?”

“什麼跟什麼,你們在我背後到底是怎麼議論我的?”

“想吃超級限量版天鵝肉的黃金癞蛤蟆?”

常青都被說無語了,氣到極緻隻能笑出聲:“艹,挺形象。挺形象啊……”

“大哥,您沒事兒吧?我們這都是開玩笑的,誰敢說您的人生選擇呢。”

“我反思了一下,人家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的物理學家,我呢,我居然把人家當成一個有個性的女孩兒,我到底是想跟他發展成什麼樣子?我就敢問心無愧的說我對他沒有任何龌龊的想法?我這個人應該是傲慢成習慣了,是時候得收斂一下。”常青發自内心地說,“而且為了王曜華,就跟張航樹敵,這筆帳不管怎麼算都是虧的。”

“你能想開那倒是省得我們費口舌了。”常山又跟常青随便扯了幾句,才關了電話,然後看了眼坐在辦公室裡的商陸:“先跟你說個好消息,我那個掂不清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哥哥,終于放棄對王曜華死纏爛打了。”

這屬于商陸的意料之中,所以商陸隻是點點頭:“要是被張航罵成那樣還能繼續對王曜華迎難而上,我估計他出門就得小心點兒了。”

“呵呵,我哥出門開坦克兒,張航再有本事又能把他怎麼樣?”常山自己罵自己的哥哥倒是沒事,但一聽到别人也罵他哥,他心裡就開始不爽。

“不知道……往履帶裡塞小石子兒?”商陸一邊比劃一邊說。

“看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皮,我就放心了。”常山說的是心裡話,這段時間在商陸身上發生太多事,他都沒辦法一一去安慰,想安慰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不過顯然商陸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小屁孩兒,自愈能力強的一批,甚至還有從前沒有的潇灑感。“蒲薤白呢?他這兩天也挺忙的吧。”

“他跟趙總在别的休息室,本來我倆是打算回家的,但總覺得發生這麼大的事還是要來跟您提前報備一聲。”商陸停頓了一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京津冀的地震,不是事故,隻是實驗産生的正常震動。但是估計會有相關部門去調查,要是可以的話,就随便找個理由對付過去算了。”

“是什麼核聚變的實驗嗎?”常山皺起眉,“這麼危險的事情,做之前你們至少應該本着人道主義把周圍的住戶都清空吧?”

“影響不到,安全方面我們下足了功夫。”商陸揉了揉腦殼,“畢竟也是失敗那麼多次了,總得長點兒教訓。這次也是,震度本來還能再往上漲,漲到七八九的也不是不可能。這不,我琢磨着還是活着重要,至少不能帶着薤白一塊兒去死吧,所以就把實驗終止了。”

常山聽得是目瞪口呆:“所以還真的是核聚變?難道CBL已經有實現商業核聚變的方法了?”

“沒有。”商陸搖了搖頭,“我們研究到了比核聚變效率更高的方法,不知道常總看沒看國際新聞,我和甄哥前段時間聯手發布了一篇論文,《超弦震蕩》,現在全世界的研究所估計都有人想要從這篇論文的角度設計實驗。CBL隻是快了一步而已。沒時間了,要是慢一步就會被其他像是瑞士那邊的研究所提前證明。所以這次實驗算是趕鴨子上架吧,也能說是成功,也能說是失敗。回去還有很多論文要寫,提前發表的話,這個專利就算是到手了。”

“我就感覺自己像是在聽走進科學一樣,超弦震蕩?什麼超弦怎麼震蕩?”

商陸笑了一聲:“說得好像你真的在乎一樣,反正你就隻需要知道我們距離改變世界秩序就差最後一步就可以了。至于能不能成,就要看有多少人打算用什麼樣的手段阻攔我們了。”

“你們不是在研究什麼比□□破壞力還要大的武器吧?”常山有點兒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見到商陸,他總覺得面前的人比起曾經似乎多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科學家的氣質,凜然當中多了點兒瘋感,蔑視别人的氣場倒是越來越強了。

商陸眯起眼睛,心說自己沒準兒真的研究出來過很多回滅世的武器,但現在,那些來自其他宇宙的記憶越來越淺,恐怕是因為剛剛實驗造成不斷震動的“宇宙膜”在逐漸歸于穩态:“其實,最開始相對論也不是為了制造原子彈而誕生的,所以我們也很難保證超弦震蕩的理論完全公開之後會不會有哪個政府想要利用它去制造毀滅性的武器。但我可以保證的是,我們不會把這項技術用在毀滅世界上。”

“哦哦,那真是,謝天謝地。”常山捏了把冷汗。

“哈哈,常總是在怕什麼呢?”

“我能說嗎?”

“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在怕你。”

商陸愣住了,眨眼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沒有在開玩笑:“怕我?怕我……的什麼?”

“我當初是覺得你聰明,但當初的你,聰明還是在接地氣的程度。”常山語重心長地說,“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你沒有被娛樂圈或是政治什麼的牽絆住,恐怕會走上一條全然不同的路,沒準兒就是個年輕的院士,像王曜華一樣。你的聰明從來不是接地氣的,我現在意識到了這一點。”

商陸歪着頭,他沒聽懂常山在說什麼:“哈……所以,所以呢?”

“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常山第一次在商陸面前露出慌張的樣子。

商陸輕聲笑了笑:“常總,别這樣,無論我們是在做什麼,是不是在做同一件事,都無所謂不是嗎。隻要我們最後的目标是一緻的,就算是志同道合不是嗎。”

“我們的目标,還是一緻的嗎?”常山迷茫地看着他。

“當然。”商陸起身,将水杯放在常山的辦公桌上,“我希望我們的國家強大,希望衆生平等,希望自由民主、和諧幸福。實現這一切,不光是需要政治和群衆素質,還需要科技和絕對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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