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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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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開玩笑,對吧?”我瞠目結舌,至少過了幾十秒才重新找回自己的聲音,“紅骷髅不是死了他媽的七八十年了嗎?”

但這話一出口,我的記憶就稍稍跳了一下,像是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我怎麼也想不起來。那些塵封的往事太模糊了。

——我不可能見過紅骷髅,不是嗎?我不可能有關于他的回憶。都他媽是錯覺。

巴基聳了聳肩。

“我不知道,隻是有種感覺。”他用陳述事實的語氣說。

我不禁沉默了一會兒。巴基則使勁掏了掏口袋,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點上塞進了嘴巴裡。他吐出一個煙圈,然後看起來平靜了一點,說:“當然,也可能隻是我神經過敏。我還特地查過神盾局——當時叫戰略科學儲備署——的報告,紅骷髅的屍體始終沒有找到。考慮到這麼多年都風平浪靜,所以這家夥很有可能确實死了。”

“但你不這麼認為,對不對?”我看着他,“你認為他還活着,而且已經回來了。”

巴基歎了口氣。看起來很想否認,但卻又實在做不到。

“你覺得範德梅爾會是紅骷髅的人嗎?”我想了想,又問,“你不是說過,她才是‘鏡像計劃’的二把刀嗎?”

巴基搖了搖頭,“關于範德梅爾,我知道的不多。她這個人很神秘,幾乎沒有任何線索能追查到她。”

“唉,我想不通這些事,真讓人頭疼。”我握起拳頭敲了敲額頭,“還有前幾天海底基地的那件事,你想會是誰給我們設套?”

“哦,那個啊。”巴基平靜地說,“是範德梅爾讓我們去那個基地的。”

我迅速扭頭瞥了他一眼。巴基點點頭,好像聽到我内心的疑惑了似的。“她後來聯系我了,就在你跳進海裡和怪物搏鬥的那陣子。她說‘你應該去那個基地看看,如果你還在乎史蒂夫·羅傑斯的性命的話’。”

“她什麼意思?”我伸手用力撫摸眉心,因為感覺那裡的豎紋因為我皺眉的動作正越來越深。

“還記得我們找到的那張名片嗎?”

“嗯哼。”

“你問過我那上面畫的是什麼。”巴基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那張皺巴巴的卡片,他居然還留着那東西,“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

他看了我一眼,把那張卡片朝我展示了一下,“你看,這像不像碎掉的盾牌?”

盡管屁股下頭的鐵闆是溫熱的,但我還是覺得一股涼氣竄了起來。

“你是說,紅骷髅成立了一個組織,想要殺死美國隊長?”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他們偷走生化武器的用途也就不言而明了。

“我隻是說可能有這麼一個組織而已。”巴基卻搖了搖頭,“而且我不認為這是那個紅臉醜八怪幹的好事。你想想看,如果要是紅骷髅的話,那家夥是不是更願意在盾牌上畫隻八爪章魚?”

“那會是誰?”我想了想,“總不會是範德梅爾。她叫你去那個基地,明顯是想讓你發現這個組織。”

“我不知道。”巴基疲倦地抽了口煙,“我本來以為我能搞清楚的,但我現在不确定了。老夥計,我不是福爾摩斯,我是暈頭轉向的雷斯垂德。”

“我也不是赫爾克裡·波洛,我的朋友。”我更加用力地按了按眉心,“但也許我們應該警告一下史蒂夫,至少讓他有所防備。”

“除非你做好準備坐牢,否則我不建議你這麼做。”巴基臉上浮現出一絲冷冷的笑,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你知道這些年來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他嗎?”

我歎了口氣。

“你說得對,通緝犯最好保持低調。”

何況史蒂夫沒那麼容易被人殺死,不是嗎?我的意思是,九頭蛇努力了七八十年都沒成功,沒道理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野雞組織就能做到。而且這一切都隻是巴基的推測。那張圖的确可能是碎掉的盾牌,但也可以是哪吒傳奇裡那塊摔成兩半的盤古石,或者什麼符号愛好者設計出來的鬼東西。

然而在内心深處,我知道,那就是碎掉的盾牌。

“紅骷髅、範德梅爾,還有個打算刺殺美國隊長的神秘組織。”我歎了口氣,“一個個的,怎麼就不能讓人安生一會兒呢?”

“假如我們能成功擺脫各方追蹤,想要安生一陣子也不是不可能。”巴基說着用煙鬼老練的手法抖了抖煙,閃爍的火星眨眼間被風卷走,“就怕你到時候閑得發慌,跑到警察局去自首。”

“閑得發慌的日子我可沒少過,但進警察局還是托你的福。”說着我迅速伸手搶過巴基手上的煙,毫不留情地在旁邊的鐵闆上“嗤”的一聲按滅,“我才想到,你居然在運煤車上抽煙,就不怕火車炸了?”

巴基盯着我手裡還在冒煙的煙頭,然後殺氣騰騰地瞪了我一眼,沖我使勁揮了揮拳頭。“看來你需要有人教教你别多管閑事!”他故意用上街頭惡棍的口氣沖我嚷嚷,“小子,你等着吧,我可要叫你好看!”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他那樣子實在太滑稽了,眼睛故意瞪得老大,還用手使勁把頭發往後一捋,一副打算沖鋒的樣子。巴基嚷嚷完,自己也放聲大笑起來,而且笑得刹不住車,幾乎流出眼淚。他一邊笑一邊斷斷續續地告訴我,他小的時候(也就是說,在遙遠的上個世紀),有個家夥就是這麼沖他嚷嚷的,那個小無賴隔三差五找他和史蒂夫的麻煩。

“站住!”他捏起嗓子模仿男孩的聲音,但因為笑得太厲害,聽起來一點也不兇狠,“我要把你們兩個的屎都打出來,然後從你們的耳朵裡灌回去!”

火車這時恰巧“轟隆”一聲巨響,仿佛是在随聲附和。不過在我們聽來,那更像放了個超級響的屁,以示不屑。我把這個想法告訴巴基。這下可不得了,我們倆像瘋子似的又笑又叫,笑聲聽起來簡直像是狗叫。

我們笑了很久,一直笑到之前談話留下的陰影逐漸退居二線,才依依不舍地停下。火車轟隆隆響着一路往南,搖搖晃晃地開啟我們漫長而又曲折的逃亡之旅。

但至少這一路我們總是大笑,而非大哭。這一點很重要,甚至比最終的結果還重要。

此外,巴基有一件事也猜得很準,那就是“杜貝”果真在追蹤我們。

說實話,這家夥還真是锲而不舍,不僅擁有耐心,而且真的有兩下子。他如同訓練有素的獵犬,從俄亥俄州一路追我們到加州,然後又在弗羅裡達趕上我們的腳步,還差一點在我們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就像個狡猾的幽靈,每當我們放松警惕,他就會悄無聲息地滲透進來。等到我們放棄陽光之州重新北上,不眠不休地一口氣跑到加拿大的時候,這家夥仍舊沒放過我們,簡直像是揮之不去的噩夢。我們在溫哥華短暫交鋒了一次,就在斯坦利公園的水族館裡。謝天謝地我們沒有毀掉這個美麗的地方,但幾個遊客不可避免地受到了驚吓。那一次,我終于給了他點顔色看看。雖然每次和他動手都感覺像伸手去抓水裡的小魚,滑溜溜的根本無處下手——那家夥的真正目标是巴基——但至少這一次,我捏住他使勁搖擺了一通。

不過真的,我們兩個都受夠了。你根本想象不到這有多讓人心煩意亂、筋疲力盡。巴基尤其難熬。不過我覺得他多多少少是對我二十四小時的緊密關注感到厭煩和無奈。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是小女生嗎?我隻是去上廁所。所以他媽的别跟着我!”

他偶爾也會氣急敗壞地沖我吼上這麼一嗓子。當别人朝我行注目禮的時候,我就會像個傻子似的站在廁所門口,兩手插兜等他出來。我不會承認每次我都會默數計時,也不會承認每次他進去太久,我就會開始琢磨是不是有人躲在陰暗的廁所隔間,手持紅皮冊耐心等待獵物上鈎。不過你知道,有時候你就是沒法不去擔心。

當然,睡覺也是個問題,而且還是個他媽的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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