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師玩弄學生感情。”
“超——不負責。”
齊伯澤捏捏你的腰,情緒小小的轉變被你發現固然欣喜,可你猜不對他氣惱的緣由。
夢也并非十全十美啊。齊伯澤暗自癟嘴。
他的犬齒磨着鎖骨,不重不輕地咬着。
你的手沿着齊伯澤的脊背滑弄,他便發出“嗯”的悶哼。
“喂。”他裝作不舒服的樣子,卻完全放任你的動作。
“沒有玩弄感情,”你道,“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你用困惑的語氣問他,等他和平常一樣傲着臉“哼”一聲。
齊伯澤說:“我知道嗎?說不準不知道呢。”
他強顔歡笑,而你對此一無所知,滿以為齊伯澤的心情又突然多雲轉晴了,也和着笑。
他徹底爬上床,附耳貼在你的胸口聽着心跳。
“老師知道世界上最硬的是什麼嗎?先排除鑽石。”
你的學生提出了老生常談的問題,你當然知道答案,你的學生也知道。
他提問并非為了求解,而是别有目的。
你沒能說出答案,齊伯澤捂住你的嘴也随他去了。
而後一隻膝蓋壓在你兩腿之間,它向上行進,直至陷入幽潭。
它撞了南牆不回頭,執拗地嘗試着繼續向前,向後退一步、向前,向後退一步、向前。
你似乎被捂得缺氧,臉紅透了,你的右手按在心口,左手掐着齊伯澤的腰。
你知道齊伯澤這個月總往健身房跑,不清楚是和誰比上了,對身材管理的重視更上一層樓。
你時常看他在夜晚洗漱後久久地站在卧房的全身鏡前,總是隻圍了條極短的毛巾,一會兒胸肌一會兒腰,手拿把掐的。
他對鏡自照時你便在床上翻一本磚頭厚的書,往往看個十多頁齊伯澤便忍受不了你在他身邊卻不理會他的行為。
齊伯澤自然滿腹抱怨地上床,圍巾搖搖欲墜也不管不顧,跨坐在你腿上,伸手抽走你的書,抱着你不說話。
他有意識讓小腹貼着小腹,他的胸口正對你的臉,你便會把額心靠上去。
齊伯澤不甘寂寞地抓着你的手,将手按在自己的腰上:“練得不錯吧?”你自然是并無不可,連連稱贊。
你現在也下意識對他說:“身材練得很好。”齊伯澤理所應當似的點頭:“當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