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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馬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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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家的家境,還沒有到把打馬球作為日常玩樂的水準,所以面對鄭焞的轉而邀請,譚以觀笑着說他不會,不去了。譚定把他留在京城,老家的譚德遠譚守就寫信囑咐他,讓他幫着叔叔把中信堂經營起來,旁的,不要出頭,把突出的位置,留給譚庭栖。撇去譚晗譚诩,譚家的子孫之中,譚庭栖是最有本事的那一個,譚家真的要崛起,這一代裡,還是要看譚庭栖,所以一個家族的資源,都在向他傾斜,長房也得輔助二房。

譚诩也不會,譚令馳還小,要到他十三四歲,身量和成年青壯的馬匹相互匹配,騎射娴熟,才玩這個,鄭焞就直接對鄭炘的親随道:“和大哥說,我與譚庭栖譚晗随後就到。”

鄭炘的親随,行一禮,旋身退出。

譚庭栖頗為豪氣的站起來,向鄭焞一抱拳,對譚定道:“三叔,我先去換身衣裳。”

今日休閑,譚庭栖穿着長袍,譚晗穿着儒衫,還需要換一身才能出去,譚定不自覺的有些惶然,對上鄭焞尋常自如的眼神,即可收住,轉而笑道:“晗兒,你也去換一身,過去玩樂一番。”

譚晗低頭應諾,垂下眼眸表情空茫茫,鄭焞已經和譚定說道:“嶽父,慕妍和孩子留在這裡,晚兒我來接。”

打一場馬球,鄭炘或颍國公世子必做東道主,設宴開席,或許又會有别的事絆住,譚定道:“你做你的事,她們娘倆兒,午後我送回公主府。”

這裡沒有外人,鄭焞靠近譚定道:“慕妍想你們了,隻是這裡住不開,不然留宿在這裡也使得。”

譚定見鄭焞是這樣體貼女兒家的心情,隻有含笑點頭了。

南裡間,有仆人把鄭炘相邀的事情禀告了,田桐一驚,即刻就要反對。

她是母親,她可以出口,替譚晗拒絕這樣的聚會,不準譚晗出去。

譚慕妍壓着田桐的手,如常的說一句,知道了。

呂拂青看不出田桐譚慕妍這對母女之間的拉扯,歡欣的站起來,道:“娘,我先回屋了。”

去打馬球,穿着走一身,馬場哄哄的,激烈一場的打下來,人都埋汰了,下場結束以後就會洗漱再換一身,呂拂青得去看看衣飾,好好打扮丈夫。

剩下母女兩人,田桐心中酸楚,道:“妍兒,晗兒說了,等三年庶吉士散館,他就謀一個外放,一生再不回京了。”

庶吉士出身的官員比普通的官員,升遷的快,轉去地方,也更容易晉升回中樞,譚晗的意思是,他做一個地方小官,就此一生。

譚慕妍看着譚晗十幾年讀書上進,作為妹妹,她甚至知道,譚晗的青雲之志,那是以問鼎廟堂為目标的,譚慕妍也為他感到惋惜,道:“三年還有兩年,到時候再說了。”

田桐眼中湧出晶瑩的淚,壓抑着聲音道:“妍兒,我認命,晗兒也認命。隻是人分三六九等,我舍不得晗兒以黔首之身過一生,所以才讓他讀書,考功名,提一提身份,僅此而已。”

“我知道。”

譚慕妍歎一聲,譚家,是有一點家底,有譚德遠譚定兩個秀才頂着門戶,又同族聚居,才過得體面一些,庶民百姓的生活,何其卑微,譚慕妍在王蓮蓮那個世界過了一世,又哪堪忍受呢,自然是希望譚晗能走得更高更遠,這種願望,在她嫁給鄭焞以後,不減反增,她想配得上鄭焞,她本人配得上,她的家世配得上,縱然是奢望,她的兄弟能出人頭地,也是她的體面,如今,如今譚慕妍還不甘心呢,道:“娘,我們就當原來,不知真相的,照舊過日子吧,欺騙了自己,才能欺騙别人。不然,倒是我們做賊心虛的樣子。”

田桐抹掉淚,吸吸氣,把她這已經做賊心虛的樣子收掉。

她隐瞞二十年了,内心何其堅韌,隻是愧對丈夫女兒,才在他們面前破防而已,在譚晗面前,她都不會這樣的。

這時鄭焞過來了,他聽力也敏銳,聽見田桐啜泣的聲音,就隻進了門,在門後的镂空雕漁舟唱晚的屏風前站着,道:“慕妍,我去打馬球了,午後就回來。”

譚慕妍和譚定一顆心,道:“你做你的事,不要惦念我。”

鄭焞在屏風後笑出聲,道:“大哥早先就約着人了,隻是要我推拒不得,才臨時叫我,我去去就回。”

鄭焞在趙楒面前說的話,不是為了疏遠趙栎,說出來的一番說辭,鄭焞的心性如此,喜靜不喜鬧,沒有遇見譚慕妍之前,随性獨處,好清靜,一般親戚間的往來,人情的往來他都懶得應對,能日常頻繁相處的朋友也沒有幾個,鄭炘會覺得弟弟太獨了,才強邀他出來。

鄭炘确實昨天就和颍國公世子,兩邊約齊了人手打馬球,昨天約鄭焞,鄭焞必定是要說,他不去,從昨天到今天,讓鄭炘另外找個人替他,今天那邊都要開打了,給他留了一個位置,邀他去,他不會駁了鄭炘的面子,才應下的。

鄭炘也不會覺得把鄭焞從嶽家拉出來是強人所難,送妻子回娘家,送到就可以走了,杵在那裡倒是還要妨礙妻子和娘家人說體己話呢,再說了,他把譚家的人一起請了,也是好意了。

鄭焞,譚庭栖,譚晗騎馬馳入玉津苑,三人英姿煥發的身影落入衆人眼中。

所有将要下場的人,都在馬球場的看台上集結,衆人或坐或站,都是出自如今鐘鳴鼎食的權貴之家,在這一群人中,鄭炘坐在上位。他的妻子,馮鳴珂是颍國公世子的妹妹哦,隻是襲爵未襲爵,所代表的家族權力不同,鄭炘還有右都督的軍職,鄭炘的身份,在一種勳貴中最高,就是居于上座的。

鄭焞來了,也隻向鄭炘打聲招呼,叫聲大哥,對其他人,如在場的颍國公世子,代國公的三子鄧定方,懷遠侯幼弟唐珙,這些年紀上,親戚關系上,都在鄭焞之上的,鄭焞就不管了,倒是好些人,原來坐着談笑的,停了閑叙站起來。

鄭焞走上前,坐在鄭炘的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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