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沒精打采地坐在床上,因為易感期的緣故他請假在新家休息。
說來也算不上新家,頂多把伍裟神社翻新了一遍,除了老得不能再用的,大多數裝飾還是沒多少變化。
以及不算其他的緣故,等級越高的Alpha信息素影響越大,待在空無一人的伍裟神社向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況且......最近他也不想回去。
一想到藍眼白毛的小五他就抓狂,而小五又順利把高專全劃成了他的地盤,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着實也為難他。
劃拉了幾下手機覺得沒意思,五條悟啧聲拿出了刀油和磨刀石,混在那一堆小五家具裡一起送過來了。
工具倒是全了,但刀嘛......
自從那天刀合上,他就再也沒拔出來過,但總要跨出那一步的。
他握住刀鞘,猶豫再三,還是拔出了刀。
該說不說,能被夏油傑用兩輩子的刀自然是極好的,太刀的樣式讓人愛不釋手,無論是造工還有刀紋,盡管有幾分舊了,但看一眼就知道非是凡物。
他伸手想摸一摸刀背,沒想到刀背也極其鋒銳,指腹被劃了一道血痕,一滴血自刀身往下流淌。
五條悟愣住了。
無下限......不起作用?
不過他倒也沒多大驚愕,雖說和天逆鉾一樣的無視一切術式特性屬實難得,但對現在的他沒多大的作用。
他拿着刀,看着地上的磨刀石,在這方面毫無知識儲量的他當即在網上搜起了教程。
搜着搜着,易感期紮抑制劑的疲勞感湧上,帶着困意,他揉了揉眉心。
算了,先睡個覺吧。
做個好夢。
他合上了刀,妥善地擺放在了身旁......
随後,他頂着困意猛然起身,抓起刀就往外走,跑到了先前夏油傑住的房間,擺在了床上才轉身離去。
同床共枕什麼的,根本不可能!
莫名生了會氣再加上忍了已久的睡意,饒是五條悟也徹底沒了精力,剛沾上床就睡着了。
也因如此,他絲毫沒意識到自身的咒力忽然少了些許。
......
“悟?”
“嗯?”
五條悟迷糊着眯起了眼,意識糊塗的他也沒聽清是誰在喊。
“悟!”
傑?
混沌的意識在聽清楚聲音後,頓時醒了大半,不過現在的他也沒激動。
不就是一個夢嗎?
這幾年也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了。
當然,為了避免被夢裡的夏油傑揪着起來,他懶懶散散地坐起身。
睜眼就看見夏油傑紮着丸子頭,一撇怪怪的劉海垂在眼前,抱着手臂歎氣:“悟,你又睡過頭了。”
“啊啊啊~”他胡鬧着亂喊,試圖糊弄過去繼續睡。
夏油傑正套着高專校服的外套,一轉眼就看見五條悟又躺下去了,歪頭覺得不大對勁,上去探了探,發覺五條悟身體有些發熱。
可正值夏日怎麼會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