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算了算日子,想到這幾天是五條悟易感期的日子,頓時了然。
他坐在五條悟的床邊,一邊給五條悟擦汗,一邊夾着手機給夜蛾正道報備。
五條悟心安理得地接受着夏油傑的照顧,撇着嘴說:“我要吃東京口口街道的冰激淩。”
“好好。”夏油傑放下手機,轉身在房間裡搜起了櫃子,試圖尋找五條悟的抑制劑。
五條悟忽然鬼使神差地轉過頭,看着夏油傑的背面,出奇的走了神。
夏油傑這人,早有潮男一說,衣服時尚又格外開放,耳釘長發束腰闊腿褲,乍一看沒人覺得像個優等生,和穿着老實行為撒歡的五條悟形成了鮮明對比。
排除衣品這點說,夏油傑自身條件也相當不錯。
先是臉的招蜂引蝶的程度,一度超越五條悟的驚豔到不敢搭讪型。
就連腰身胸圍一度震驚了家入硝子,加上禮儀學的相當不錯,又有從小幹大事幹大活的經曆在,顯得氣質不凡,情商也高的離譜,行走的人心收割機沒跑了。
被狠狠收割的五條悟盯着夏油傑視線緩緩從腳底移升至後頸,頓在那段潔白的肌膚停留了片刻,又很快收回了目光。
夏油傑喃喃着說:“悟,東西不能都像衣服一樣揉成一團塞進去,下次找起來不好找,你還記得抑制劑放哪了嗎?”
等了一會,五條悟還沒回聲,夏油傑疑惑地回頭看去嘴裡說着:“悟?”
“哇啊!”他驚呼一聲。
原來是五條悟不知何時悄悄摸摸地摸到了他的背後,一整個熊抱把夏油傑整個抱入了懷裡。
“悟!”
他臉不知為何有點紅了,連帶着耳垂,悄悄地染上了紅暈。
五條悟的信息素在這個距離下,影響程度可不是一般的幹擾,不時,夏油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有點慌張想要推開他。
而五條悟不慌不忙地把頭埋進他的肩窩裡,一副委屈的模樣叫夏油傑停下了動作。
“怎麼了。”他聲音開始放柔,手自主地拍起了五條悟的後背。
“傑欺負老子。”五條悟聲音悶悶的,在這局勢下竟擠出幾分幽怨。
夏油傑無奈地哄着:“我錯了我錯了,休息好了再來收拾我好嗎?”
“不要。”
他不想閉眼,怕一睜眼又沒了這人的身影。
夏油傑暫時也沒想到什麼哄他的好方法,隻能輕輕揉着他的頭發,盡力給他幾分安慰。
莫名的,五條悟聞到了一股禅香。
他晃了神,順着味道将腦袋探到了來源處。
呼吸噴灑在如此敏感的地方,夏油傑也感到了幾分不對,先前被撒嬌沖昏的頭腦也清醒了點,沒忘了自己的處境。
“悟,你聽我說.......!!!”他還未繼續說出口,伴随着後頸的一陣刺痛,随之而來的巨大沖擊使得要說出口的話堵在了口中,錯愕的微微張着嘴,說不出來半句話。
五條悟懶洋洋地抱住了即将癱軟的夏油傑,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尖牙上沾着的血。
隐藏在血液裡的信息素成了刺激他動作的工具,他沒有停下,反而抱起了夏油傑放到了床上。
看着他失焦的眼睛,五條悟睜大了貓眼,十分興趣地緊緊盯着,用六眼觀察他每一處的顫栗。
夏油傑喉結滾動着,冒出的細細汗水逐漸凝集,他再度被吸引,淺淺一吻落在了脖間。
………(這!都!能!鎖!)
“混蛋。”夏油傑罵着,把手搭在了眼前。
五條悟心滿意足地親了親他飽滿的耳垂,繼續窩在他懷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