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賬?”你們關系不是還不錯嗎?都可以一起下棋呢。
“這不是拐了他的寶貝兒子。”雪折聲抓握把玩師父指尖的手頓住,比剛才還要慌亂。“啊?我爹知道了?!”不行不行,我爹肯定會下死手的。“不能回去。”
“那我們去哪?小團子要帶我私奔?!”我反正是樂意的,就是罔桴前輩可能會更生氣,畢竟是未來嶽父,還是恭敬一些。“而且你師父我也不差吧,你父親就對我那麼不滿意?!”
這反而不好說不好說。“跟出師禮有什麼關系?”
“世人大多會将師徒愛人說成有悖人倫,我是不在意,可我舍不得你被人那樣說。”語言污穢總不好傳到小徒弟耳朵裡。“你我不是師徒,我自可以上門提親。”
“這次你的喜服,為我穿一次吧。”白雲軒的心中還是在意雪折聲成了兩次親,雖然最後都沒禮成。他反而更着急。
更何況,聽許羨柏說他與青梧準備起成親事宜,又多又雜,莫名的勝負欲。成親趕不上定親總要準備一下吧。
“那這次要你穿女裝。”我可不要再穿了,被蠱蟲控制不是沒有記憶,想想上次要被那個瘋女人娶了就心中打怵。大概以後也不會再碰那件衣服了。“好!我來穿。”
隔天青梧來給白雲軒把脈,一會皺眉一會“啧啧”兩聲,這可讓雪折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青梧姐姐,師父他怎麼了,你别吓我。”聲音都在發顫。青梧沒着急回複他的話。
而是實現在兩人身上打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抓着雪折聲的手挑眉笑道。“沒想到折聲身上的古神神力還有這種功效。”不僅讓白雲軒這次的内傷恢複如初,他的心悸也有了明顯的緩解。“不錯不錯,繼續努力啊。”
雪折聲不好意思的别開臉,不再吭聲詢問,半掩的長發下耳根都羞紅了。“都是要成親的人了,還如此不着調。”白雲軒怼回去,就是怕小朋友臉面太薄,聽了這些又要躲起來。
“行行行,我多嘴了好吧。”死狐狸,真是雙标。老娘一大早來給你看診也沒說給我口水喝。“别在心裡罵我啊,我可聽得見。”青梧捂住嘴,甩袖離開前還把茶壺順走。
渴死你!!!
“青梧姐姐說的是真的嗎?我的本源神力真的可以治療你的心悸。”若是真的,他自然願意辛苦一點,隻要師父的身體能好。“這種事情可不能一蹴而就,你以為是喝藥呢。”每天都來的話,他怕小徒弟吃不消啊。
想到昨晚的春宵一刻,雪折聲的視線又不自覺地落在白雲軒的身子上。青梧一大早來,兩人都沒來得急換些得體的衣服,也就隻是在裡衣外套了一件襖子。
等人走遠後,屋子裡生着火,對于他來說有些熱了。白雲軒脫了長襖,裡衣松松垮垮地附在身上。說來也奇怪常年手腳冰涼的他如今卻是熱得流汗。
白雲軒眼神閃爍,有些害羞的低頭,就瞧見……咳咳!!!
“偷看什麼呢,小色鬼!”白雲軒裝模作樣地敲敲雪折聲的額頭。“到底是年輕氣盛,為師是滿足不了你了。”昨日鬧得太晚,一大早又被吵醒,白雲軒一個病人可撐不住小徒弟的訴求。
“你若是在想得緊,就去院子裡練劍。我可要睡覺。”雪折聲讨好般的上前,搓搓手才敢環抱住被子裡的人兒。“我才不要,外面冷得很,還是師父這裡暖和。”
“粘人精。”白雲軒寵溺一笑。轉過身來哄兩句就睡着了。
藥香率先飄過白雲軒的鼻尖,悠悠醒來,就看見一個拿着藥笑眯眯的小團子。“師父請起,我為師父準備了早膳。”然後他就稀裡糊塗地讓小徒弟穿上衣服,洗漱挽發。
“我來,當然我來伺候您。”
“怎麼樣,我這技術是不是比起以前好太多了。”
保留着懷疑的态度,白雲軒慢吞吞喝着面前的雞湯。上下打量着小孩,亮亮的看着自己,十分殷勤。“雪小團,你背着我幹了什麼嗎?!”怎麼這個笑容這麼心虛呢。
又将扒好的蝦肉遞到白雲軒面前。“那個……師祖來了,正在大廳跟我爹吵架。”确實心虛。
他真的隻是出去做了個早點,也沒想到被兩撥人圍住。
其實是罔桴去找了孔雀靈,說是讓她這個做母親的好好管管兒子,哪成想孔雀靈早就知道這些事,并表示兒孫自有兒孫福。
然後不知道怎麼就吵起來了。
現在場面已經混亂到……他倆吵架,一群人在那勸,當然還有像許羨柏和青梧那種在旁邊磕着瓜子看熱鬧的。
要不說你倆能成一對呢!
雪折聲趁亂就跑回來了,白雲軒真想吐口血出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