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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收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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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照槿提議,“娘娘首先要做的,是保證這些寒門子弟的生活所需,助人最佳的方式是雪中送炭,讓他們能安心科考,雖一時之用不顯,待到來日,自會感念娘娘恩德善心。”

“你我心有靈犀,法子是個好法子,可銀子怎麼辦呢。”

姜容漪苦澀笑了笑,“宮裡的東西大多是聖上賞的,聖上多疑,本宮不能動,家中敗落,不能依靠,将多年積蓄和嫁妝算上,卻遠遠不夠扶持寒門之用,實在不得辦法。”

楚照槿蹙着眉,也跟着苦惱。

臘月将近,慢慢籌集不知要到猴年馬月,須得找個錢能生錢的法子,短期之内,得到大筆銀子。

想起了一事,眼睛亮了起來:“娘娘,我有法子或可放手一搏。”

幸有上一世的先知,不久後的江南民叛,或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

“侯夫人,這些都是你從蕭國來時帶的嫁妝,不如還是留些吧。”樊香梅勸道。

蕊絮附和:“是啊是啊,這可都是王後娘娘和王妃精挑細選,既貴重侯夫人又喜歡,要是典當了出去,日後想贖回來可就難了。”

楚照槿挑選完一隻箱子的東西,站起身來,置若罔聞,又蹲在另一箱嫁妝邊上拾掇起來。

挑揀出來一串金臂钏,依依不舍吹了吹,用手帕擦得锃光瓦亮。

無奈歎了口氣,閉眼将金臂钏塞到樊香梅懷裡,“這個也去當掉。”

樊香梅苦口婆心,包好金臂钏,湊到她邊上去:“女子有嫁妝傍身才有後路,侯夫人要三思而行。”

“有句話叫高風險,高收益。”

楚照槿回望樊香梅和蕊絮兩人,露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錢放在這裡,永遠隻有那麼多,把一潭死水盤活,說不準有意外收獲。”

蕊絮苦着一張小臉,看着搬出去的一箱箱嫁妝,隻想哭:“侯爺早把管家的鑰匙給了侯夫人,家裡的錢财鋪面田莊都是侯夫人在管,按理說,侯府的錢,侯夫人是可以用的,何必要用自己的嫁妝錢去貼。”

楚照槿不假思索搖頭:“這件事上,我不能用他的錢。”

是她對姜容漪許諾,要助其拾玉丹墀,并非是莊與行的責任。

她若在此事上用了恭靖侯府的錢,無關她是不是侯府的女主人,是不是莊與行的妻子,都是慷他人之慨的不恥之為。

高風險,高收益,是寬慰蕊絮和樊香梅的話。

她自己何嘗不清楚,天下買賣有得就有虧,接下來要做的事風險極大。

如若運氣不佳,虧完了嫁妝錢,到頭來顆粒無收,所能做的隻有認命了。

“侯夫人,您吩咐讓咱家的米商們收米儲存,都已經辦妥了,隻是鋪子裡倉庫都存滿了,不知可否存到府庫裡來。”管家進來通傳。

“這些,也拿去當了。”

楚照槿指着一箱首飾,吩咐樊香梅,轉頭應管家的話,“若是存到府中,一次拉回來許多是不成的,多分幾回在夜間運米入府,不要招搖過市驚動旁人。”

管家應是:“侯夫人的吩咐,我們都記得,不敢張揚,連收米都是找了不同的鋪子和東家,每回隻收一點,積少成多而來的。”

楚照槿點頭:“小心行事便好。”

蕊絮摸不着頭腦,她從小侍奉楚照槿,此時想破了腦袋,卻猜不出自家主子到底想幹什麼。

“梅娘,你說咱們侯夫人收這樣多的米到底要做什麼,庫房裡堆成了米山,像是冬日前松鼠囤糧,生怕沒得吃似的。”

楚照槿神神秘秘,也不說自己的目的,樊香梅本也猜不出她的用意。

聽到蕊絮這番話,隐隐約約倒是有了幾分猜想來:“或許,就是怕沒得吃呢?”

……

“沒錯,就是怕沒得米吃,夫君果真與我心有靈犀。”

楚照槿點頭如搗蒜,目光堅定澄澈,言辭懇切。

莊衍懷想到今日回府,經過府庫時無意朝裡望了一眼,瞧見那堆積如山的米山,頭疼得很。

沒心思處理公務了,朝後往椅背上一靠,靜靜看着她編。

她想蒙混過關不是不可,總要給出個合适的理由,他也好陪着她演。

楚照槿早就知道這事瞞不過他,早就想好了說辭:“你常在外頭管不得府裡内務,不知阖府上下這麼多人,上到你我主君主母,下到門口看門的小厮,都是要張嘴吃飯的。況且今年莊子上收成不好,許多佃農吃不上米,秋日一過便是年關,人家為咱們侯府盡心盡力了一年,總不能置之不理,任由他們吃不上飯不是。”

她在書案前站得闆闆正正,活像是還在私塾裡,被先生抽中詢問課業似的,答得認真乖覺。

莊衍懷的視線凝在她身上,目不轉睛看了一會兒。

說辭倒是勉強,不至于把他當個傻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能蒙混過關。

隻是左看右看,不知道她腦袋裡天馬行空又在想什麼。

楚照槿被看得心裡發毛。

見他隻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卻不說話。

莊與行不愧整日做着抓人審人的活兒,但凡站在他面前有一星半點兒的心虛,都能被無情看穿似的。

她故意上前吹了吹桌上放着的那碗甜湯,把他的注意力轉移到别處去。

“夫君,這碗甜湯裡頭的桂花蜜,可是我親手采花又親手釀的,你快嘗嘗什麼味兒。”

莊衍懷端起甜湯,把湯匙喂到嘴邊,喝了一口。

小娘子還以為自己說謊有多天衣無縫呢。

殊不知,每次她面對自己心虛,都要哄小孩子似的,做碗甜湯來糊弄他,一口一個“夫君”喚得人失了神志。

楚照槿眨了眨眼睛,亮晶晶地:“好喝嗎?”

莊衍懷仰頭一飲而盡,舔了舔下唇,舌間蔓延着絲絲甜意,點頭應道:“夫人親手下廚做的,為夫喝在口中,甜在心裡,沒有不好喝的道理。”

她演得賣力,他這個對手也不能甘拜下風,要演得比她更賣力些。

楚照槿唇角的笑僵了僵,這話雖是誇人,可怎麼聽着就那麼假呢。

端着甜湯出門時,腦子裡還是莊衍懷的奉承之語。

回頭看了一眼,他重新埋頭于書案,一心撲在了公務上,像是信了自己的話,不疑有他的樣子。

待楚照槿走了,莊衍懷合上卷宗,隐戈叩門進了書房。

隐戈一揖:“侯夫人典當出去的嫁妝,屬下都按您的吩咐一件不落地贖回來了。”

莊衍懷點頭,看着腕間的蚌珠,溫潤皎白的光映入他的眸底。

“把她的嫁妝收好,就裝作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就任由她去做,不要攔她。”

他說過,敗光整個恭靖侯府也是無妨的,小娘子一個字沒聽進去,傻到把自己的嫁妝搭上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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