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啧啧兩聲,“不,第三種結果是……”秦朗拖長了音調,“我把你——們,打的滿地找牙!”
看着衆人一副震驚的表情,仿佛在看什麼神奇生物,秦朗聳了聳肩,輕歎一聲,“很久沒理由動手了,接下來要單挑一群人,還真覺得有些興奮呢!”
何必不信秦朗有膽子動手,這可是玫瑰學園,他可是會長大人,所以他認定了秦朗是害怕到了極緻在說大話,于是他滿臉嗤笑。
“神經病,還單挑,怕不是找死!你敢動手試試,我父親可是……”
砰——
一拳砸在了何必的臉上,瞬間讓他摔倒在地。
食堂裡所有人都一副見鬼的模樣看着這一幕,紀炎也震驚的起身,一把拉住了秦朗的胳膊,上前想要擋住秦朗,卻隻擋住了秦朗的半個身子。
秦朗不以為然,還嚣張的吹了吹拳頭,不滿的啧啧,“不愧是會長,臉皮真厚,打的我拳頭都有點癢。”
還不等何必反應過來,他身旁的小弟先忍不住跳出來叫嚣,“轉學生你瘋了!你居然敢對會長動手!”
“你知道會長是什麼身份嗎!”
“你知道會長的父親是什麼身份嗎!”
“轉學生你完了!你完了轉學生!”
小弟的叫嚣聲尖銳又刺耳,真不知道他一個男生怎麼發出這種高分呗的聲音的。
秦朗提了提耳朵,緩解了下不适,絲毫沒有緊張感,“我管他是什麼身份,我管他爹是什麼身份。”
“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秦朗活動了下脖子,一臉閑适。
小弟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的開口,“那……那什麼是重點?”
這時何必也被小弟們和跟班們扶了起來,等他站直身體後,怒氣沖沖的甩開了他們的手,一副怒發沖冠的表情直視秦朗,這一刻,他的眼裡都看不見紀炎了,秦朗成了他最仇視的對象!
他要用比對付紀炎狠辣百倍的手段對付這個轉學生!
對上何必的視線,秦朗輕笑一聲,“這才是重點。”
話落,秦朗一個拳頭又甩在何必的臉上,打的他又一個踉跄,好在幾個小弟及時扶穩了他,讓他避免了再摔一跤的下場。
秦朗甩了甩手,活動了下手腕,轉頭對紀炎一笑,“紀炎,站遠點,别波及到你。”
“什麼?”還不等紀炎再問,秦朗就沖進了那群人當中。
在紀炎擔憂又震驚的眼神下,秦朗所向披靡,不過十幾分鐘,就打的那群人爬也爬不起來。
秦朗一腳将何必踩在腳底,輕笑出聲,怎麼辦,現在他連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打架水平。
秦朗摸了摸鼻子,難不成以前他真的是極道老大?
系統又是無語,老大,該不亂想的時候咱就别亂想,容易想歪。
沉默是現在的學校食堂……
一腳踩着何必,雙手插回了兜裡,秦朗依舊是那一副風流肆意的模樣,如今又平添了幾分不好惹,嘴裡開始叭叭,腳下用力,踩的何必表情猙獰,眼神更加憤恨。
“轉學生你别得意!從今以後,我何必與你不共戴天!我絕對會讓你滾出玫瑰學園!”
秦朗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又一臉無奈的啧啧,“我真的真的覺得你們玫瑰學園的學生腦子都有毛病,你們好像和正常人的腦子不太一樣。”
“你都要揍我了,那我就得揍回去啊,不然豈不是很吃虧。”
“嘴裡叫嚣着要把人弄的死去活來,一動手原來是個戰五渣。”
“何必,你說就你這種水平,還好意思稱霸玫瑰學園?”
“拜托,你有點自知之明好不好。”
見何必又要口出狂言,秦朗一腳踢在了他的臉上,咔哒一聲,秦朗敢保證,何必的鼻子骨折了。
看着何必痛苦的表情,無視着周圍人恐懼的表情,秦朗眼中冷意彌漫,“會長大人,現在你玫瑰學園會長的位置還做不做了?”
顯然,秦朗把剛才何必說的話又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現在真的可以說一句,“何必會長,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何必,你說你是玫瑰學園的會長,是說一不二的存在……”秦朗嗤笑,腳下發力在何必臉上碾了碾,極具侮辱性,“可如今的你卻被我踩在腳底……”
秦朗微微彎腰,俯視着像條哈巴狗一樣的何必,緩緩開口,“那麼從今以後,我才是這所學園的會長,我才是說一不二的那個人,我的話也不容反駁。”
見他眼神憤恨,秦朗輕呵一聲,把腳從何必臉上放了下去,轉身擡腳,一步一步的走回到紀炎身邊,行走間有一股風帶起了他的衣擺飛揚。
隻聽秦朗冷然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無聲的食堂,“既然你們要玩,那麼我就陪你們玩玩,我看你們信奉的似乎是強者為尊的法則,那麼從今天開始,這所玫瑰學園将更改為野獸學園!”
走到紀炎身邊的秦朗猛然轉身,冷聲道:“野獸學園隻有一個規矩——叢林法則!”
“弱肉強食,适者生存。”
秦朗看着趴着一動不動的何必,眼底滿是嘲諷,冷意彌漫,擲地有聲。
“我秦朗,才是這所學園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