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開場舞?!
西裡斯你不安好心!!!
當西裡斯走過一群癡迷的看着他的女孩直勾勾朝我走來的時候,我承認我又有些動心。
他是逆着光的,但是當他微側過臉的時候,瑩白的光線就會順着他流暢的面部線條淹沒他的大半個身子。
就像是在描摹他的身形樣貌。
我看呆了,甚至沒有及時注意到他朝我伸出的手。
還是諾麗在後面推了推我的腰,我才回過神,和他相握。
幾乎就在這一瞬間,燈光突然彙聚在我們和雷古勒斯和一個腼腆女孩的身上。
音樂聲适時的響起,西裡斯後退一步,拉着我進入了空曠的舞池。
皮鞋踏在地闆上,律動的旋律帶起飛舞的裙擺,我和他的舞步有條不紊,連對視的那些瞬間都像是安排好的相遇。
我一手提着裙擺,一手拉着西裡斯,在旋轉中有些昏沉的腦袋在下一秒撞進他的胸膛。
伴随着樂聲的悠揚,舞曲步入終章。
我們停下步子行禮,交握的雙手始終沒有放開。
我們的退場也是一個嶄新的開始,陸陸續續有人加入舞池,我被西裡斯拉到了邊上。
“晚上好。”他淡淡的說道。
我不敢看他,輕聲回了一句之後就一直看着舞池裡交纏的男女。
他們伴随着樂聲做着有些親密的動作,我突然想到剛剛我和西裡斯似乎也是這樣。
手心交合的黏膩感還未褪去,我還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突然被人捏着下巴被迫扭頭。
“你今天怎麼了?”西裡斯認真的看着我,眼中似乎流露着擔憂。
“沒什麼……”我剛剛掙開他的手,卻又被他雙手捧住臉。
“不對,你有什麼事瞞着我——”他笃定的語氣好像了解極了我的脾性。
我閉上眼睛,堅決把嘴焊死,“說了沒有就是沒有!”
他歎了口氣,沒再逼我開口,放下捧着我臉的手,選擇單手扶住我的肩膀。
“好吧——那就不用說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此刻已經移開了視線看向舞池。
“你真的不問了?”
“真的,當然如果你自己願意坦白的話,我也不是不能聽。”
那你就想想吧——
我也将視線轉向舞池,突然就看到了安多米達。
她身上黑色的禮服勾勒出曼妙的曲線,粽色的頭發被梳成一條粗粗的麻花辮垂在肩頭,她和她的舞伴配合的很默契,連臉上的笑都明媚動人。
我不禁好奇起那個舞伴是誰,西裡斯在一邊輕聲說道,“泰德·唐克斯——她的男朋友。多米達邀請他來的,他的父親幾乎氣得要發狂,但是為了顔面今晚沒有發作。”
那個麻瓜出生的男巫穿着裁剪得體的銀色西裝,轉身的那個瞬間我看到了他溫柔的眼睛。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久久的看着他們一曲終了,手挽着手走到了酒水區。
“今晚過後——她會挨罰對吧?”我問着,心中卻已經蓋下肯定的印章。
“沒錯,所以為了逃避這場災難,他們最好的選擇是逃跑。”
我睜大眼睛朝西裡斯的臉看去,“逃……逃跑?他們要私奔?”
西裡斯目光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我不知道,但這顯然是最好的辦法。”
不知為何,我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過了一會,詹姆和諾麗來找我們會和。
“去花園裡吧——這裡無聊透頂。”詹姆興奮的說。
花園——露天的場所……
我剛想要拒絕,就被諾麗輕輕推了一把,“你們去吧,我的那些斯萊特林同學剛剛來找我打招呼了,幫我照顧好奧拉。”
說罷,她轉身跑向了舞池的那頭,一堆純血孩子們聚集的地方。
“啊?剛剛她明明一直和我在一起,沒人來找她!”詹姆疑惑的嘟囔。
我看着她離開的方向,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在家的一次晚上,諾麗來我的房間,我忘記拉上窗簾,緻使月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幾乎就在那一瞬間,她的皮膚開始冒出晶瑩的鱗片,洗完澡的她沒有帶着月光石,痛苦的叫喚。
那以後,她沒再摘下過那塊石頭,但是卻也再沒有在夜晚出過門。
她是最怕疼的,以前打魁地奇的時候連擦破了一塊皮都要沖我嚎半天,但是那晚她在那聲壓抑不住的痛呼之後就沒再說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