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喊道:“什麼鬼?!”
“因為其成長的環境就已經教導他們這類存在,咒術師雖然不濫殺無辜,但是擁有“不得已”能夠殺/死普通人的權利。”
“不會受到普通人的“規則”,也就是法律的懲罰。”
“這一“殺生權”使大部分咒術師都有意無意地“漠視”生命。”
“不過在從普通人家庭中成長到一定歲數的咒術師因為有教育“有愛心”這一點,到是會比較珍視生命。”
我一步一步靠近呆愣住的夏油傑,湊近他的臉仔細打量着他的表情,緩緩說道:“既然你和五條君是同一屆進入高專的,那麼在此之前你應該還一直在普通人的學校中吧。”
“所以為什麼會那麼容易就變成這個樣子,還一副很容易鑽牛角尖的性格。”
“還有之前在薨星宮時的事情……”
“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了,無論是你還是五條悟。”
“你們是什麼三觀不成熟的小孩子嗎?”我面無表情擡起頭俯視着低着頭的夏油傑說道。
“你說什麼!?”五條悟氣急敗壞地沖我叫喊。
我無視他接着說道:“傲慢自大,感情用事,無知無禮,自以為是……”
我猛得抓住夏油傑的頭發,逼迫他擡起臉直視我,因為距離很近,我能夠看清他瞳孔中倒映着我冷淡的表情。
“如果你們一直這樣,沒有任何成長的話,那可真是無趣啊。”
我保持着一副興緻不高的表情,整個人的氣勢也不再犀利,而是慵懶下來了,有氣無力地揮揮手示意甚爾帶着我離開這裡。
我們就這樣走出盤星教,他們兩人還沉默地待在裡面。
在離開的路上,甚爾開口問道:“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你對盤星教那樣是為了報仇,還對那倆小屁孩說了那麼多?”
我坐在他肩膀上,順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他這樣兇悍的人一副乖巧的樣子一直讓我感到很有趣,然後笑着回應道:“真難得,你會好奇這種事。”
“首先你不覺得他們的表情和反應很有趣嗎~”
甚爾:“……果然很惡趣味啊,悠大人……”
我無視他的話接着說道:“其次為什麼說這麼多,理由我不是說了嗎?因為他們現在很無聊,一點都不好玩。”
“隻有成長起來,才有玩弄的價值~”我開心地晃着雙腿。
“……悠大人,有時你完全不像一個孩子,有時又太像一個孩子。”
悠會像個大人一樣說出一些不得了的話,掌控着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行動果斷。
但同時又常常表現出孩童般玩樂時那純粹的惡劣,所做的一切目的僅僅隻是為了讓自己開心。
啊啊,真是一位不省心的主人呢……
斜視着心情很好,坐在自己肩膀上晃腿哼曲的悠大人,甚爾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