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關門,決定先去去找時元和于立果他們,直接先去練習。
三人到了練習室,練習起現在人氣男團的歌曲,中間的部分副歌是三個人的唱跳,正好适合他們三個練習唱跳和走位。
從B級開始,他們的舞蹈課和考核都不再是單純的跳舞了,而是唱跳。這也是當時江翰飛升級之後又瘦了一大圈的原因。
剛開始練習唱跳的時候真是哪兒哪兒都不習慣。
因為現在流行的大熱組合曲目幾乎都是快節奏的歌,光是舞蹈就不簡單,更何況還要加上唱歌。大開大合舞蹈的同時,還需要保持聲音的穩定性,而舞蹈動作的發力必然會影響到發聲。這就難倒了一大片人。
江翰飛也是,像是又回到了剛開始學習舞蹈和聲樂的時候,跳舞束手束腳,唱歌也東飄西晃。
用老師的評價來說:全是垃圾,沒一個能看的。
囧。
幸好但凡是升級上來的練習生抗打擊能力都不錯,反正罵着罵着就習慣了,不好就再練呗。
後面跟着老師教的,唱跳的時候把唱歌的氣口和舞蹈動作的鼓點結合起來,外加每天早晚兩次練習氣息的穩定性,加強對聲帶的控制,唱跳這才慢慢有了形狀。
唱跳練多了,江翰飛有自己一個小妙招:每次氣口之後把氣存在胸腔。這樣即使舞蹈做大幅度的動作,發聲也能相對穩定。但這個不适用于需要長氣息的唱段,他感覺自己會憋死。
靠着琢磨出的這個小技巧,江翰飛唱跳完整度的提升飛速。把帶他們唱跳的老師都吓了一跳,要知道唱跳做好的難度可不是舞蹈好+唱得好的簡單1+1,而是成幾倍增長的難度。于是在一次月度考核後的會議上,她還特意找着機會誇了江翰飛這點。
三人練完躺在地闆上直喘氣。
“那些能開巡演的愛豆組合們真厲害啊。”時元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了。
“确實厲害,他們能連着唱跳十幾首,體力到底有多好啊。”于立果扶着自己的胸膛,一邊接話。
江翰飛放空地盯着天花闆上的燈,亮的晃眼睛。
他因為學習唱跳看了不少前輩的演唱會和巡演紀錄片。一場演出又唱又跳至少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即使中間有穿插着抒情歌或者小遊戲之類的間隙,連着唱跳十幾分鐘也是常态。
而他們現在連着兩首唱跳就不行了,體能還是不行啊,還得練。
等他們練完回去,江翰飛宿舍裡的其他人已經回來了。
見江翰飛渾身都是汗的樣子,吳星雨也見怪不怪,指着浴室說,“正好空着,快去洗洗吧。”
江翰飛進了浴室,發現走的時候還擺放的亂七八糟的洗手台已經被收拾過了,放東西的地方空出來一塊兒,大概是留給他的。
這還是第一次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江翰飛探出個頭,對坐在沙發上聽音樂的吳星雨說了句,“謝了。”
吳星雨也揚起一個笑,“這是開心果的報酬。”
江翰飛洗完擦着頭發出來,沙發上吳星雨旁邊還坐着一個黃頭發的男生,見江翰飛出來也好似很熟絡的跟他招招手,“你好啊,基礎哥。”
啥?
擦着頭發的手頓了頓,歪過頭來看着黃頭發的男生,表情意味很明顯:你在跟我說話嗎?
吳星雨在江翰飛看不見的地方白了黃頭發的男生一眼,又用手肘捅捅他。黃頭發的男生收到信号,笑嘻嘻的開口,“你好啊,新室友,我是齊彥。”
“呃,你好,我叫江翰飛。”江翰飛跟着做了介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這個紅頭發男生的名字,眼神不由得移過去。
吳星雨這才想起,他自己好像忘了做自我介紹。
在齊彥看笑話一樣的眼神裡,吳星雨帶着點懊惱也跟江翰飛做了自我介紹。
三人簡單的聊了會兒,江翰飛想起還有一袋子衣服沒收拾,跟兩人打了個招呼先過來收拾。提着袋子到衣帽間,發現衣帽間和以前的衣櫃不一樣,沒有明顯的分界。但和洗手台一樣,空了一大塊地方出來,一看就是留給新室友的。
江翰飛眨眨眼,利落地把才買的幾件厚羽絨服和毛衣挂上,一摞方便換的T恤和褲子疊好,哼着歌關上了衣帽間的門。